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他沒有一絲猶豫,連忙沖上前去將池望舒推開——陸嶼川重傷住院了。
醒來的第一件事,他就是想看池望舒在不在。但是只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條:【陸嶼川,
你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喜歡的人是司徒祎。至于你救了我這件事,我并不感謝你,
還請你養(yǎng)好傷就回京都吧,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我現(xiàn)在很幸福?!筷柟鈴拇巴鉃⑦M來,
明明很溫暖的天氣,卻讓陸嶼川感到渾身發(fā)冷。眼淚從眼眶中流出,
病房內(nèi)傳來男人凄厲的哭喊聲。即使他猜到了池望舒和司徒祎在演戲,可他的池望舒,
也再也不會愛他了。另一邊池望舒和司徒祎正在巡視病人。
司徒祎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她的臉色,生怕她突然說要跟著陸嶼川回國。兩人工作完畢后,
池望舒帶著他來到了天臺。他們經(jīng)常在這里吃午飯,
因為在這可以看到澳大利亞最漂亮的風景。這天池望舒與往常有些不同,
她好像更輕快了許多,就像丟掉了一個很重的無用的包裹。
她的指尖在天臺的欄桿上劃了道弧線,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長,發(fā)梢沾著細碎的金輝。
她側(cè)過臉時,風掀起白大褂的衣角,露出里面印著醫(yī)院標識的淺藍色內(nèi)搭。
?“這些年我像做了一場夢,” 她忽然開口,聲音被風吹得有些發(fā)飄,
“開始我與陸嶼川真的很幸福,他幫過我很多很多,給了我一個家。
”她低頭看著樓下車水馬龍,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欄桿上的銹跡,“可人總會變的,
許漾的出現(xiàn)只不過是提前讓他變得更早了些。但我不恨他,當然,也不愛他。
但我和他在一起十幾年,這很難馬上忘記?!?司徒祎靠在欄桿上,聽著她的話,
鏡片后的目光柔和得像融化的蜜。他早就察覺到了,她每次提起未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