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柚,你回來好不好?公司需要你,我也……”他下意識捂住肚子,“我也離不開你。
”陸景宵開口:“可我家柚柚離了你,就像魚離了自行車?!背亓盅畚簿p紅,
一字一頓地問:“什么叫,你家柚柚?”“我們已經(jīng)解除婚約了,
池總你現(xiàn)在是不是管得太寬了?”池林握緊拳頭,一言不發(fā)。我起身,
牽住陸景宵的手:“走吧,還得去選訂婚場地呢。”訂婚這個字眼狠狠地刺痛了池林。
“溫柚,你要訂婚了……你怎么可以?”陸景宵反問:“只準你養(yǎng)小秘,不準我們訂婚?
”我接話:“按道理該請池總?cè)ズ认簿?,但是現(xiàn)在看來,池總太不夠格了?!闭f完,
我牽著陸景宵揚長而去。上車了,都還能看到池林僵直在原地的背影。
沒了我在池氏集團兜底,很快公司便成了一盤散沙。周一,池氏集團宣布破產(chǎn)。周二,
便全權(quán)由我接手。再次來到池氏集團,我不再是以被趕出去的姿態(tài),
我是以唯一掌控人的身份回歸。我一路上了公司最高層。
身后跟著的都是顧家集團派給我的精英。公司里稍微有話語權(quán)的人都知道我要來,
一路上大家尷尬又諂媚地對著我笑:“溫總好?!蔽抑萌粑绰?,直到我走進頂層會議室。
里面如坐針氈的全是公司高層。見我進來,紛紛起身相迎。臉上的表情豐富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