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眉心,按著他的地址打車趕了過去。到了之后,段云禾將酒杯直接塞過來,
笑著把我往前推:“今晚就讓她陪你們喝,黎寧你來晚了,必須要自罰三杯!
”刺激的酒液一杯杯下肚,還沒來得及吃飯的我很快就因胃痛白了臉。司赫坐直了身體,
剛想開口,就被段云禾打斷?!拔疫@是在帶她體驗創(chuàng)業(yè)的磨煉,而且我也是這樣過來的啊。
”司赫心疼地將她摟進懷中:“禾禾,你在外面受苦了?!弊郎系娜死^續(xù)輪番拉著我喝酒。
喝到最后,滿頭冷汗唇色蒼白的我再也撐不住身體。即將摔倒在地時,
我恍惚間好像落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第二天醒來時全身沒有一處是舒服的。頭和胃都很痛,手機鈴聲卻瘋了一般響個不停。
我忍著嘔吐的欲望接起電話。那頭是黎氏的公關部主任,他焦急道:“黎總不好了!
出大事了!”段云禾突然在網(wǎng)上哭訴我這個閨蜜誤入歧途,趁她出國勾引司赫。
她好心想給我機會改正,結(jié)果我死性不改,依舊對司赫死纏爛打。
配圖是她回國那晚我被按在地上,露出滿身吻痕的照片,
還有昨晚我失去意識倒進司赫懷里的照片。她的爆料很快上了熱搜,
一時間到處都是罵我不要臉知三當三的網(wǎng)友。我按住抽痛的胃,趕回公司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