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的房間類型還挺多,經(jīng)過商討后,眾人為了夜晚的安全性著想,決定多人睡一個房間。
那些三人組合的打算是雙人間里面女孩一起睡一張床,剩下的爺們就擠一張床上睡。
除了曾越,他自己要求單獨一個房間。
面對別人詫異的眼神,曾越并沒有理會,只是自顧自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晚上,房間內(nèi)。
墨白擺弄著手中的眼罩說道:
“正常的眼罩只有這一個,但是我們有兩個人?!?/p>
現(xiàn)在面臨的問題就是,誰來戴這個眼罩?
這意味著,他們二人必有一人要冒著觸發(fā)規(guī)則的風險在晚上應對可能的危險!
“你戴吧?!?/p>
眼前這個面色稍顯病態(tài)的少年自信的說道。
“正常來講,如果這個眼罩有問題的話,電梯世界就不會硬性要求一定戴上它。”
“畢竟如果戴上會致幻,不戴會死?!?/p>
青年聳聳肩。
“那大家誰也活不了了?!?/p>
“好吧,如果晚上有什么情況的話,記得叫醒我?!?/p>
“好?!?/p>
看著墨白戴上眼罩陷入沉睡,竹良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發(fā)呆。
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他在一瞬間像是感應到了什么一樣,原先柔和的眼神中帶上一抹狠辣。
青年緩緩起身,悄無聲息地推開門。
臨走前,他看向仍舊在酣睡的墨白,眼睛微瞇。旋即步入黑暗之中。
次日早晨,墨白看到自己旁邊的床位上空無一物,頓時心頭一緊。
當他來到食堂時,卻發(fā)現(xiàn)竹良正一臉悠閑地坐在飯桌上吃著早飯。
“呼~。早上起來看見你不在差點沒給我嚇死?!?/p>
竹良看到他來,忽然緊張兮兮地問道:
“昨天晚上有沒有什么異常情況?”
看到竹良這樣子,墨白心里頓時慌了。
難不成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
虧他還睡得那么死!
“我睡死過去了,怎么了?”
竹良松了一口氣,說道:
“沒什么,吃包子吧。”
墨白看著竹良手中包子。
“這你還敢吃肉包子?不怕感染脘病毒嗎?”
“哦,這包子我是自己帶的。因為有的世界里面可能不提供食物或者是像現(xiàn)在這樣食物有問題,所以我每次來的時候都會隨身帶點吃的。喏,這是你的?!?/p>
說著竹良掏出一個同樣裝了包子的塑料袋子遞給墨白。
“這不會變質(zhì)嗎?”
“總比吃人肉好吧?”
說的也是。
墨白咬了一口包子,心里感嘆竹良居然準備得那么周到。
“那個......請問你們的這個包子還有嗎?”
兩人正吃著,旁邊忽然傳來一道女聲。
墨白扭頭看去,是昨天的眼鏡妹。
她正弱弱地向他們要包子。
“那邊不是有嗎?而且是隨便拿的?!?/p>
眼鏡妹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樣,說話時都帶著顫音:
“屠夫那邊......肉有問題!”
二人對視一眼。
果然,昨天眼鏡妹有話想要說就是因為有發(fā)現(xiàn)。但是礙于當時情況,最終沒有說出口。
“你把昨天的發(fā)現(xiàn)分享給我們,我就給你包子。”
聽到這話,女孩終于講出自己的遭遇。
原來,她昨天去了屠夫那邊,通知屠夫進行準備工作。
而讓她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她發(fā)現(xiàn)屠夫身后的屠宰臺上面擺放著殘肢斷臂。
而且看上去很像是人的肢體!
即便不敢確定,但是女孩心里依舊過不去。
這也是她為什么不敢吃這邊的食物的原因。
“給,你的?!敝窳歼f過去兩個包子。
“謝謝?!?/p>
女孩接到手里,立馬狼吞虎咽地吃起來。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趕忙用手捂住嘴巴。
不過二人并不驚訝,這個女孩昨天晚上就沒吃多少。兩頓飯沒吃肯定餓壞了。
“現(xiàn)在看來,屠夫那邊可能就是突破口之一。從那邊應該可以查出些什么?!?/p>
“那后山那邊呢?光頭正在找人組團一起去調(diào)查?!?/p>
墨白沉吟片刻說道:
“這個先不急,他們等到中午才會出發(fā)。我們可以先去屠夫那邊調(diào)查?!?/p>
屠夫家
當他們來到屠夫家時,屠夫正在劈砍著什么。
“喂,師傅,你手往右邊點,不然要砍到手了。”
“嗯?”
屠夫低下頭,說道:
“謝謝你提醒,小伙子。但是我心里有數(shù),這刀肯定砍不到的?!?/p>
“你們是那個女孩叫來的嗎?”
“女孩?”
這說的應該是那個眼鏡妹。
“不是的,我們只是來問您幾個問題的?!?/p>
屠夫皺皺眉。
“我的時間很寶貴的,沒有太多時間跟你們浪費?!?/p>
“我們的問題很簡單?!?/p>
“您知道......”
“每天給我們提供的肉是什么動物身上的?“
屠夫動作一滯,猶豫的回話道:
“就是普通的肉?!?/p>
墨白嘴角一抽。
普通的肉?
你倒是說說看什么肉不普通?
“什么普通的肉?”
“比如說......人肉?”
“怎......怎么可能......”
“怎么會是人肉呢......”
屠夫突然暴怒。
“趕緊給我滾!別吃飽了就開始罵廚子!”
說完就將二人驅(qū)趕離開。
“砰!”
屠夫趕走兩個人以后,用力地把門甩上。
門外,兩人面面相覷。
在風中凌亂。
.......
意外是在他們回去的路上發(fā)生的。
當他們從屠夫那邊回來的路上,突然聽到傳來一聲慘烈的尖叫聲。
剛剛他們和眼鏡妹以及她的同伴相遇,那么只能是他們那邊出事。
“快去看看!”
再次回到屠夫家門口,原先的三人小組現(xiàn)在只剩下了兩個人。
眼鏡妹正癱坐在地上滿臉懼色地看著自己面前的一灘血跡;另一個人是玉峰,他一邊朝門外爬去,一邊死命蹬腳,好像有什么東西死死地抓著他的腳一樣。
“發(fā)生什么了?!”
眼見女孩呆愣在原地,墨白沖上去將她搖醒。
女孩的眼神重新聚焦后,驚恐地說道:
“他......那個屠夫把人拖進去屠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