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雪兒捏著鼻子,滿臉嫌惡:“斯年,這些人血肉模糊的,真是晦氣,快讓人把她們處理掉,
別耽誤我的球場動工?!薄案邓鼓?,你……敢……”我恨恨地說出,卻沒什么力氣,
只是眼神死死瞪著他。傅斯年定定看著我一瞬才認出我:“顧清霜?是你?你居然還活著。
我還以為你早就化成灰了。”“傅斯年,我顧家待你不薄,你就是這么回報我們的?
”我指著被夷為平地的祖墳,聲音沙啞如斯。傅斯年嗤笑一聲:“回報?
我傅斯年有今天全靠自己,跟你顧家有什么關(guān)系?你失蹤七年,現(xiàn)在回來是想分一杯羹?
做夢!”他指著我身后的弟弟,語氣輕蔑:“給你一個機會,
讓你和你這個好弟弟跪下給雪兒的鉆石高跟鞋舔干凈,舔到雪兒滿意,
我就考慮留你們一條賤命?!庇嘌﹥荷斐瞿_,鉆石高跟鞋在陽光下閃著刺眼的光芒:“快點,
我趕時間?!钡艿芸粗遥壑袧M是恐懼,但他還是往前走了一步?!安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