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殺了那條狗?”
林曉月渾身一顫,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來人!”
傅振華厲喝一聲。
門外,他帶來的兩個保鏢立刻沖了進(jìn)來。
“把這個女人的腿給我打斷!然后扔出去!”
他的聲音,冷酷無情。
林曉月聞言,驚恐地尖叫起來。
“不!不要!言洲哥救我!救我啊!”
她撲向傅言洲,死死地抓住他的褲腿。
而傅言洲,那個剛剛還把她護(hù)在懷里,指責(zé)我咄咄逼人的男人,此刻卻像躲避瘟疫一樣,一腳將她踹開。
“滾開!賤人!都是你害的我!”
保鏢上前,就要拖走林曉月。
“等等。”
我淡淡地開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我站起身,緩緩走到林曉月面前。
她在地上,狼狽不堪,發(fā)絲凌亂地貼在慘白的臉上,眼淚和鼻涕糊了一臉。
“洛凝姐……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她向我磕頭,一下又一下,額頭很快就紅腫起來。
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打斷腿,太便宜她了?!?/p>
我的聲音很輕,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打了個冷顫。
“她不是喜歡討好男人嗎?”
“傅董事長,我聽說,你公司在非洲有個礦區(qū),環(huán)境特別惡劣,常年缺女人,是嗎?”
傅振華的眼神,猛地一亮。
他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明白了!”
他對著保鏢揮了揮手。
“把她給我處理干凈,立刻送到非洲去!”
“不!我不要去非洲!我不要!”
林曉月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在地上拼命地掙扎。
但一切都是徒勞。
她很快就被拖了出去,尖叫聲越來越遠(yuǎn),直到消失不見。
處理完林曉月,傅振華再次看向我,眼神里多了幾分敬畏和忌憚。
“洛小姐,您看這樣處理,還滿意嗎?”
我沒有回答。
因為我知道,這只是傅家的“棄車保帥”之計。
真正的主謀,還好端端地站在這里。
客廳里,只剩下我們幾個人。
氣氛,比剛才更加壓抑。
傅振華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小心翼翼地看著李叔叔和我。
“李首長,洛小姐,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處理了,您看,這件事是不是可以……”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李叔叔冰冷的眼神給打了回去。
“傅董事長?!?/p>
李叔叔緩緩開口。
“你是不是覺得,把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推出去,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傅振華的心,咯噔一下。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李叔叔步步緊逼。
“你的兒子,傅言洲,在這件事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是他,輕描淡寫地說元帥只是一條狗,縱容這個女人行兇,還為她百般辯護(hù),甚至在我表明身份后,還敢叫囂著要賠償?!?/p>
“傅振華,你告訴我,你的兒子,是不是主犯?”
傅振華的冷汗,流得更兇了。
他張了張嘴,想為兒子辯解,卻發(fā)現(xiàn)任何語言在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