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嗯啊~”
短暫的靜謐后,一串串皮帶落地的聲音響起。
充滿荷爾蒙地喘氣聲離我越來越近,
可合歡散讓我連咬舌的力氣都散盡了,
絕望的淚水爬滿了我的臉頰。
萬念俱灰的我,開始只吸氣,不吐氣。
缺氧的腦海中卻浮現(xiàn)起妹妹躺在病床上的樣子,
我不在了,妹妹怎么辦......
突然,一聲震怒響起:
“蘇棠!”
錯愕中我吐出一口氣,抬眼就看到陸淮立在門外。
“我以為你在乞丐窩嚇到痛哭流涕,沒想到你在牛郎店叫得!”
他幽深的瞳孔中流動著狂風驟雨。
此刻,我不著一縷,心如死灰。
屋內(nèi)的牛郎們見他是惹不起的人物,大氣都不敢出,齊刷刷躲到墻角,窩成了一排鵪鶉。
林悠悠跟著陸淮身后,穩(wěn)了穩(wěn)有些慌亂的神色,假意上前遮住我的身體:
“陸淮,別嚇到她了!蘇棠肯定是實在受不了才會來找人解決的,決不是有意背叛你的……”
陸淮沉默的抬手,數(shù)十個保鏢目不斜視地進門,把牛郎們一個個從窗口丟了下去。
求饒聲和慘叫聲此起彼伏。
陸淮卻充耳不聞,緊攥著拳頭,直直地向我走來:
“敢給我陸淮戴綠帽子,下場只有一個!”
我的心猛的一沉,認命地閉上了雙眼。
拳頭卻重重地落在了我身后的墻上。
“分手!別再讓我看見你!”
說完他轉(zhuǎn)身大步離去,我盯著他流血的手掌疑惑不解。
我們只是炮友,需要說分手嗎?
三年前,我為了多掙點錢給妹妹治病,不得已去夜店兼職賣酒水。
一天我正被幾個醉酒的老板動手動腳,
是去商務應酬的陸淮出面幫了我。
我無以為報,提出送他一箱紅酒。
可他卻抬起我的下巴問:“蘇小姐,想不想掙更多的錢?”
我迷失在他直白的眼神里,徑直點了點頭。
人人都知京圈佛子陸淮矜貴清冷,
我也以為他是傳言中的那樣——最不喜被人觸碰。
可背地里,他掐著我一日能索取十幾次。
只因我天生嬌軟,無時無刻都讓他情難以盡。
他愛我的身子,卻又視我為恥辱。
他把我豢養(yǎng)在山頂?shù)膭e墅里,
除了每月固定讓人送我去醫(yī)院看一次妹妹外,不能踏出一步。
為了妹妹高昂的醫(yī)藥費,
也為了我心底那一絲絲的悸動,
我反復給自己洗腦,
陸淮是喜歡我的,
哪怕只喜歡我的身體......
可直到三天前林悠悠回國,
我才知道我的自欺欺人,錯得有多離譜。
陸淮是個高度自律的人,
哪怕有加班應酬,
晚上也會雷打不動的十點整抵達別墅,
花十分鐘洗漱,
十點十分,準時推開我的房門。
他說如果脫外套,平均每天會多浪費30秒,
所以我必須在十點十分之前洗干凈自己,
穿上他一個月前就安排好的定制款情趣內(nèi)衣躺上床。
那天夜里的十點十分,
我也是這樣地按部就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