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可以。”裴義遲回答得太快,腦子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話說出口的時候,
才想起后知后覺地補上附加條件。
“但是你不能要求我離婚、要求我愛你、要求我……”“再陪我拍張婚紗照?
”裴義遲奇怪地看向我?!爸芭幕榧喺盏臅r候,
我好像因為一個小明星和你的緋聞鬧得不愉快,你沒來。你就當(dāng)是馬上分開了,
給我留個念想吧?!薄翱梢?。”我猜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忙,在車上和秘書協(xié)調(diào)了半天的時間,
只能將會議推了又推,終于協(xié)調(diào)出半天的時間。我們約在兩天后。那天我親手化了很久的妝,
預(yù)備出門的時候。鼻間一涼,我下意識去摸。不出意料地,一片鮮紅。但血越流越多,
大朵地炸在地面上,我腳步虛浮站不穩(wěn)。天旋地轉(zhuǎn)之間,一頭栽倒在地板上。
止疼片壓不住我的痛,我陷入黑暗。再次醒來的時候,看到吊瓶懸在旁邊。莫穆山見我醒了,
摘下了口罩:“白露,你睡了整整三天。”“要不是墓園的人打電話告訴我,
你遲遲沒有網(wǎng)簽。那天晚上,你都會因為失血過多,撐不住?!蔽倚睦镆活D,
想起了和裴義遲約好了拍婚紗照的事。打開手機一看,滿滿是他的未接來電。
他應(yīng)該苦等了我整整一天?!八景茁?,我到了。你還有多久?”“你遲到了三個小時,盡快。
我晚點還有個會?!薄澳闶窃趫髲?fù)我放你鴿子,所以也要放我一次嗎?下樓,我讓人去接你。
”“今天原本是融資大會,我擠了很久的時間,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晚上十一點之前,你還不出現(xiàn)。我以后都不會再見你了!”……我焦急地回撥過去。果然,
被拉黑了。我只能和借用莫穆山的手機,電話響了很久,終于被接通了。“義遲,
我那天臨時有事。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實在對不起!你別生氣了,
找個時間我們下次再拍一次婚紗照吧!”說話的人不是裴義遲,
而是林苓:“原來義遲哥前幾天加班那么瘋,就是為了出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