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綿見宋母一走,頓時露出挑釁的神色。
“南……大師,你不要嘴硬了,宋哥哥的情況根本不嚴(yán)重,我想你是根本不會治,所以才百般推脫的吧?!?/p>
“你太自私了,若不是我及時找來蘭大師,宋哥哥就真的被你耽誤了!”
“還是你如此這般行事,是為了引起宋哥哥的注意嗎?”
一旁宋墨臉色黑沉,滿臉厭惡看著我怒斥。
“呸!毒婦!竟然妄圖用這種手段引起我的注意!我告訴你,我宋墨就算真的變成癡傻兒,也不會看你一眼,別做夢了!”
我聽著只覺得好笑,忍不住大笑出聲。
兩人見我癲狂的模樣,對視一眼覺得莫名。
“你!你笑什么!”
“我笑你蠢!”
停下笑聲后,我諷刺看著他。
而兩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
自始至終,他們崇拜的蘭大師都不敢看我一眼!
3
這時,昨天蒙在面罩的男人江洲再次出現(xiàn)。
我挑了挑眉,心下有了一計。
“蘭……大師是吧,我們來比一比誰先把他二人發(fā)黑的印堂恢復(fù)如初。”
江洲一愣,詫異看著我。
“南大師,你愿意為我做風(fēng)水?!”
我點了點頭,重新看向已經(jīng)呆滯的蘭旗山。
“怎么不敢比?”
他咽了咽口水,剛想開口拒絕卻被身旁的宋墨打斷。
“呵,比就比!我倒是要提醒你,那人看起來就要死了。”
“可別三天時間沒到,就咽氣了!”
蘭旗山神色一僵,但也不好反駁,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
我把江洲拉過來,讓他解開面罩。
剛摘下,周圍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我天!他整張臉都在發(fā)黑!”
“是啊,這怕不是真的沾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
江洲聞言,更加瑟瑟,哀求的眼光看著我。
“放心?!?/p>
可宋墨見狀,發(fā)現(xiàn)江洲一副快死了的模樣,覺得蘭旗山肯定能贏,冷笑一聲。
“既然是賭,沒有賭注怎么能行呢?”
我挑了挑眉,“賭什么?”
宋墨勾起邪惡一笑,“誰輸了,就自斷一臂!”
我聳聳肩無所謂,倒是一旁的蘭旗山驚恐看著宋墨,有些生氣。
“宋少,你們打賭可和我無關(guān)?!?/p>
宋墨一僵,生怕蘭旗山生氣,咽了咽口水艱難開口。
“蘭大師放心,自然是我替您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