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繁,悅悅是我的未婚妻,我告訴過你的。你別鬧了,讓他們鬧完洞房,給悅悅一個完整的婚禮,我會給你一個解釋的?!?/p>
他攬著周悅,對我沒有半點愧疚。
憑什么要在我的家里讓他們有個完整的婚禮,這里是我自己賺錢買下來的,如今為他們做了嫁衣。
我抄起另一只椅子砸了過去,大聲喊著:“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
3
此時電閃雷鳴,雨滴擊打著窗戶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沈淮安抱著周悅退無可退,眼看著椅子就要砸在他們身上。
沈淮安抱著周悅飛躍起來,一腳踹開椅子。
而椅子的位置直直朝我砸來,我沒有他的反應(yīng)能力。
等我反應(yīng)過來時,椅子已經(jīng)砸在我的身上,我被砸得摔倒在地,額頭被砸出血來。
“井繁!”
見我這般模樣,沈淮安喊了我一聲,松開周悅面露焦急朝我跑來。
“淮安,我害怕……”
周悅在他身后柔弱出聲。
止住了沈淮安朝我走來的步伐,他不帶絲毫猶豫,轉(zhuǎn)身抱住周悅安撫。
李姐似乎有些不忍,上前扶我:“井繁,我……我?guī)闳メt(yī)院吧?!?/p>
我心寒至此,一把甩開她扶過來的手,自己搖晃著站起來,憤怒著讓這些人:“滾出去!”
沈淮安見我能站起來,眼底的那份擔憂頓時沒了,只覺得我是在做戲。
“滾出去,這里是我的房子!”
我扯著離我最近的一個人把他往屋外推。
對方是個男人,頭暈的我沒多大的力氣把他推出去。
我的動作在這些人看來不過是小孩子無能的哭鬧。
哪怕這里是我家,這群人不想走我也趕不走。
沈淮安早已經(jīng)厭煩了我的無理取鬧,冷聲道:“把她帶出去!”
周悅立刻小聲啜泣起來,委屈地說:
“我的婚禮……都被她毀了?;槎Y見血,以后……以后我還怎么幸福啊……”
雖是哭著,可她看向我的眼神卻充滿了挑釁。
頭暈眼花的我撐著最后一絲力氣也沒有辦法留在我的家里,被李姐他們扯出屋外。
我想要喊叫,嘴巴卻被他們給捂住了。
門被關(guān)上時,透過門縫我看見沈淮安滿目柔情地安慰著懷里的新娘,沒有給我半個眼神。
此時心疼已經(jīng)超過了腦袋上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