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爸爸遭遇礦難,讓原本一貧如洗的家庭雪上加霜。
媽媽哭瞎雙眼后改嫁遠鄉(xiāng),只留下我、妹妹和患阿爾茨海默癥的奶奶。
迫于生計,我南下謀生,三年后成為全球礦業(yè)巨頭。
我滿心歡喜的回家想給家人報喜,傳來的卻是妹妹的噩耗。
我匆匆來到醫(yī)院,看到曾是舞蹈老師的妹妹,膝蓋以下全部被截斷。
他曾經(jīng)的男友摟著一個濃妝艷抹女人的腰,將一沓鈔票甩在妹妹臉上。
“陳小雨,你這雙腿我買了,正好給我們家彤彤新養(yǎng)的博美當玩具?!?/p>
女人捏著妹妹消瘦的臉笑出了眼淚。
“想讓你那窮鬼哥哥回來幫你撐腰?”
“他都消失三年了,聽說在外面搬磚?要不我讓我爸給他安排個看大門的活兒?畢竟你們?nèi)?,也就配給我們周家當狗?!?/p>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口中的窮鬼哥哥。
此刻正在手機上審批她家族企業(yè)的破產(chǎn)報告。
1.
面對這一幕,助理都忍不住氣憤。
“老板,她是江城礦業(yè)的千金周云彤,她父親是礦山活閻王“黑金”,仗著他父親的權(quán)勢為所欲為?!?/p>
“需不需要我現(xiàn)在出面,提醒下他們,畢竟您現(xiàn)在是全球礦業(yè)巨頭,他父親看到您都要抖三抖?!?/p>
原來她就是周正的閨女。
當初爸爸就是死在她父親的礦山之下,這些年我都在調(diào)查爸爸事故的原因。
或許能從她這里得到些線索。
我拉住了助理,淡淡的說了句?!安患薄!?/p>
我靜靜的站在門外,監(jiān)視著門內(nèi)的一切。
周云彤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起,諂媚的和電話里的人聊著天。
掛斷電話后,那雙刀子似得眼睛掃視了妹妹一眼。
“沒想到你這女人還挺會勾搭男人的,海城老總都親自給我打電話來點名要你?!?/p>
“把這玩意換上,等下他來接你,說讓你去陪他喝喝酒,解解寂寞。”
轉(zhuǎn)頭望向在他面前點頭哈腰的趙川。
聲音極盡諂媚。
“阿川,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畢竟她曾經(jīng)是你的前女友,喝酒你知道的,多多少少會接觸下身體?!?/p>
趙川立馬賠著笑臉,快步上前握住了周云彤的手。
“彤彤,你怎么能這么想我呢,當然不會介意咯。”
“我最愛的人只有你一人,她不過是我當初瞎了眼養(yǎng)的一條狗而已,誰知道那么黏人,甩都甩不掉?!?/p>
趙川抓起那套性感的吊帶裙子塞到了妹妹的手上。
眼底的冷漠,仿佛兩個人從未認識過一樣。
“還不快穿上,得罪了我們彤彤,你擔待的起嗎?別忘了你奶奶還在我們手上。”
妹妹抬起了眸子,盯上了趙川那雙眼睛發(fā)出一聲冷笑。
“趙川,你還是不是人?我和你談了整整五年,為了那點錢,就要配合這個女人做些喪心病狂的事情來折磨我?”
妹妹話音剛落,趙川一個耳光就甩在了妹妹的臉上。
“閉嘴!”
力道很大,妹妹白皙的臉上瞬間出現(xiàn)了幾根鮮紅的手指印。
我站在門外,死死的攥緊了手腕。
趙川俯下身子,指甲狠狠的掐著妹妹的下巴。
逼著她昂起頭來與自己對視。
“我趙川是要干大事的人,你全家都是窮鬼,會阻攔我高升之路?!?/p>
“我當初不過是看你是個黃花閨女,玩玩而已,別當真?!?/p>
話音剛落,他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妹妹噙著淚,喉嚨哽咽著說不出話,最后只是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趙川,你好狠的心?!?/p>
趙川轉(zhuǎn)過身,一臉的無所謂。
“我狠心?有你狠心?”
“現(xiàn)在哪個美容院不會掙點黑心錢,可你卻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非得說去揭發(fā)彤彤,那是彤彤唯一的愛好,雖說對彤彤這種有權(quán)有勢的人來說無傷大雅,但是你害得彤彤不開心,那就是你活該?!?/p>
趙川故意將“活該”二字咬的很重。
絲毫不顧及當初他和妹妹之間的情誼。
“識相點,你就趕快換上,你現(xiàn)在雙腿全廢,又沒有經(jīng)濟來源?!?/p>
“你哥哥又離家多年,再加上有個阿茲海默癥且住院的奶奶,如果你不想你奶奶這么早就去見你那個短命鬼爸爸的話,我勸你趕緊換上,別給彼此找不痛快。”
看到趙川如此數(shù)落妹妹,周云彤嘴角滿是得意的笑。
踩著尖細的高跟向妹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