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豪門假千金那天,真千金正哭訴我搶她人生。親生父母指著我鼻子罵:“鄉(xiāng)下來的,
連給瑤瑤提鞋都不配!”首富養(yǎng)母當場拍出親子鑒定:“睜大狗眼看看誰才是親生的!
”后來——商界大哥公司瀕臨破產,我隨手擺的招財陣讓他對頭電梯卡殼三天。
影后二姐被全網黑,我扎的小人讓對家導演當眾劈叉掉進噴泉。
親生父母跪求我回家改風水時,我正啃著雞腿指導首富全家:“哥,你新女友是狐貍精。
”“姐,你下任影帝在門外送外賣。”“爸,您私房錢在……媽您別擰他耳朵啊!
”---林瑤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肩膀一抽一抽,眼淚珠子不要錢似的往下砸,
精準地打濕了她那條限量版香奈兒裙子的前襟,“爸,媽……”她聲音哽咽,
帶著十二萬分的委屈,“我知道我不該搶了妹妹的人生……可是,可是這十八年的感情,
你們讓我怎么割舍啊……”她抬起淚眼,
目光幽幽地掃過客廳里那兩個穿著昂貴西裝、一臉心疼與憤怒的男人——她那兩位親哥,
林哲和林皓。他們的眼神幾乎能把我原地燒穿。而我蘇晚,或許該叫林溪?
正窩在對面的單人真皮沙發(fā)里,努力跟一只鹵得醬紅油亮、香得要命的雞腿較勁。
剛從異世界那鬼地方穿過來,靈氣稀薄得可憐,餓得前胸貼后背,
五臟廟唱得比林瑤的哭聲還響亮,
這雞腿可是穿來后唯一感受到的溫暖(物理意義上)“看看!看看她這副樣子!
”我那血緣上的親媽,周美娟,涂著猩紅指甲油的手指幾乎戳到我鼻尖上,
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滿是刻薄的嫌惡,“坐沒坐相,吃沒吃相!鄉(xiāng)野地方養(yǎng)出來的,
一股子粗鄙氣!連給我們瑤瑤提鞋都不配!真不知道當初……”“砰!”一聲巨響,
硬生生截斷了周美娟后面更不堪入耳的話。我那位名義上的養(yǎng)母,
首富蘇家的女主人秦婉女士,一掌拍在黃花梨茶幾上,力道之大,
震得上面幾只描金骨瓷茶杯叮當作響,她臉上慣常的雍容笑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山雨欲來的冰冷,“周美娟,”秦婉的聲音不高,卻像淬了冰的刀子,
刮過每個人的耳膜,“把你那噴糞的嘴給我閉上。
”她從隨身的愛馬仕手包里慢條斯理地抽出一份文件,“啪”地一聲甩在周美娟面前,
“睜大你那狗眼看清楚,DNA白紙黑字!誰才是你肚子里爬出來的種!”文件封面上,
“親子鑒定報告”幾個加粗黑體字,像幾記無聲的耳光,狠狠抽在周美娟和林家父子臉上。
客廳里瞬間死寂,只剩下林瑤壓抑的抽泣聲,顯得格外刺耳。周美娟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嘴唇哆嗦著,想說什么,卻被秦婉凌厲的眼神釘在原地。林哲,林家大哥,
臉色鐵青地拿起那份報告,飛快地掃了幾眼,眼神復雜地看著我,
最終化為一聲冷哼:“蘇夫人,就算血緣是真的,可教養(yǎng)呢?瑤瑤從小接受最好的教育,
禮儀修養(yǎng)無可挑剔,而她?”他嫌惡地瞥了我一眼,我正嘬著雞骨頭,嗦得嘖嘖有聲。
秦婉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唇角勾起一個極其諷刺的弧度:“教養(yǎng)?
你們林家那點‘教養(yǎng)’,就是教出一個鳩占鵲巢還哭得全世界都欠了她的假貨?
”她優(yōu)雅地撫了撫旗袍上并不存在的褶皺,目光轉向我,瞬間冰雪消融,
暖得能化開三冬寒冰,“我們晚晚,在哪兒長大都是我的寶貝女兒,至于教養(yǎng)?呵,
我們蘇家的女兒,輪不到外人置喙。”她頓了頓,下巴微揚,
那股子久居上位的壓迫感無聲地彌漫開來:“現(xiàn)在,帶著你們的寶貝養(yǎng)女,從我家里滾出去。
晚晚要吃飯了,別臟了她的地方?!薄澳悖 绷逐┠贻p氣盛,猛地站起來想發(fā)作,
被林哲死死按住。林家四人,最終在一片難堪的死寂和秦婉毫不退讓的冰冷注視下,
灰溜溜地離開了蘇宅。我滿足地打了個帶著鹵汁味兒的飽嗝,拍拍肚子,
感覺流失的力氣回來了一點點。一抬眼,對上兩道審視的目光。我的便宜大哥蘇澈,
蘇氏集團太子爺,正靠在書房門口,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西裝,
金絲眼鏡后的目光銳利得像手術刀,帶著毫不掩飾的評估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疏離。
我的影后二姐蘇晴,則慵懶地倚在旋轉樓梯扶手上,指尖夾著一支細長的女士香煙,沒點,
只是漫不經心地把玩著,紅唇微抿,眼神淡漠地掃過我油乎乎的手指和沾著醬汁的嘴角。
空氣里彌漫著無聲的尷尬和一絲……嫌棄?哦豁,看來首富家的親情,也不是那么好刷的。
---日子在蘇家這潑天的富貴里不咸不淡地淌過,我像個突然闖入精密儀器的外來零件,
格格不入。蘇澈每天早出晚歸,周身氣壓低得能結冰。飯桌上,
秦婉女士旁敲側擊地問起公司狀況,蘇澈也只是用叉子戳著盤子里精致的鵝肝,
眉頭擰成個死疙瘩,敷衍道:“老問題,城西那塊地,王德發(fā)那老狐貍咬死了不放,
資金鏈繃得太緊。” 他煩躁地扯了扯領帶,那動作里透著一股大廈將傾的疲憊,
我看得清楚,他印堂處盤踞著一團濃得化不開的黑氣,標準的“破財散家”相,
還帶著點“小人作祟”的陰損味兒。另一邊,影后蘇晴的日子也不好過。新片發(fā)布會前夜,
網上突然爆出她多年前疑似“耍大牌”、欺負同組新人的“黑料”,
幾張模糊的舊照和幾段掐頭去尾的聊天記錄被炒得沸沸揚揚。她的對家,
一個叫李曼的女導演,在微博上陰陽怪氣地發(fā)了朵“清純白蓮花”的表情包,
瞬間被拱上熱搜。蘇晴把自己關在頂層陽光房里,昂貴的真絲睡袍裹著,手里劇本捏得死緊,
眼神卻空洞地望著窗外,周身籠罩著低氣壓。秦婉女士心疼兒女,卻也無從下手,
只能把一腔無處安放的母愛化作各種頂級補品,流水似的端到我面前:“晚晚啊,
多吃點燕窩,看你瘦的……” 我盯著那碗晶瑩剔透的燕窩,心里想的卻是:這點靈氣,
還不夠塞我穿越時空間裂縫耗損的牙縫。這天傍晚,蘇澈的書房傳來壓抑的低吼,
接著是重物落地的悶響。我趿拉著秦婉給我買的、鑲滿水鉆但硌腳的拖鞋溜達過去,
從虛掩的門縫往里瞅。一地狼藉的文件中,蘇澈頹然坐在寬大的老板椅里,領帶扯開,
頭發(fā)凌亂,眼鏡丟在桌上,雙手深深插入發(fā)間,像一頭困獸。他面前的電腦屏幕上,
刺眼的紅色K線圖一路向下俯沖。那團印堂的黑氣,濃郁得幾乎要滴出墨汁來。機會來了。
我啃著順手從廚房摸來的蘋果,推門進去,含糊不清地說:“哥,你這屋風水不行啊,
聚財位被個破貔貅堵了,還招小人。”蘇澈猛地抬頭,
布滿血絲的眼睛里全是焦躁和不耐:“出去!別在這兒搗亂!” 語氣是毫不掩飾的驅逐。
我聳聳肩,也不惱,目光在奢華的書房里掃了一圈,
目光鎖定在東南角那盆蔫頭耷腦的發(fā)財樹,和書桌正對著的巨大落地窗。財位被死物壓,
又直沖大路,典型的漏財格局。
至于小人……我瞇眼看向他辦公桌上那個造型古樸的紫砂茶寵——一只趴著的金蟾,嘖,
金蟾本是招財,可這只……肚子里被人塞了東西,散發(fā)著極淡的、令人不舒服的陰晦氣息。
我慢悠悠踱過去,趁蘇澈煩躁地揉著太陽穴沒注意,
手指在發(fā)財樹盆邊沿看似隨意地劃拉了幾下,指尖微弱的靈光一閃而逝,
一個簡陋但有效的微型“引氣歸元”陣悄然布下。接著,我拿起那個金蟾茶寵,掂了掂,
在蘇澈“你干什么!”的怒視中,手一松——“啪嚓!”金蟾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一卷用紅繩纏著的、畫滿詭異符號的黃褐色紙片掉了出來,散發(fā)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腥氣。
蘇澈的怒斥卡在喉嚨里,眼睛死死盯著那紙片,瞳孔驟縮,商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敏銳,
讓他瞬間意識到不對勁。我彎腰撿起紙片,兩指一搓,一縷微不可察的青煙升起,
那紙片瞬間化為灰燼?!斑觯∪嗽谶@呢,王德發(fā)送的?”我拍拍手,
語氣輕松得像在討論今天蘋果挺甜,“沒事了哥,明天等著看戲吧?!?說完,
也不管他什么反應,晃悠出了書房。第二天一早,蘇宅的早餐氣氛詭異。
蘇澈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眼神卻亮得驚人,看我的目光第一次沒了疏離,
充滿了驚疑不定和一絲……敬畏?他剛接完一個電話,
聲音都帶著點飄:“……王德發(fā)那邊出事了!他今天約了銀行行長簽關鍵貸款,
結果……結果他們整個集團的電梯系統(tǒng)集體故障,王德發(fā)和他那幾個核心高管,
被卡在電梯里整整三個小時消防隊才把他們弄出來,行長早就等得不耐煩走了,
聽說王德發(fā)現(xiàn)在還在電梯里罵娘呢,哈哈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起來,
連日來的陰霾一掃而空,看我的眼神簡直像在看……吉祥物?秦婉女士聽得一愣一愣,
手里的牛奶杯差點沒拿穩(wěn),蘇晴也抬起頭,淡漠的眼底掠過一絲驚異。
---蘇澈最近有點春風得意。困擾他多時的資金鏈危機,
在自家寶貝妹妹蘇晚隨手一擺弄后煙消云散,
王德發(fā)那老狐貍更是因為電梯卡殼事件元氣大傷。公司蒸蒸日上,蘇太子爺心情大好,
連帶著整個人都容光煥發(fā),連秦婉女士都打趣他是不是偷偷用了蘇晴的面膜。然后,
他就帶回了一位新女友。這位新女友叫白薇薇,人如其名,膚白貌美大長腿,
氣質清冷中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媚態(tài)。
她出現(xiàn)得很“巧合”——在蘇澈去一個高端畫廊談合作時,她正好是那家畫廊新簽約的畫家,
作品空靈飄渺,帶著點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蘇澈被她的才華吸引,兩人迅速擦出火花。
白薇薇很會來事,對秦婉女士恭敬有禮,對蘇晴的作品贊不絕口,
對蘇宏遠偶爾流露的商界大佬氣場也應對得體。
唯獨對我……她的眼神總帶著一絲極難察覺的探究和……嗯,忌憚?飯桌上,
白薇薇正優(yōu)雅地用小勺舀著燕窩,聲音輕柔地跟蘇澈討論著下周一個慈善拍賣會。
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她身上,皮膚細膩得仿佛沒有毛孔,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陰影,
美得像一幅畫。我正埋頭苦干一只椒鹽皮皮蝦,剝得滿手油。突然,鼻尖微微一動,
一股極其淡雅、清冽的冷香從白薇薇那邊飄來,這味道……普通人聞著只會覺得高級好聞,
但在我這個異世界玄學大佬的感知里,
卻像黑夜里的螢火蟲一樣顯眼——里面摻著一絲極淡的、屬于精怪的、帶著點騷氣的妖氣!
我猛地抬起頭,油乎乎的手都忘了擦,目光像探照燈一樣直射白薇薇。
白薇薇被我盯得動作一僵,那勺燕窩停在唇邊,眼神瞬間閃過一絲慌亂,
隨即又強自鎮(zhèn)定下來,對我露出一個略顯僵硬的、無辜的微笑。“晚晚妹妹,怎么了?
是我臉上沾東西了嗎?” 她聲音依舊輕柔。我沒理她,
直接轉向正一臉寵溺看著白薇薇的蘇澈,語不驚人死不休:“哥,你新女友是狐貍精。
”“噗——!”蘇澈剛喝進去的一口湯全噴了出來,嗆得驚天動地。
秦婉女士手里的銀勺“當啷”掉在骨碟上。蘇晴剛夾起的一塊紅燒肉,“啪嗒”掉回了碗里。
蘇宏遠拿著報紙的手,抖了一下。管家老陳端著湯壺,石化在餐廳門口。
整個餐廳死一般寂靜,只剩下蘇澈的咳嗽聲。白薇薇的臉“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如紙,
血色褪得干干凈凈,手里的勺子“哐當”一聲掉在桌上,
燕窩濺到了她那條昂貴的真絲裙子上。她猛地站起身,身體微微發(fā)抖,聲音又尖又利,
帶著難以置信的驚恐和被戳破的羞憤:“你……你胡說八道什么!蘇澈!你看她!
她怎么能這樣污蔑我!”蘇澈好不容易止住咳,臉漲得通紅,一半是嗆的,一半是驚怒交加,
他一邊拍著胸口,一邊用帶著血絲的眼睛瞪著我,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厲:“蘇晚!道歉!
立刻給薇薇道歉!這種玩笑一點也不好笑!”秦婉女士也回過神來,
雖然心里打鼓(畢竟自家閨女的神奇她可是親眼見證過),
但還是下意識想打圓場:“晚晚啊,是不是看錯了?薇薇她……”“我沒開玩笑。
” 我慢條斯理地舔了舔手指上的椒鹽,無視蘇澈殺人的目光和白薇薇快要暈厥的表情,
眼神銳利地鎖定白薇薇,“白小姐,哦不,應該叫你白三小姐,你們青丘山白狐一脈,
修煉不易,不好好待在洞府吸收月華,跑人間來采補陽氣,是不是有點……不講武德啊?
”“采補陽氣”四個字一出,白薇薇渾身劇震,仿佛被無形的鞭子狠狠抽了一下,
再也維持不住人形,她驚恐地尖叫一聲,下意識地就想化作白煙遁走。我早就防著她這一手!
沾著椒鹽和油漬的手指閃電般在面前的骨碟邊緣一劃,一道肉眼難辨的微弱金光瞬間彈出,
像一張無形的大網,精準地籠罩在白薇薇身上!“啊——!
” 白薇薇發(fā)出一聲凄厲的、非人的尖嘯!她身上那層完美的“畫皮”開始劇烈波動、扭曲,
一雙毛茸茸的白色尖耳朵“噗”地從她頭頂冒了出來,
身后也猛地炸開一條蓬松碩大、因為驚恐和憤怒而炸毛的白色狐尾,
擺下兩條穿著絲襪的腿也瞬間變成了覆蓋著白色絨毛的獸足餐廳里響起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
秦婉女士捂住了嘴,眼睛瞪得像銅鈴。蘇晴手里的筷子掉了第二次。
蘇宏遠手里的報紙徹底掉在了地上。
管家老陳手里的湯壺……還好被旁邊的傭人眼疾手快扶住了。蘇澈整個人都傻了。
頂著狐貍耳朵、甩著大尾巴、穿著高跟鞋的獸足……勉強還能看出點白薇薇輪廓的“生物”,
大腦徹底宕機,金絲眼鏡歪斜地掛在鼻梁上,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
“你……你……” 蘇澈指著白薇薇,手指抖得像帕金森,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白薇薇(現(xiàn)出部分原形版)又羞又怒,妖氣沖天,齜著尖牙,沖我嘶吼:“臭天師!
壞我好事!我跟你拼了!” 說著就要撲過來。我眼皮都沒抬一下,手指一勾,
那張由椒鹽油漬臨時畫就的“縛妖金光網”驟然收緊!“嗷嗚——!
” 白薇薇發(fā)出一聲痛呼,被無形的力量死死按在原地,動彈不得,
炸毛的大尾巴瘋狂地掃著地面,帶起一陣小旋風,把名貴的地毯都弄亂了。
我這才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被束縛住的狐貍精面前,蹲下,
與她那雙充滿怨毒的琥珀色獸瞳平視?!捌??你拿什么拼?” 我伸出還沾著油的手指,
惡劣地戳了戳她毛茸茸、手感極佳的耳朵尖,“就你這點道行,連化形都還不穩(wěn),
也敢打蘇家陽氣的主意,知道我哥印堂那點金光多厚嗎?夠撐死十個你這樣的了!
”蘇澈:……我該感到榮幸嗎?白薇薇被我戳得渾身一哆嗦,耳朵敏感地抖了抖,
眼神里的怨毒瞬間被巨大的恐懼取代,她能感覺到眼前這個看似無害的女孩身上,
蘊含著足以讓她魂飛魄散的恐怖力量!“大……大師饒命!” 識時務者為俊杰,
狐貍精深諳此道,立刻收起獠牙,換上一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表情,
尾巴也討好地搖了搖,“小狐……小狐知錯了!小狐再也不敢了!
求大師看在小狐修行不易的份上,饒小狐一命吧!” 她努力想擠出幾滴眼淚,
可惜獸形的淚腺不太發(fā)達。我嫌棄地在她昂貴的真絲裙子上擦了擦手指上的油,白薇薇:?。?/p>
!我的限量版!,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饒你一命?行啊?!蔽肄D頭,
看向還處于靈魂出竅狀態(tài)的蘇澈,露出了一個惡魔般的微笑:“哥,這狐貍精你還要嗎?
不要的話,我看她這身皮毛油光水滑的,冬天快到了,扒了給你做條圍脖御寒怎么樣?
絕對真皮,純天然無污染。”“噗通!” 白薇薇嚇得直接跪了,
眼淚這回是真飚出來了:“不要啊大師!圍脖不好!扎脖子!蘇總!蘇總救我!
我……我以后給您當牛做馬!端茶倒水!暖……暖床也行?。 ?為了活命,節(jié)操是什么?
狐貍精表示不知道。蘇澈被“圍脖”和“暖床”雙重暴擊,終于找回了點理智,
他看著地上那個頂著毛耳朵、搖著大尾巴、哭得梨花帶雨的……前女友,
表情扭曲得像是生吞了一整只檸檬。他扶了扶歪掉的眼鏡,深吸一口氣,
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蘇!晚!給!我!把!她!弄!走!立刻!馬上!有多遠弄多遠!
圍脖……咳,不需要!”“好嘞!” 我爽快地應下,手指掐了個訣,金光一閃,
連帶著白薇薇和她那條礙事的大尾巴,瞬間從餐廳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留下地毯上幾根白色的狐貍毛。餐廳里再次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良久,
秦婉女士才捂著胸口,心有余悸地開口:“晚晚啊……那……那狐貍精……不會再回來了吧?
”“放心吧媽,”我拍拍手,重新坐回座位,拿起一只新的皮皮蝦,
“我送她去城隍廟‘再教育’了,順便讓她給廟里當幾年義工,城隍爺會好好‘照顧’她的。
”蘇澈默默地摘下眼鏡,用昂貴的餐巾用力擦了擦,
仿佛這樣就能擦掉剛才那打敗三觀的畫面,他重新戴上眼鏡,眼神復雜地看了我半晌,最終,
所有的驚嚇、憤怒、尷尬,都化作了一聲長長的、充滿滄桑的嘆息。他拿起公筷,
默默地、無比鄭重地夾了一只最大最肥的、剝好的皮皮蝦肉,放到了我的碗里,
動作帶著一種劫后余生的虔誠。“晚晚,” 他的聲音有點啞,
充滿了疲憊和一種認命的寵溺“吃蝦,補身體?!?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
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以后……哥找對象,你先過目?!碧K晴在旁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看著自家大哥那副“世界觀崩塌又重建”的恍惚樣子,忍笑忍得很辛苦,
秦婉女士和蘇宏遠也相視一眼,無奈又好笑地搖了搖頭。嗯,經此一役,
蘇澈找女朋友的審核流程,正式加入了“玄學核武認證”環(huán)節(jié)。
---蘇晴的經紀人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舉著手機,聲音激動得變了調:“晴姐!
晴姐快看!反轉了!驚天大反轉?。 笔謾C屏幕上,
正播放著一段顯然是用手機抓拍的、有些晃動的視頻。背景是某個高端酒店大堂的噴泉旁。
畫面中央,正是昨天還在微博上陰陽蘇晴的女導演李曼!她穿著精心準備的禮服,
似乎正準備接受某個采訪,臉上還帶著矜持的微笑。下一秒,她腳下不知怎地猛地一滑,
整個人以一個極其夸張的、毫無形象的姿勢向前撲倒,雙腿在空中劈了個標準的一字馬!
“噗通!”水花四濺!李曼整個人結結實實地摔進了裝飾噴泉里!精心打理的發(fā)型糊在臉上,
昂貴的禮服濕透緊貼,狼狽得如同落湯雞。周圍的人群先是死寂,
隨即爆發(fā)出無法抑制的哄堂大笑,拍照聲此起彼伏。經紀人激動地語無倫次:“就剛剛,
直播事故,現(xiàn)在全網都是她的表情包,‘清純白蓮花’變‘落湯尖叫雞’了哈哈哈哈哈,
之前黑晴姐你的那些水軍賬號,技術部順藤摸瓜,好幾個IP都指向她常合作的工作室,
證據鏈都齊了。晴姐,你的危機公關……還沒發(fā)力,對方就自己把自己作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