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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般的新聞也在大屏幕上冒出。
【曾氏集團(tuán)股市崩盤,持股人紛紛拋售?。 ?/p>
【林家大少爺竟是男同!林家主家人震怒,當(dāng)場宣布剝奪繼承資格!】
【唐氏贅婿外室攜雙胞胎私生子上門求身份!唐氏大小姐當(dāng)場驅(qū)逐!并坦言籌備離婚事宜中!】
......
黃總手機啪嗒落地,磕頭磕得更加賣力。
一時間宴會廳哭嚎一片,更有人沖到傅允琛面前恨恨的給了他一巴掌。
傅允琛面色難看極了。
司止淵靜靜欣賞著一切,手指指向傅允琛問我。
“卿卿想怎么處置他?”
我腦中飛快地運轉(zhuǎn)著,看來阿淵開始吃味了。
我嬌嗔著摟住他勁瘦的腰肢,將臉貼在他胸口。
“阿淵做主就好,我都聽你的?!?/p>
司止淵肉眼可見的心情好起來,愉悅得耳垂染上粉紅。
他轉(zhuǎn)動著扳指。
“那就,破產(chǎn)吧?!?/p>
傅允琛面容驟變,正要開口,電話一個接一個打進(jìn)來。
沈沁瑤撲過去想安撫,被猛地推開撞上桌角,眼角就掛上淚珠,可此時的傅允琛已經(jīng)沉浸在破產(chǎn)的打擊中,完全無暇顧及。
直到大門被打開,眾目睽睽下一張法院傳票,被塞進(jìn)傅允琛手中。
他再也無法維持矜貴,臉色徹底灰敗,雙手緊攥看向我。
“晚卿,你不能這么對我,我們還有女兒,你當(dāng)初不告而別我都沒有怪過你?!?/p>
“你忍心讓舒舒沒有爸爸嗎?”
我氣笑了,胸腔燃起一團(tuán)熊熊火焰。
事已至此,他怎么能拿死了六年的舒舒來為自己爭臉面?!
當(dāng)初阿淵已經(jīng)對傅家出手,是傅家二位老人察覺到異樣, 親自上門求見。
得知他們最疼愛的孫女舒舒,死在傅允琛手上時,二人老人跌倒在地,淚灑當(dāng)場。
我實在不忍心老人們?yōu)楦翟疏〉腻e誤背上代價,才讓阿淵停下那些手段。
傅允琛,實在離譜至極!
感受司止淵握住我的手微微出汗,我用力回握讓他安心。
我眼中寒芒一閃,毫不猶豫快步上前,利落的巴掌落在傅允琛的臉上!
“我憑什么對你留情?你當(dāng)初對我們母女留情了嗎?!你有什么資格當(dāng)舒舒的爸爸?!舒舒就算還活著,她的爸爸也只會是阿淵!”
傅允琛敏銳地捕捉到舒舒的字眼,不敢置信地抓住我的手腕。
“舒舒,死了?!怎么可能!我分明調(diào)查過那輛火車當(dāng)天停運了!”
余光瞥見角落里正想溜走的沈沁瑤,我快步拽過她的長發(fā),將她拖到正中。
沈沁瑤滿臉慌亂,一把寒刀刺入她面前的地板,頓時將她嚇得瑟瑟發(fā)抖。
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充斥著宴會廳,我毫不掩飾眼底的厭惡,用尖刀挑起她的下巴。
“不是他,那就是你了。”
沈沁瑤轉(zhuǎn)身撲到傅允琛腳邊,傅允琛一雙桃花眼變得猩紅,抓著她的長發(fā)往地上砸去。
一下又一下,數(shù)不清第幾下時,沈沁瑤的淚和發(fā)糊在臉上,終于撐不住尖叫起來。
“我說!別打了!都是我干的行了吧?!”
“我就是看不慣溫晚卿什么都不干,母憑子貴!我也可以生!那個賤種沒了我再爬床,傅氏夫人的位置早晚是我的!”
傅允琛不敢置信地松開手,理智在崩潰的邊緣。
我嗤笑一聲。
在外人眼里,我就是靠臉上位的花瓶。
沒人想過,偌大的傅氏起家時,沒有我的話還能不能走到今天的輝煌!
“啊?。 ?/p>
猛地回頭,傅允琛面容猙獰,雙手死死掐著沈沁瑤的脖頸間。
“你弄死了我的孩子,害得我妻離子散,還想占了晚卿的一切?!你做夢!”
“你下去陪我的舒舒吧!”
沈沁瑤臉色逐漸漲紅,拍打著他的手臂也漸漸失了力氣軟綿的垂下。
眼看要出事,我才使了個眼色讓人將他們分開。
沈沁瑤被保鏢死死摁住。
傅允琛慘白著臉,踉踉蹌蹌地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跪下,宛若在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卿卿,你告訴我,她說的都是假的對不對?舒舒沒有死是不是?”
我眼前忽地閃過從前他對舒舒的疼愛。
他不愿意打擾我坐月子,帶著舒舒和我分房睡,夜里總能聽到他哄舒舒睡覺的童謠。
每次我身子不適,他總能根據(jù)我細(xì)微的動作給我墊上軟枕,親自學(xué)習(xí)緩解酸痛的手法。
平心而論,在沈沁瑤出現(xiàn)前,他確實是很好的丈夫和爸爸。
我一點點將手抽出,掏出不離身的骨灰項鏈,潑滅他眼底的希望。
“別犯傻了,舒舒已經(jīng)死了。”
傅允琛飛撲過來就想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