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召過一次看看便夠了。
但是這幾天好像有些許頻繁了。
……
我再次踏進了宣政殿。
“父皇,你莫不是看上那玉松苓了?!?/p>
蘇歸塵剛抿了口茶,被我一句話嗆得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咳?!?/p>
“這么激動,莫不是說中了。”
我俯身行禮道:“父皇還請冷靜些,那玉松苓比孩兒還要小上兩歲,父皇萬不可行那般…”
我沒有說下去,但是眼睛里透露著禽獸二子。
“逆女逆女?!?/p>
蘇歸塵又開始鬼哭狼嚎起來,“傾兒啊,要是你還在我身邊就好了,你看看你的女兒,把為父當成是什么人了,當真叫為父好是傷心啊?!?/p>
我有些尬尷的咳嗽了兩聲。
“主要是父皇這幾日召見的未免有些頻繁,難免叫人多想。”
“你都沒試試,你不知道,那玉松苓醫(yī)術(shù)了得啊?!?/p>
說著蘇歸塵眼睛都泛著光。
“這段時間前朝的那些大臣都快把朕吵死了,還有那個溫川行,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的,叫人頭疼的厲害,那玉松苓一針就給朕治的那是藥到病除,無病無災(zāi)的?!?/p>
“當真?”
“當真。”
“難道你不相信為父?!闭f著蘇歸塵又要拿出那架勢來。
“相信相信?!?/p>
我急忙告退了。
再不走又要向母親告我的狀了。
我讓蘇簡在夜里偷偷的將玉松苓請了過來。
“玉姑娘,這幾次父皇召你究竟所為何事?!?/p>
“回公主,皇上說他頭疼的厲害,而這針灸之術(shù),需扎個五天才有所效果,因此民女才多有叨擾?!?/p>
我給了蘇簡一個眼神。
他立馬點了點頭,上前將劍架在了玉松苓的脖子上。
“實話?”
玉松苓挺直脊梁,沒有半分膽怯。
“民女所言句句屬實?!?/p>
我看著她的眼神。
示意蘇簡將劍放下。
“玉姑娘,多有得罪,不過,若是所言有假,你知道下場的?!?/p>
玉松苓附身行禮道:“不敢,那民女便先退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