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六個月,我被親妹推下八層樓梯。
我要報警,卻被老公直接搶過手機,他冷聲。
“棠兒,你別多事,曉夢有抑郁癥,就算報警,你也告不贏?!?/p>
姜曉夢哭得滿臉通紅,委屈地縮在他的懷里。
我渾身是血,最終疼暈了過去。
醒來時,我在病房聽到走廊上他們二人的對話。
“承淵,你跟姐姐相愛那么多年,卻跟我領了證,會不會不太好???”
“所有人都以為她是我的妻子,而你跟我親熱都得偷偷摸摸,給你個名分做補償天經(jīng)地義?!?/p>
很快,曖昧的親吻聲響起。
我躺在病床上,淚水從眼角流下。
原來這么多年來,我一直活在他的謊言里。
平復心情后,我向一家海外雕塑工作室打去電話。
“周老師,我想問一下你那還缺助理嗎?”
對面聲音激動:“什么助理?予棠,只要你來,我這的總監(jiān)位置隨時歡迎你!”
......
由于簽證問題,我決定十天后入職。
走廊上的兩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開,我獨自打車回家。
見我回來,姜曉夢理直氣壯道。
“姐,你可算回來了,我都等你很久了,我要吃葡萄,記得剝皮祛籽。”
我和姜曉夢是雙胞胎姐妹,她從小性格嬌慣,經(jīng)常對我吆三喝四。
父母早逝,我二話不說擔當起家庭重任,她卻患上抑郁癥,一直以來,我都很包容她。
沒想到,到頭來只是養(yǎng)出了一個白眼狼。
我眼神一凜,姜曉夢被嚇得抱住謝承淵手臂,眼底卻充滿狡黠。
謝承淵不耐煩地瞧了我一眼,冷聲道。
“你今天流血嚇到曉夢了,快去幫她剝葡萄,就當是給她道歉了?!?/p>
我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臉色因流產(chǎn)手術無比慘白。
“我身體不舒服?!?/p>
“啊啊啊?。?!”
聞言,姜曉夢突然連聲尖叫,歇斯底里地沖我大吼。
“姐姐從八層樓梯摔下去都沒事,怎么現(xiàn)在幫我剝個葡萄都不愿意?你是故意針對我吧,好,我現(xiàn)在就去跳樓,死給你看!”
因為父母早亡的原因,一直以來,我最害怕的就是別人用死來威脅我。
每次姜曉夢說自己要去跳樓我都非常緊張,甚至會跪下求她冷靜。
可現(xiàn)在,我只是冷冷地看著她演戲,無動于衷。
謝承淵用力拍下桌子,站起來朝我罵道。
“姜予棠,你是想逼死你親妹嗎?我命令你現(xiàn)在去給曉夢剝葡萄!”
我抬起一雙冷眸,語氣聽不出半分波瀾。
“如果我就是不呢?”
姜曉夢臉色一僵,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幾秒后,她大哭出聲。
哭嚎聲和尖叫聲交替響起,我感到不適地皺起眉。
謝承淵凝視著我的臉看了片刻,微微瞇起的眼里充滿危險。
“你認真的?”
下一秒,他直接叫來四個保鏢。
幾個大男人輕而易舉地架住我,突然,我的膝蓋彎被人狠狠一踢。
我朝姜曉夢重重跪下,下體傷口瞬間撕裂開,我疼得兩眼一黑。
謝承淵冷冷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既然你不愿意剝葡萄道歉,那就在這跪著,什么時候曉夢不哭了,你什么時候再起來。”
說完,他輕拍著姜曉夢后背安慰,絲毫不理會我白色的裙子再度被染紅。
姜曉夢雙目通紅,沖到我面前,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姐姐,是你對不起我,爸媽死后你就總是扔我一個人在屋子里,我能得抑郁癥都是你害的!”
我沉默地忍受她不斷落下的巴掌。
她一直打了九百九十九下才停止哭泣,我的臉頰都打得紅腫,滲出幾個巴掌印的血跡。
可她還覺得不夠,叫了幾個保鏢把我拖進冷庫關禁閉。
謝承淵眸色如墨,深深看了我一眼,終是沒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