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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予白笑了。
露出一口大白牙。
“當(dāng)然可以了!”
“走,我回去幫你搬家!”
祝予白的家里很大,他自己住了一間向陽的臥室,另一間也是向陽的,只不過比主臥小了點,他激動地表示,自己可以把主臥讓出來。
但他收取的房租已經(jīng)很低了,白梔羽怎么好意思搶走他的主臥?
連忙擺手拒絕,她喜歡住小一點的臥室,相比大又空曠的臥室而言,空間小一點,會讓她更有安全感。
祝予白也沒有繼續(xù)勸說,他很尊重白梔羽的想法。
確定了房間之后,他便開始忙著打掃衛(wèi)生。
那著急的架勢,仿佛怕白梔羽會嫌棄離開一樣。
祝予白實在是一個很細(xì)心的男人,只不過去了白梔羽家一次,他就將她喜歡的那些小配飾記住了個大概,第二天便去附近的商店買了回來。
看到他將那些玩偶擺在桌子上,白梔羽很是驚喜。
兩個人一起裝飾房間。
生活溫馨又平靜,這正是兩個人最喜歡的生活狀態(tài)。
只是他們還不知道,這種來之不易的平靜即將被打破。
江墨弦的飛機一落地,他便直奔著白梔羽的學(xué)校而去,從新生信息登記表上,他看到了白梔羽第一次租房子的地址,又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然而,等他趕到的時候,白梔羽早已經(jīng)搬走了,房間里只剩下一片狼藉,仿佛剛剛經(jīng)歷過打劫一般。
只有一些廢棄的資料被留了下來,顯示白梔羽的確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
他撿起那些被她丟棄的資料,仔細(xì)看了看,發(fā)現(xiàn)他們更像是主人著急搬走,沒來的帶走它們。
江墨弦的心瞬間提了起來,國外的治安那么差,白梔羽別是出了什么事。
他看到不遠(yuǎn)處還有一棟稍微大點的房子,他們住得這樣近。
或許,他知道白梔羽去了哪里。
江墨弦?guī)е话灿纸辜钡男那榍庙懥朔块T。
正站在人字梯上貼淺綠色墻紙的祝予白喊道:“梔羽,幫我開一下門,應(yīng)該是我買的快遞到了。”
“好?!?/p>
白梔羽正在擺弄他采下來的鮮花,祝予白非常紳士,考慮到白梔羽的身體狀況不好,什么活都沒有讓她做。
但白梔羽閑不住,祝予白便讓她插花,擺放在家里的各個地方。
聽到祝予白的聲音,她放下手中沒有弄完的花朵,沒有絲毫防備,就這樣打開了房門。
“......”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白梔羽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緊接著,她下意識地抖了一下。
江墨弦怎么會在這里?!
這一定是她做的噩夢!
白梔羽回過神來,急忙關(guān)門。
但她的動作卻沒有江墨弦快一步。
自從門打開,他的眼神就落在了她的身上,自然不允許她逃避,他的手臂用力撐在門框上,阻擋了白梔羽關(guān)門的動作。
“梔羽!真的是你?!”
“我找你好久了!”
那一刻,江墨弦被巨大的驚喜淹沒。
可是,白梔羽并不想看見他,她的眼神里全是震驚,下意識的要將他隔絕在門外。
他不得不用手臂撐住了門。
兩個人對峙良久,白梔羽終于放棄,他才用嘶啞的聲音問道:“能談?wù)剢幔俊?/p>
白梔羽早已平靜下來,聲音也淡淡的,仿佛他只是一個漠不相關(guān)的人。
“江先生還想談什么?欠你的不是都還你了?還是說,我這里還有你想要的東西?”
她不痛不癢的聲音深深刺痛了江墨弦。
“白梔羽,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