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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裝在麻袋內(nèi)的許汐染身體一冷,拼命掙扎,連著麻袋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鮮紅的血液從額頭順著睫毛滴落在嘴唇上。
祁宴清,他們不會將我送到安全的位置,也不會好好對我的,他們都是喬晚瑤的人。
求你放開我,我不介意你與喬晚瑤舉辦婚禮,也不介意你給喬歲安當?shù)抑幌牖丶摇?/p>
無論許汐染怎么掙扎,回應她的只有直升機的轟鳴聲。
隨著直升機的上升,麻袋被打開,三個長相粗獷的男人站在許汐染的面前。
一位男人隨手掏出了一把水果刀,當著所有的人面甩了甩,準備向許汐染動手。
“老三,不要背上人命!”
旁邊地刀疤男奪過水果刀,遞給他一根大拇指粗鐵棍。
接過鐵棍,男人一棍又一棍地打在許汐染被燙傷腿上。
鮮血染紅了紗布,許汐染痛得渾身戰(zhàn)栗,眼鏡不斷掉落,下意識地想要收回自己左腿,卻無能為力。
“啪,啪,啪!”
鐵棍如雨點般繼續(xù)打在許汐染的腿上。
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許汐染感覺自己的左腿已經(jīng)廢了。
“嗚嗚嗚!”
含著抹布,許汐染只能夠嗚咽幾聲。
男人們并沒有因為許汐染的嗚咽而心軟,放下鐵棍,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按住她的頭,狠狠地撞擊著墻面。
鮮血模糊了視線,許汐染眼中一片鮮紅。
“喬小姐吩咐不要鬧出人命,這邊管得嚴?!?/p>
在許汐染地被按在墻上撞擊的第九下時,為首的男子再一次提醒著他的兄弟。
頭發(fā)被放開,許汐染終于松了一口氣。
扭頭,卻在滿是鮮紅地畫面中,男人們紛紛開始脫起褲子來。
不要,不能,不可以!
許汐染整個人冷得打顫,她寧愿死,也不愿意被人侮辱。
用力使出渾身力氣,拼命地摩擦著手腕,即便手腕的鮮血浸濕了麻繩,許汐染也拼命地扭 動著身體。
嘴巴被塞著抹布,連咬舌自盡的機會都沒有。
“不愧是祁總看上的女人,即便被我們修理得這么慘,也比外面那些發(fā)廊妹有味道?!?/p>
男人惡心的笑聲傳到許汐染的耳朵中。
鮮紅畫面中是男人們赤 著身子一步一步走向她。
血水夾雜著淚水一起掉落,窒息感從心臟傳入四肢百骸。
若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她寧可找根柱子撞死,也不愿意活著受辱。
男人們油膩的手摸向了她的臉,許汐染閉著眼,希望這一場凌遲能夠快點過去,不要那么痛苦。
絕望充斥著許汐染的腦子,她認命了。
爸媽如果有來生,我一定會好好聽你們的話,不會隨意相信一個男人。
“咣當!”
在許汐染心中念完最后的遺言時,倉庫的門被暴力打開。
許汐染抬眸,染血的眸子中帶著一絲希冀。
“誰敢傷害我女兒,我跟誰拼命!”
許父用力嘶吼著,快步走向許汐染,害怕自己走慢了一步,自己閨女就多痛苦一分。
看著自己父親急促的身影,許汐染咳出一口血,到這個時候,還在期待什么!
許汐染別傻了,祁宴清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與喬晚瑤到達愛爾蘭了。
許父慌亂地解開許汐染的繩子,痛心疾首地摸著許汐染頭發(fā),幾行熱淚流出。
“爸,幫我把這個倉庫燒了吧!”
許汐染淡淡地說了一句。
喬晚瑤收買的匪徒被相關(guān)部門直接帶走收監(jiān)了。
許父在聯(lián)系完工廠主人后,點燃了倉庫。
火焰熊熊地燃燒著,注銷的不僅僅是許汐染的身份,還有許汐染她這個人。
許家的直升機起飛,掠過滬市的各個角落,許汐染通過窗臺看向地面。
再見了滬市,再見也不見祁宴清。
余生再無許汐染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