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誠哥,我知道這樣不太合適,可我在這只有你一個哥哥,你要是不幫我,我真不知道找誰了。”
許嘉誠沒有立馬答應,扭頭看我的臉色。
我不愿再看她們郎情妾意的戲碼,扭身就要回臥室休息。
沈青黎卻哭著跪在了我面前,“嫂子,你別生氣?!?/p>
“我就是想讓嘉誠哥假裝簽下名,我跟嘉誠哥從小一起長大,我真沒有別的心思?!?/p>
許嘉誠嘆了口氣,將沈青黎扶起來。
對著我無奈的說,“你怎么想的你說個話,別老甩臉色,咱們有商有量的不好嗎?”
我冷冷開口,“那我就說了,你們覺得這么做合適嗎?你老公的名字要填我老公,怎么,直接把結婚證女方名換了,不皆大歡喜嗎?”
許嘉誠臉色難看下來,“李子月,你這么說太過分了?!?/p>
沈青黎淚眼朦朧的看向許嘉誠,許嘉誠賭氣一般,接過她手里的紙,三兩下就簽上了他的名字。
兩個人仿佛受了委屈,被我逼迫的樣子讓人有點反胃。
我回到臥室,碰的一聲鎖上了門。
外面想起沈青黎委屈的啜泣聲,以及許嘉誠輕柔的安慰聲。
又過了一會,大門傳來關門聲,整個客廳沒有了聲音。
我打開門,剛才還說著一會討論矛盾的男人早已不見蹤影。
我自嘲地笑了一聲,對著爸媽發(fā)了一條消息。
“爸媽,我要跟許嘉誠離婚?!?/p>
說出了這句話,好像放下了心口的一塊大石頭。
我收拾東西,準備去婚房住一段時間。
當時因為婆婆極度不滿意我,許嘉誠跟家里鬧得很僵。
這些年,我們一直租房住。
直到去年才買好婚房,裝修好,我又懷了孕。
擔心甲醛傷到肚子里的孩子,兩人商議就繼續(xù)在出租屋住著。
現(xiàn)在甲醛也散的差不多了,我厭煩看到許嘉誠與他白月光在我面前唱戲。
只等著拿到離婚證,我就回老家。
想到打小疼愛我的父母,我心里暖了暖。
我?guī)Ш脰|西,約上閨蜜嬌嬌,去新房一起吃火鍋。
嬌嬌是婦科醫(yī)院的護士,聊了幾次,我們彼此很投脾氣。
。。。
到了婚房門口,我插入了鑰匙,擰了擰。
卻沒打開。
我驚疑的跟嬌嬌對視一眼,從包里拿出備用鑰匙繼續(xù)開鎖。
鑰匙還是沒用。
可能是我開鎖的時間太長,引起了小區(qū)保安的注意。
他喊了一嗓子,“你是誰,干嘛的?”
旁邊幾個大媽聽到聲音出來看熱鬧,問道保安,“老李,喊啥呢?”
保安指著我,大聲說,“這倆人鬼鬼祟祟的在門口搗鼓個不停,也不知道干嘛的?!?/p>
看人越來越多,我急得直冒汗,解釋,"這是我家,今天剛打算搬過來,鑰匙不太好使了。"
其他人見沒熱鬧看,轉身就要離開。
離我最近的鄰居大媽仔細瞅了瞅我,突然喊道,“不對啊姑娘,這家業(yè)主早就住進來了。我看你面生,你不會是小偷吧。”
其他人看熱鬧的眼神又看向我。
正急著,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了。
正對上許嘉誠攙扶著沈青黎有說有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