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威嚴(yán)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住手!”
“你們在干什么?”
看到來人,謝昭宇不禁有些詫異:“蕭城主,您怎么來了?”
城主皺著眉,讓人將我扶起來。
沒等我站穩(wěn),他突然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玲瓏姑娘,犬子為了救人被車馬撞飛陷入昏迷,大夫都束手無策,后來偶遇一游方道士,他說只有鬼族后人才可將他喚醒?!?/p>
“求姑娘看在犬子是為救人才落得這般田地的份上出手相助?!?/p>
謝昭宇一聽噗嗤一聲笑了:“她就是一個騙子,清悅才是真正的鬼族后人,城主您要求也應(yīng)該求她?!?/p>
城主看了眼我的傷處:“傳聞鬼族人自出生便帶有一枚彼岸花胎記,玲瓏姑娘正是我要找的人?!?/p>
謝昭宇聞言驀地拉下沈清悅衣服,露出肩膀上的彼岸花。
“城主說的可是這個?”
城主瞳孔猛地一震:“姑娘怎么會有這個胎記?”
我也吃了一驚。
我很確定鬼族只有我一個后人,她怎么可能會是我的族人。
沈情悅得意的勾了勾唇:“救人的事情我鬼族向來義不容辭?!?/p>
我怔怔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終于被我發(fā)現(xiàn)端倪。
她的彼岸花雖然和我身上的很像,但她的胎記是畫上去的,根莖處也有所不同。
再一看他們二人得意的神色,我冷笑一聲:“既然你們說她才是鬼族后人,敢不敢和我打個賭?!?/p>
謝昭宇倏地瞪向我,眉宇透著幾分戾氣:“花玲瓏,你又想玩什么把戲?”
我毫無畏懼的和他對視:“我若是輸了,任憑你們處置?!?/p>
“你要是輸了,我要你謝家全部家產(chǎn)?!?/p>
“怎么樣?你敢不敢和我賭?!?/p>
謝昭宇眼神有些猶豫,直到沈清悅拉了拉他:“賭就賭,昭宇哥哥別怕,我不會讓你輸?shù)??!?/p>
這句話給了謝昭宇莫大的鼓舞。
他咬牙切齒的瞪著我:“花玲瓏,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可別怪我手下無情。”
我冷冷的看著他:“正好城主也在,麻煩城主做個見證,省得到時你反悔?!?/p>
城主自然沒有異議。
不管是我還是沈清悅,只要能救下他兒子,對他而言都是好事。
謝昭宇信心滿滿的摟著沈清悅?cè)チ顺侵鞲?/p>
我匆匆包扎了一下,也帶著羅盤出了門。
前世城主也曾找我救他兒子,只是我先去了謝家。
等我救下謝昭宇再趕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
這一次我一定會救下他。
只要有城主這個靠山在,謝家便拿我無可奈何。
剛下馬車,謝昭宇猛地將我拽了過去:“怎么這么慢?莫不是怕了想臨陣脫逃?”
這一拽牽扯到我好不容易包扎好的傷口,鮮血再一次洇濕我的衣裳,疼得我臉都白了。
我沒好氣的甩開他:“我是不會逃的,希望你也說話算話?!?/p>
說完我沒再理他,和城主一起踏進(jìn)房中。
蕭鄴成面容安詳?shù)奶稍诖采希瓷先ゾ拖袼艘粯印?/p>
只是我一眼就看出他的靈魂不在體內(nèi),他因為巨力導(dǎo)致靈魂離體,如果今日內(nèi)不將他的靈魂牽引回來,就是大羅神仙來了都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