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她眼底溢出的怨懟和惡毒,我拉著快步老公出了大門。
車內(nèi),看著女兒頭上豆大的汗珠,我邊給她揉肚子邊祈禱。
希望走這步棋能測出到底是誰對女兒施了妖法。
可剛到醫(yī)院,我就知道這次試探失敗了。
擔(dān)架上,女兒疼的直打滾。
這種情況我在上輩子見過好多次。
這明顯是柳月月那個小畜生瘋狂的往胃里塞食物。
不知道她做了什么,竟讓女兒替她承受胃腸破裂的痛苦。
上輩子,我找了很多大師,大師說是柳如煙母女對女兒施了妖法。
但施法方式很隱蔽,他也拿不準(zhǔn),讓我想辦法一個個排除
這次我先發(fā)制人,讓柳如煙母女住在我媽的房子里。
希望她們離女兒遠(yuǎn)一點(diǎn),妖法就能失效。
可看著臉色蠟黃的女兒,我知道這種妖法不會因距離的遠(yuǎn)近而失效。
和前世一樣,檢查做了一遍,絲毫查不出異常。
一群醫(yī)生圍著女兒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百思不得其解,
“醫(yī)生,我女兒到底怎么了?”老公焦急的問道。
“檢查結(jié)果沒問題,是不是壓力太大了,建議回家觀察?!?/p>
“不行,我女兒都疼成這樣了,你憑什么讓我們回家,必須住院治療?!?/p>
情緒失控的我和醫(yī)生起了爭執(zhí),覺得丟了面子的楚云澤黑著臉攔我。
“醫(yī)生說了檢查沒問題,小孩子腸胃不舒服很正常,你為什么非賴在醫(yī)院?不會和如煙說的一樣,晴晴壓根沒生病,是你為了排擠如煙她們逼女兒演戲吧?”
對上楚云澤質(zhì)問的眼神,聽著他無端的猜測,一股怒火涌上心頭。
還沒來得及發(fā)作,柳如煙滿是哭腔的站在楚云澤面前。
“云澤哥哥,終于找到你了,月月她被門砸了正在搶救,你為什么不接電話呀?”
楚云澤重重地將我推到墻上:“寧詩詩,怪不得你那么好心讓如煙去住你家,原來故意讓晴晴裝病把我支走,再設(shè)計(jì)砸到月月。你怎么和當(dāng)年一樣惡毒?居然想害死她們倆!”
“那扇門根本沒問題,是她在胡說!”
“寧詩詩,你不想讓我和月月回來可以直說。為什么要這么卑鄙,月月要是真有三長兩短,耽誤參加舞蹈隊(duì)的選拔,我和你沒完?!?/p>
“煙煙別擔(dān)心,選拔的名額我說了算,我保證月月絕對能參加?!?/p>
望著楚云澤滿是厭惡的臉,我正要反駁,卻被柳如煙一把拽住衣領(lǐng)。
“寧詩詩,你最好祈禱我女兒沒事。否則,我更不會放過她?!?/p>
她指著疼的直打滾的女兒,眼底全是奸計(jì)得逞的笑意。
“煙煙,不用搭理她倆。既然喜歡裝病的話,就讓她使勁裝吧。”
“媽媽,我感覺整個肚子要裂開了,媽媽救救我!”
我沖上前去一把抓住柳如煙的頭發(fā)拉著她狠狠地朝著墻上撞去。
“說!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把晴晴害成這個樣子?”
她沒料到我會動手,臉上閃過一絲懼意。
我拔下簪子抵在她的脖頸:“柳如煙,你不就是想讓柳月月進(jìn)舞蹈隊(duì)嗎?只要你放過晴晴,我愿意讓給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