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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梅的最終處理結果下來了。
因故意損毀財物、誣告誹謗等多項行為,她被行政拘留了十五天,并且需要全額賠償我那副耳機的費用。
她從拘留所出來那天,工作早就丟了,名聲在行業(yè)里也徹底爛了。
那個男友更是第一時間跟她提了分手,斷得干干凈凈。
她的人生,可以說是一夜之間,從里到外,塌了個徹底。
而她,把這一切,都算在了我的頭上。
我加班回家,發(fā)現我家大門上,被潑滿了腥臭的紅油漆,歪歪扭扭地寫著四個大字——
【不得好死】。
我報了警,物業(yè)也調取了監(jiān)控,清晰王梅鬼鬼祟祟提著油漆桶進入小區(qū)的畫面。
但這只是開始。
她開始跟蹤我。
在我常去的咖啡館,她會突然沖出來,披頭散發(fā)地指著我破口大罵:
“就是這個賤人!你害得我工作沒了,男友也沒了,你滿意了是吧?”
“你以為攀上了江總監(jiān)就了不起了?誰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爬上他的床!”
周圍人對著我指指點點,我百口莫辯。
最過分的是,她竟然不知道從哪里搞到了我父母家的地址。
我花了半小時向父母解釋真相。他們雖然相信我,但也被王梅攪得不勝其煩。
“溪溪,那個叫王梅的女孩又來了,在家樓下又哭又鬧,說你心腸歹毒,因為一點小事就給她穿小鞋,害她丟了工作,活不下去了......”
“你爸氣血壓都升高了。我們把她趕走了,可鄰居們都聽見了,影響太不好了?!?/p>
我掛了電話,渾身冰冷。
連累家人,這是我的底線。
江湛得知這事,立刻火冒三丈。
他拿起手機就要給法務和安保部打電話。
“我現在就讓人把她控制起來,起訴她騷擾和威脅,讓她再進去待幾個月!”
“別?!?/p>
我卻按住了他的手。
“沒用的,”我搖了搖頭,“對付這種滾刀肉,用常規(guī)手段是沒用的。法律程序太慢,她只會變本加厲?!?/p>
把她送進去,她出來后只會更瘋。
她已經一無所有,所以什么都不怕。
江湛看著我,眉頭緊鎖:“那你想怎么做?”
我看著他,心里已經有了計劃。
“江湛,你陪我演一場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