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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司宴抱著秦露露回了他的別墅,剛進門,秦露露雙手就纏繞在他脖間。
在他耳邊吹氣,曖昧至極。
正所謂美人在懷,又有哪個君子可以坐懷不亂呢?
他們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在畫室的凳子上、在臥室的新床上、各種姿勢都嘗試一遍。
顧司宴看著身旁的早已熟睡的臉龐,突然有些索然無味。
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許清歡的臉,想起八年前她還是把畫畫當作 愛好的小女孩,但她堅韌開朗的性格卻深深吸引著他。
雖然家里沒錢學專業(yè)畫畫,她還是做各種兼職不愿意放棄自己的夢想,
那時候她敢愛敢恨,一開始他追求她的時候,她不喜歡果斷拒絕,相處之后她喜歡上他,又果斷接受他的追求。
許清歡的愛就這么熱烈自由。
顧司宴想起這些年和許清歡的點點滴滴,嘴角不自覺上揚。
這八年他們彼此成就,早就融為一體,他們誰也離不開誰。
她肯定是可以理解自己的所作只是為了報恩,她這么愛他。
想到這,這段時間心中的不安全部消失不見。
此刻秦露露嘴里又咿咿呀呀起來,顧司宴覺得甚是可愛,又俯身親吻上去。
這兩天,顧司宴帶著秦露露到處跑,她說想去看日出,就陪她跨越兩個半球飛去圣誕島;她說想要什么東西,全部加倍買來。
秦露露在他的帶領下,穿梭于上流社會中。
“顧司宴,你對我可真好,我們結(jié)婚吧?”
在某個拍賣會點天燈后,秦露露收起從前的那份高傲,趴在男人懷里輕聲撒嬌。
突然之間,顧司宴覺得很厭煩。
顧司宴眉頭一皺,推開了她的身子。
“露露,我有妻子?!?/p>
秦露露聽到他的回答瞬間變了臉色,指著他一副不可置信摔門而去。
她以為顧司宴還會像以前一樣追上她,卑微的向她道歉。
可這一次,她終究是失望了。
顧司宴看見她摔門離去,面色一沉,煩躁地扯了扯領帶,一股煩躁之意縈繞心頭久久不散。
在他眼中,秦露露這些小任性已經(jīng)有些膩了,甚至見她離去的背影心中還有說不出來的放松。
他在此刻,想到了許清歡。
他掏出手機,打開和許清歡的聊天頁面。
距離上一次聊天已經(jīng)過去十來天,最后一條信息是:“司宴,求你幫幫妹妹。”
這是她第一次用“求”這個字,他知道打出這句話時她內(nèi)心的掙扎,可最終他還是沒有回復......
想到這,他給許清歡發(fā)去消息。
“老婆你在哪,我接你回家。”
“我給你買了最貴的顏料還有畫板,你一定喜歡?!?/p>
“老婆?”
一連發(fā)了三條,均沒有回復。
他有些急切地打開通訊錄撥打她的電話,等到的卻是機械女聲。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顧司宴暴躁地把手機摔在沙發(fā)上。
回想起這段時間許清歡的情緒和狀態(tài),顧司宴終于意識到不對勁......
但他還是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為了秦露露把許清歡送到那變態(tài)畫家那里,的確很過分。
可是只要她一句話,他就可以把變態(tài)畫家送進去吃牢飯,但她沒有說。
她一定是在生悶氣,顧司宴這樣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