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莞清!都什么時候了?吃醋有意思嗎?”
“月瑤肚子里還有孩子,你跟一個孕婦搶什么車?找什么存在感?”
他憤怒地將我踹下車,一腳油門決然離去。
我看著漸漸遠去的汽車尾燈,絕望彌漫心頭。
這時,一輛出租車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我身后。
“小姐,看你的情況不太好,要送您去醫(yī)院嗎?”
“好,謝謝!”
出租車在醫(yī)院大門口停下,很快消失于茫茫夜幕。
我一人跌跌撞撞摸進醫(yī)院,幾個小護士看我面無人色都嚇了一大跳。
“快,這位小姐嚴重過敏需要進重癥病房……”
就在這時,我看到傅景深朝我跑來,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擔憂。
“清清,你在這里真是太好了!”
“月瑤那邊突發(fā)狀況,需要你的血救急!”
實習小護士驚呆了:“先生您說什么?讓這位女士獻血?這不等于要她命嗎?”
傅景深一把抓起我就往輸血室跑。
“等不及了,再晚點,我不敢賭月瑤會出什么事!”
他將我推在一堆冰冷的儀器上,轉頭對實習生道:“趕快抽,出任何岔子我全權負責!”
我轉頭看著嬰兒手臂粗的針筒扎進身體里,瞬間心痛到麻木,意識開始模糊。
被推往重癥監(jiān)護室的路上,聽到幾個女人在八卦。
“剛才奔過去的就是寵妻狂魔傅景深???”
“是啊,果然名不虛傳。”
“聽說傅太太只劃傷一道小口子,急得他滿世界找血袋,這種男人真不多見!”
“天啦!傅太太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嗎?”
我在重度昏迷和現(xiàn)實交替中浮浮沉沉。
如果不是耳畔那熟悉的聲音,真想一睡不起。
“張醫(yī)生,這位女士失血過多,恐怕不行了!”
“救!調(diào)出醫(yī)院全部血庫也要救活她!”
“當初,是我念著傅家那點恩情昧良心殺死她的孩子,還拿掉她的子宮。已經(jīng)很對不住她了,這次,絕對不會讓她再出事!
“是啊,可惜那孩子還能活,我們卻都眼睜睜看著他死!”另一位醫(yī)生也道。
竟是兩位為我做過引產(chǎn)手術的醫(yī)生!
極大的悲痛讓我意識瞬間清醒,原來當初不是因為我大出血危及性命才拿掉的子宮!
原來我的孩子本來也不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