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德邦聽到動靜，立刻警覺起來，手伸向腰間。
但我更快。
一個過肩摔，他重重摔在地上。
冰冷的手銬咔嚓一聲鎖在他手腕上。
陳雪癱軟在地，臉色煞白如紙。
陳雪癱軟在地，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川哥？你…你不是出差了嗎？」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走到保險柜前，拿起那份文件。
在她面前，一頁一頁地撕碎。
「這是我為你們準備的假情報。」
紙片如雪花般飄落，陳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你......你早就知道了？」
我的聲音平靜得可怕。
「你以為我真的那么容易被騙？」
德邦在地上掙扎著喊道：「陳雪！你不是說他完全信任你嗎？」
我蹲下身，看著她絕望的表情。
「包括剛才在車里的那一幕，我也錄下來了?！?/p>
陳雪渾身顫抖，眼中的絕望逐漸變成怨毒。
「龍澤川，你好狠！」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
「我懷著你的孩子，你竟然這樣對我！」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孩子？你確定是我的？」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陳雪整個人都僵住了。
老K的人開始收拾現場，將德邦押走。
陳雪被帶走時，哭喊著我的名字。
「川哥！川哥你聽我解釋！我是被逼的！我真的愛你！」
「孩子是你的！孩子真的是你的！」
我站在原地，沒有回頭。
5
審訊室外，我靠在墻上，聽著里面?zhèn)鱽淼穆曇簟?/p>
德邦的聲音依然強硬：「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抓錯人了?！?/p>
陳雪的哭聲斷斷續(xù)續(xù)，夾雜著抽泣聲。
我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
疲憊感如潮水般涌來，但內心卻異常冷靜。
老K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德邦這家伙嘴很硬，不肯交代上線?！?/p>
「陳雪呢？」
「情緒崩潰了，一直在哭?！?/p>
我彈了彈煙灰，沒有說話。
老K繼續(xù)說：「我們準備分開審訊，讓他們互相對質。」
「隨你安排?！?/p>
半小時后，審訊員從里面走出來。
「龍隊，有新進展。」
他遞給我一份文件。
「這是德邦的通訊記錄，我們發(fā)現他同時在接觸多個女性?！?/p>
我翻開文件，里面密密麻麻記錄著德邦的接觸人群。
照片里的女人都很年輕，都很漂亮。
和陳雪一樣。
「他專門挑選有價值的女性下手。」審訊員繼續(xù)說道。
「用的都是同樣的套路，先是假裝健身教練，然后展開追求，最后騙取情報。」
我合上文件，內心涌起一陣諷刺的情緒。
原來陳雪不過是德邦眾多獵物中的一個。
所謂的愛情，不過是精心設計的陷阱。
「把這些證據拿給陳雪看?！刮艺f。
審訊員點點頭，拿著文件走進審訊室。
幾分鐘后，里面?zhèn)鱽黻愌┧盒牧逊蔚目蘼暋?/p>
「不可能！不可能！他說過只愛我一個人！」
「他說要帶我離開這里的！」
我看著她，心中沒有任何波瀾。
甚至有種荒謬的平靜感。
這個女人，為了一個根本不愛她的男人，背叛了我，背叛了國家。
而現在，她才知道自己不過是一顆棋子。
審訊員趁機問道：「陳雪，現在你愿意配合我們了嗎？」
陳雪癱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我說，我什么都說。」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陳雪交代了所有的細節(jié)。
她看著我，眼中滿是絕望。
「川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p>
「現在說錯了，晚了?！?/p>
我站起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陳雪突然捂著肚子，臉色扭曲。
「啊，好痛！」
她彎下腰，額頭上冒出冷汗。
「肚子，肚子好痛！」
審訊員立刻叫來醫(yī)生。
醫(yī)生檢查后，臉色凝重。
「需要立刻送醫(yī)院，可能是先兆流產?！?/p>
陳雪被抬上擔架時，拼命伸手想抓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