第1章
我?guī)е椖拷M出國談項目當(dāng)天,身為商業(yè)間諜的實習(xí)生在飛機落地后主動提出要替眾人保管身份證和護照。
我當(dāng)眾曝出她商業(yè)間諜的身份,直言她保管證件就是為了撕毀證件,好讓我們被困國外,錯過項目的交接。
實習(xí)生哭哭啼啼找到同行的副總男友,顛倒黑白說我在污蔑針對,更是當(dāng)場撕碎自己的身份證和護照來證明清白。
一時間,所有人都罵我爭風(fēng)吃醋,欺負(fù)新人。
當(dāng)晚卻突發(fā)十級地震,因為我保管護照大家才得以登機撤離,只有實習(xí)生因為拿不出護照被困異國他鄉(xiāng),被余震倒塌的房屋活活砸死。
我本以為男友會對我感激不盡,可他卻在我登機前一刻將我護照撕碎推下飛機。
「都是你不讓雪雪保管護照,害她為了證明自己失去了活下去的機會,你就跟她一起陪葬吧」
我才知道,他早就和實習(xí)生在了一起。
再睜眼,我重回實習(xí)生提出保管身份證和護照當(dāng)天。
這次,我果斷贊成讓實習(xí)生保管重要證件,沒了護照,他們就等著地震來襲后被活埋致死吧!
1
「姜寧,雪雪幫大家保管重要證件也是好心,你倒好,不僅仗著主管的身份故意針對,還污蔑她是商業(yè)間諜!」
「你身為主管,不僅沒起到表率作用,反而仗勢欺人,我看你這個主管也沒必要當(dāng)了,免得帶壞組內(nèi)風(fēng)氣。」
聽著男友駱硯澤一如前世的指責(zé)和謾罵,我攥緊了前面剛從實習(xí)生祁雪手里搶回來的護照和身份證。
上輩子,在祁雪提出保管大家重要證件的時候,我果斷拒絕,想將證件搶回來,給大家還回去。
爭執(zhí)間,卻不慎撞落祁雪口袋里的手機,意外看見她和對家公司老板的聊天。
我才知道,祁雪是對家派來的商業(yè)間諜,她前面堅持保管證件就是為了撕毀證件,好讓我們被困國外,錯過項目的交接。
前世,我堅決不讓祁雪保管,并曝出他間諜的身份。
她扭頭就向駱硯澤告狀,說我污蔑欺負(fù)她,為了證明清白,直接撕毀自己的證件。
這才引發(fā)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回神,再聽駱硯澤說的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我只覺得可笑。
既然駱硯澤這么喜歡祁雪,那我成全他們。
這一世,我不會再插手任何因果!
想到這兒,我果斷把手里的證件都塞到祁雪懷里,同時把主管的工牌摘下一并給她。
「駱硯澤你說得對,祁雪一片好心,我確實不該寒了她的心,大家的證件還是繼續(xù)讓她保管吧?!?/p>
「這主管之位我一并讓給她,算是我誤會她的補償。」
駱硯澤愣住,同事們也滿臉震驚。
半晌,他們將我拉到一旁,小聲道:
「姜主管,你怎么可以讓祁雪保管我們的證件?萬一她真是商業(yè)間諜呢?」
「要不你還是和祁雪說一下,讓她把證件還給我們吧?」
我心中冷笑。
他們又想讓我當(dāng)出頭鳥了。
前世,我好心替他們出頭,幫他們奪回證件,讓他們在地震來襲后順利撤離。
可他們非但不心存感激,還在駱硯澤為了給祁雪報仇撕碎我的護照,將我推下飛機時落井下石。
「活該,你逼死了祁雪,就該償命!」
「就是,要不是你咄咄相逼,祁雪也不會為了證明清白撕毀護照,因此斷送生命!」
......
想到這兒,我攥緊拳頭,這一世,我不會犯蠢再救這些白眼狼!
我不動聲色將手抽回,大聲道:
「你們不想祁雪保管證件,直接和她說啊,和我吐槽有什么用?」
祁雪幽幽瞥了同事一眼。
「你們不讓我保管證件是不是還在懷疑我是商業(yè)間諜?」
「難道非要我撕掉護照你們才能相信我?好,如你們所愿!」
說著,祁雪就要撕毀護照證明清白。
我看熱鬧不嫌事大,用前世同事懟我的話來回懟他們。
「祁雪也是好心,你們讓她保管就是,何必斤斤計較?」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公司欺負(fù)新人呢?!?/p>
同事氣得臉色發(fā)青,只能松口答應(yīng)讓祁雪保管護照。
祁雪這才停止了撕護照的動作,滿意一笑。
然而沒多久,她卻突然大喊。
「這里面怎么沒有寧寧姐的身份證和護照?」
「寧寧姐,你不把證件交給我保管,是不信我嗎?」
駱硯澤頓時神色冰冷地瞥向我。
「姜寧,我說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好說話,原來是把自己的證件起來了?!?/p>
「趕緊交出來,現(xiàn)在可不是爭風(fēng)吃醋的時候!」
根據(jù)前世的經(jīng)歷,再過不久這里就會發(fā)生地震,屆時這個證件就是我回去的希望,我說什么也是不能給的。
「我不交?!?/p>
瞬間,同事們朝我投來不滿的目光。
「駱總,姜寧這是在搞特殊!」
「她不交,那我們也要自己保管?!?/p>
祁雪眼圈紅紅地指著我控訴。
「寧寧姐,你前面果然是假大方,同意我保管證件也只是為了看我笑話?!?/p>
「既然你這么討厭我,那主管之位我還給你,證件我也不保管了,回去我就辭職,免得再礙你的眼......」
祁雪摘下工牌就要還我,卻被駱硯澤攔下,柔聲安慰。
他轉(zhuǎn)頭冷冷瞪了我一眼。
「姜寧,今天這證件你若不交,就等著被開除吧,到時候項目的分紅和獎金都和你無關(guān)!」
駱硯澤眼中警告意味明顯,他知道工作和項目對我的重要性,所以才以此來拿捏我。
面對他的威脅,我卻冷冷一笑。
「犯不著?!?/p>
駱硯澤眼尾上挑,儼然一副拿捏我的模樣。
「知道怕了還不趕緊把證件交出來?」
下一秒,我卻一字一頓道: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用不著開除那么麻煩,我直接辭職!」
2
話落,眾人震驚不已。
駱硯澤也是眉頭緊鎖:
「不就讓雪雪保管你的身份證和護照嗎?這么點小事,你至于鬧離職?」
我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不是你先說要開除我的嗎?」
對上我冰冷的目光后,駱硯澤才知道我沒在鬧脾氣,再開口時,語氣緩和不少。
「我前面不過說氣話,你還當(dāng)真了?」
「辭職的話我就當(dāng)沒聽到。乖,別鬧了,把證件交出來,我們趕著簽合作呢?!?/p>
生怕我不答應(yīng),他又補了一句。
「只要你乖乖配合,等回國我就和你領(lǐng)證結(jié)婚,好嗎?」
上輩子,我和駱硯澤在一起五年,卻遲遲沒有領(lǐng)證結(jié)婚。
起初他說要以事業(yè)為重,為此我攬下臟活重活,把自己拼命喝酒拉來的投資和訂單都讓給他,幫他坐上副總之位。
當(dāng)上副總后,他又說還沒準(zhǔn)備好,要我再等等。
可我到死都沒等來他和我的領(lǐng)證結(jié)婚,反而等到了他和祁雪的領(lǐng)證結(jié)婚。
現(xiàn)在他卻主動提出要和我領(lǐng)證結(jié)婚。
我清楚,他只是想讓我這個工具人繼續(xù)替他賣命,替他拿下一會兒的上億項目。
我正想拒絕,卻發(fā)現(xiàn)駱硯澤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示意讓眾人將我團團圍住,大有我不交出證件就不讓我走的意思。
我知道,這證件非給不可。
但好在,就算給了我也能找機會偷偷去大使館補辦。
我故作妥協(xié)地交出證件。
駱硯澤滿意點頭,包了車朝談合作的餐廳而去。
路上,駱硯澤還不忘給眾人畫餅等項目談妥后每人能分到的提成。
眾人也都在幻想自己的分紅和提成,絲毫沒有注意到,祁雪是最后一個上車的,更沒有注意到她在上車后悄悄從包里掏出了幾本護照,隨手扔在路邊。
這次,我沒有如過去那般正義心爆棚地阻止,只當(dāng)沒看見。
上車后,我拿出手機,聯(lián)系大使館,走起了補辦護照和臨時身份證的程序。
剛提交完基本信息,祁雪就坐到了我身邊,小聲道:
「姜寧,你知道我是商業(yè)間諜又如何,駱硯澤還不是只信我不信你?」
「他可是連最寶貝的腕表都給我了,你拿什么和我比?」
說著,她故意炫耀手上駱硯澤送給他的綠寶石腕表。
看清腕表后,我瞳孔一縮。
那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
曾經(jīng)被我當(dāng)做定情信物送給駱硯澤,后來他說丟了,卻沒想到他送祁雪了。
我曾經(jīng)是真的想要和駱硯澤白頭到老,才會把亡母的遺物送他。
到頭來,卻是真心錯付。
這一世,我不會再重蹈覆轍。
想到這兒,我冷聲道:
「我不想和你比,駱硯澤我也可以讓你,但這個腕表是我當(dāng)初送給駱硯澤的,是我亡母的遺物,請你還我?!?/p>
祁雪玩味一笑。
「好啊,我還你。」
她把手里的腕表朝我的方向遞來,我正要伸手去拿,她卻猛地松手,任由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一臉無辜道:
「寧寧姐,我不小心手滑了,你不會怪我吧?」
我怒氣翻涌,心里清楚她是故意的。
抬手對著她就是狠狠一巴掌。
「巧了,我也手滑了,你不會介意吧?」
祁雪氣得沖我大罵:
「你明明是故意的!」
祁雪的哀嚎聲很快把駱硯澤吸引了過來。
在看到祁雪臉上的巴掌印后,駱硯澤冷冷瞪向我。
「姜寧,馬上就要談合作了,你就不能懂點事?」
我氣不過:
「誰讓她故意摔碎我母親的遺物?她該打!」
「還有你,駱硯澤,你為什么要把我給你的定情信物隨便送人?」
祁雪捂著被扇紅腫的臉頰,擠出兩滴淚:
「硯澤哥,我只是在還腕表的時候不慎手滑,才不小心弄壞的?!?/p>
「我和寧寧姐解釋了,她卻非要咄咄逼人,既然她這么討厭我,我這就辭職賠罪......」
駱硯澤正要發(fā)作,在對上我通紅的雙眼后,愣了片刻,隨后還是冷聲道:
「道歉?!?/p>
祁雪滿臉得意地朝我看來。
下一秒,卻聽駱硯澤道:
「雪雪,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你弄壞姜寧的腕表都是事實,這畢竟是她母親的遺物,她生氣也情有可原,你和她道個歉,這事就這么算了?!?/p>
3
我沒想到駱硯澤會維護我。
祁雪也一臉愕然。
「硯澤哥,姜寧打了我,你卻要我給姜寧道歉?不可能!」
她氣得甩袖離去。
駱硯澤下意識就想去追,意識到我還在一旁后硬生生停下腳步,軟聲道:
「姜寧,雪雪初入社會,難免孩子氣了些,你別和她計較了,等回去后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訓(xùn)她?!?/p>
「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談下合作,你知道的,這個項目是你一路跟進的,況且合作方還指定要你對接?!?/p>
「為了公司,這些私人恩怨你先放放好不好?」
我心下驟冷。
還以為駱硯澤轉(zhuǎn)性了,結(jié)果他還是在利用我。
但我還是同意了,在拿到補辦的護照和身份證前,我還不能被他看出端倪。
反正駱硯澤都沒命回國了,就算簽下合同也翻不起太大的風(fēng)浪。
我佯裝懂事地點頭,幫駱硯澤順利談妥合作。
這之后,我借口要去周邊逛逛離開,實則打車去了大使館補辦護照和臨時身份證。
走完流程后,工作人員讓我明天來拿。
從大使館出來后,天色已晚,我隨手找了家餐廳吃飯。
好巧不巧,剛落座就聽到隔壁桌傳來熟悉的嬉笑聲。
正是駱硯澤他們!
整個項目組的人坐了一桌,唯獨沒喊我。
過去,我會難受,現(xiàn)在我巴不得遠離,免得沾上因果。
我正要起身離開,卻聽祁雪醉醺醺地問駱硯澤:
「硯澤哥,你白天為什么幫姜寧那個老女人說話,你不愛我了嗎?」
駱硯澤一臉寵溺地握住了祁雪的手:
「傻瓜,我最愛的就是你,我?guī)退f話只想讓她幫忙談妥合作。」
「現(xiàn)在合作談妥,她也沒有利用價值了,等回去,我就把她開了,提拔你當(dāng)主管,好嗎?」
祁雪氣鼓鼓道:
「那可不行,姜寧今天再三讓我丟臉,只是把她開了哪里夠?」
「那你怎么才肯消氣?」
「把姜寧的護照和身份證撕了,我就原諒你。」
「依你。」
為了哄祁雪開心,駱硯澤翻出我的證件,三兩下將其撕成碎片,宛如雪花從空中飄落。
祁雪重新恢復(fù)了笑臉。
「硯澤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同事們也紛紛起哄。
「駱總,小祁,你們好甜啊,我看再過不久,就能喝上你們的喜酒了?!?/p>
......
這時,有人忍不住問。
「駱總,我們明天就要走了,姜寧沒了證件豈不是回不去了?我們是不是太過了......」
駱硯澤厲聲打斷:
「回不去正好把她丟在這里,讓她長長教訓(xùn),省得她天天和雪雪作對!」
饒是重活一世,聽到駱硯澤這么說,我還是心中發(fā)冷。
不過,也好,這樣我之后報復(fù)起來就不會有心理負(fù)擔(dān)了。
這之后,我懶得留下聽他們蛐蛐,干脆換了個地方吃飯。
剛吃兩口牛排,就刷到祁雪發(fā)的朋友圈,照片里,是一地的證件碎片。
配文:【為了哄我高興,某人的護照和身份證總裁大人說撕就撕,他好寵我!】
我冷笑點贊評論:【祝99?!?/p>
駱硯澤秒回。
【一個證件而已,你補辦就是,至于這么斤斤計較?】
同事們也附和。
【就是,祁雪不過開個玩笑,你怎么連個玩笑都開不起?總裁女友就這點氣度?】
【要不是你,祁雪也不會生氣,撕碎你的護照哄他不是應(yīng)該的嗎?】
【你有空和我們在這里吵,不如去補辦護照,我們明天就要回國了,到時如果你拿不出證件回不了國,我們可不會專門留下陪你!】
這些人還是和前世一樣捧高踩低,忘恩負(fù)義。
他們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平時業(yè)績不達標(biāo)也是我好心把自己的業(yè)績讓給他們,這才讓他們免遭開除。
明明之前,他們還一口一個「寧姐」叫我,可自從祁雪「受寵」后他們就開始見風(fēng)使舵,對祁雪諂媚逢迎。
可他們似乎沒注意到,祁雪發(fā)的好幾張照片角落的垃圾桶里都靜靜躺著好幾本證件。
要被留下的不是我,而是他們。
但這次,我不會再多管閑事。
希望他們在知道祁雪弄丟他們的證件后,也能如他們所說的那般大度。
吃完飯后,我回到酒店后收拾行李,而后關(guān)燈睡覺。
次日一早,我來到大使館,拿到護照和臨時身份證,給自己買了回國的機票。
等我趕到機場時,卻遠遠就看見一群人被堵在檢票口門口。
湊近一看,赫然是駱硯澤他們!
4
眾人都一臉焦急,瘋狂催促祁雪:
「小祁,我們讓你保管的護照和身份證呢,趕緊拿出來啊!」
祁雪在包里一通翻找,一無所獲后都快急哭了:
「怎么會不見呢?我之前明明是放在這里的?!?/p>
聞言,眾人臉色都有些難看。
駱硯澤雖然心里發(fā)慌,卻還是出聲安慰:
「雪雪,你再好好找找,離起飛還有半小時,來得及。」
眼看時間不斷流逝,祁雪都還沒找到,眾人逐漸不耐煩,埋怨聲四起。
「怎么還沒找到,不會真丟了吧?」
「早知道當(dāng)初我就聽姜寧的選擇自己保管了,祁雪,你把我們害慘了。」
「就是,現(xiàn)在證件沒有了,我們錯過航班不說,還得花錢補辦,麻煩死了!」
駱硯澤看著祁雪翻到底的包,臉色發(fā)青。
「雪雪,你怎么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要是回不去,就趕不上項目對接了?!?/p>
眾人一想到這么久的心血因為祁雪的失誤白費就來氣。
「祁雪,都怪你!沒金剛鉆攬什么瓷器活?」
「現(xiàn)在好了,我的獎金沒了!」
祁雪被眾人圍住一通罵,就在這時,她看到了不遠處的我,眼珠一轉(zhuǎn),伸手指向我道:
「不怪我,是姜寧,都是她把你們的證件給丟掉的!」
「昨天晚上她來我房間借了下廁所,她上廁所前,包里的證件都還在的,肯定是她趁著上廁所的功夫把大家的護照都扔了?!?/p>
「姜寧,我知道你氣不過自己的證件被撕,但你有氣沖我撒就好,你為什么要把大家都拉下水呢?」
一時間,眾人有些半信半疑。
就在這時,駱硯澤卻開口幫祁雪作偽證道:
「那天我也在,我可以作證姜寧確實來借用過廁所。」
「只是我沒想到她為了吃醋能喪心病狂到這地步!」
「我沒做過!駱硯澤,你說謊——」
我抬眼看向駱硯澤,他心虛移開目光。
「你與其狡辯,倒不如給大家磕頭認(rèn)錯求原諒?!?/p>
他們想像過去那樣將黑鍋扣在我頭上,殊不知,我早有準(zhǔn)備。
「你說得對,不過該磕頭道歉的不是我,而是祁雪。」
說著,我冷笑一聲,當(dāng)眾播放了一段視頻。
看到視頻后,祁雪和駱硯澤臉色發(fā)白,愣在原地。
這個視頻正是監(jiān)控視頻。
這幾天我發(fā)現(xiàn)祁雪行為很可疑,趁她不注意買通保潔員打掃酒店的時候在他住的酒店里安裝了針孔攝像頭。
監(jiān)控顯示,那天晚上我并未去她房間,反倒是她自己,把眾人的證件全都剪碎沖進馬桶。
眾人立馬朝祁雪投去死亡凝視。
「祁雪,原來是你干的!是你毀了大家的證件!」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你真如姜寧所說是商業(yè)間諜?」
鐵證面前,祁雪也懶得再裝,冷笑道:
「沒錯,我是間諜。潛伏在你們身邊就是為了拖住你們,破壞你們的合作。」
駱硯澤難以置信。
「祁雪,你背刺我?」
我卻毫不意外。
當(dāng)初我就多次提醒駱硯澤防備祁雪,他不聽我的,現(xiàn)在也是自討苦吃。
這時,對家給祁雪發(fā)來消息告訴她合作已經(jīng)拿下。
眾人雙眼噴火,恨不得將祁雪痛揍一頓,但有人提議比起揍她,去大使館補辦證件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
眾人覺得有理,轉(zhuǎn)身的瞬間,卻見一群人瘋了一樣往機場里跑。
駱硯澤滿臉疑惑地抓了一個人詢問。
「發(fā)生什么了?」
只見那人神色慌張道:
「你們不知道嗎?東部地區(qū)已經(jīng)大地震了,半小時后地震就會波及到這里,別站著了,趕緊坐飛機逃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