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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被欠薪工人辯護(hù)，讓老公小青梅的第一場官司輸?shù)靡粩⊥康亍?/p>
她紅著眼眶攔住我，遞來一份手寫的和解協(xié)議。
“大家都是同行，你能不能撤訴......”
我拒絕了她，“法律不是人情游戲?！?/p>
當(dāng)晚我被老公強(qiáng)行戴上狗鏈，鎖在滿是光棍乞丐的貧民窟里。
蕭璟珩摟著小青梅，居高臨下看著我。
“你不是最喜歡替窮人伸張正義了？”
“今天我就把你賣給幾個老乞丐，讓你體驗(yàn)下什么叫真正的弱勢群體。”
他還不知道，蕭氏集團(tuán)下周即將開庭的那場生死攸關(guān)的跨國官司，對方律師是我的同門師妹。
全世界只有我能贏她。
......
聽完蕭璟珩的話，我掙扎著想要起身。
脖子上的鐵鏈被扯動，金屬摩擦聲刺得耳膜生疼。
四周的霉味混著尿騷味往鼻子里鉆，五六個缺牙咧嘴的老乞丐正色瞇瞇打量著我。
蕭璟珩突然開口詢問，“架好了嗎？”
循聲望去，我這才發(fā)現(xiàn)屋頂橫梁上密密麻麻架著幾十臺直播設(shè)備，紅色指示燈不停閃爍。
下一秒，上萬人涌入直播間，對面墻上的大屏幕彈幕不斷滾動刷屏。
【臥槽玩這么大？蕭家太子爺真是沖冠一怒為紅顏。】
【我出五百萬賭她不出半小時就要認(rèn)輸，哭著簽下和解書。】
【這女人看著骨頭就硬，我押一千萬賭三個小時?！?/p>
蕭璟珩冷眼掃過屏幕，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
“林婉清，薇薇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我不能讓你毀了她的職業(yè)生涯。”
“簽下和解協(xié)議，再公開向她道歉，今天這事就結(jié)束，要不然你承受不住后果?！?/p>
想到上萬名農(nóng)民工討薪無望的絕望眼神，我喉嚨發(fā)緊。
抬頭又撞見沈薇挎著愛馬仕包，穿著高定連衣裙，渾身上下加起來足足有八位數(shù)。
啐了一口唾沫，我咬著牙道，“想都別想！”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沈薇的職業(yè)生涯重要，那等著救命錢的上萬民工就不重要嗎？”
蕭璟珩臉色瞬間陰沉，立馬有保鏢跪著為他擦干凈鞋面上的唾液。
“敬酒不吃吃罰酒?！?/p>
“既然你不珍惜我最后給你的機(jī)會，懲罰游戲就直接開始吧?！?/p>
話音剛落，屋頂?shù)木酃鉄簟班А钡卮蛟谖疑砩?，白熾光線照得我?guī)缀醣牪婚_眼。
角落里的乞丐躍躍欲試，看向我的眼神里帶著不加掩飾的狂熱，恨不得隔空將我扒光。
他們互相推搡著，沒有一個人敢率先動手。
彈幕一片噓聲。
【搞什么??？隔這兒上演道德劇呢？】
【退錢！老子押五百萬不是來看這個的！】
【蕭總不舍得老婆直接關(guān)直播好了，看斗雞都比這刺激！】
蕭璟珩笑罵幾句，“真是一群廢物，女人到嘴邊了都不敢動手?！?/p>
接著掏出一摞厚厚的百元大鈔扔在地上，冷聲道，“誰扒她一件衣服，我賞一萬塊錢！”
乞丐堆里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泣聲。
一個留著長發(fā)，穿著破破爛爛的跛腳男人突然撲到我身上，一把扯下我的襯衫。
“蕭總，我按您說的做了，您看這錢......”
一疊鈔票砸到男人臉上，“賞你的，拿好了?！?/p>
其他乞丐見狀，眼中冒出貪婪的光，紛紛朝我逼近。
骯臟的手指抓住我的衣角，作勢就要往下撕扯。
蕭璟珩突然抬手示意暫停，蹲下身，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與他對視。
“林婉清，看到?jīng)]？這就是你拼命維護(hù)的‘弱勢群體’。為了區(qū)區(qū)一萬塊，就能把你賣了?！?/p>
我疼得冷汗直冒，卻死死咬住嘴唇不吭聲。
這時，那個跛腳男人躲閃著我的目光，小聲嘟囔，“林律師對不住啊......但有錢不賺是傻子......”
熟悉的聲音讓我渾身一顫，難以置信地抬頭。
這張臉我太熟悉了。
三個月前，我剛為他打贏了工傷賠償官司。
他在法庭上哭得像個孩子，說我是救命恩人。
心臟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我有一瞬間的恍惚。
這些年風(fēng)里來雨里去，為底層民眾維 權(quán)的日日夜夜，難道都錯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