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趕外婆的八十大壽,我定了一張回國的船票。
可臨行前,丈夫的青梅卻哭著求我將船票讓給她。
“姐姐,我媽病危了,求求你把票給我,我必須馬上回去。”
“交通這么發(fā)達,你趕時間可以坐飛機,為什么要搶我的票?”
我被她的道德綁架氣笑,斷然拒絕。
回到家,丈夫傅斯年得知后,冷聲道:
“你知不知道她媽媽真的在ICU?”
“那她更應(yīng)該坐飛機,而不是坐船!”
傅斯年沒再爭辯,給我倒了杯熱茶,我喝下后沉沉睡去。
可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汪洋中的一處礁石。
不遠(yuǎn)處的游艇上,丈夫擁著青梅,居高臨下地冷哼:
“你不是說交通發(fā)達嗎?這離大陸三百海里,沒有船,我看你怎么回去!”
海風(fēng)腥咸,我喑啞著嗓子冷聲開口:
“傅斯年,你確定要玩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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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yuǎn)處的豪華游艇上,傅斯年摟著白薇薇,用喇叭對我冷笑:
“蘇慕雪,現(xiàn)在知道怕了?”
白薇薇依偎在傅斯年懷里,聲音哽咽:
“姐姐太冷血了,我媽在ICU生死未卜,她連一張船票都不肯讓?!?/p>
我看著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胸口涌起一陣惡心。
傅斯年眼神冰冷:
“你外婆的壽宴比人命重要?
蘇慕雪,你太讓我失望了。給薇薇道歉,我就接你上來?!?/p>
我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泛起一陣苦澀。
結(jié)婚三年,我為了他放棄了家族企業(yè)的繼承權(quán),甘愿做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
記得那天簽署放棄繼承權(quán)的文件時,我的手在顫抖,但看到他期待的眼神,我還是簽了字。
他說喜歡我做的菜,我就每天變著花樣給他做。
為了學(xué)會他愛吃的宮保雞丁,我燙傷了手,起了好幾個水泡。
他說想要孩子,我就積極備孕,甚至為了調(diào)理身體戒了最愛的咖啡。
那些苦澀的中藥,我一口氣喝完,從不抱怨。
他說白薇薇只是妹妹,我就強忍著心里的不舒服,容忍她一次次地越界。
可現(xiàn)在,他居然為了這個女人把我扔在荒島上。
我冷笑反駁:
“她媽病危她坐船?傅斯年,你蠢也要有底線?!?/p>
傅斯年冰冷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