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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懷里的扳手,冰涼的金屬觸感從指尖傳來,像一股神秘的力量注入體內(nèi)。這把伴隨他穿越而來的扳手,此刻仿佛成了連接兩個時代的紐帶,一邊系著他曾經(jīng)熟悉的精密世界,一邊連著這個充滿煙火氣的古家村。

走到村口的老槐樹下,古德柱看見古德武正蹲在地上,用樹枝給古德寶比劃著什么,兩人頭湊在一起,像兩只研究食物的小松鼠。古德丫則舉著那根系了紅布條的曲轅犁模型,在旁邊跑來跑去,嘴里還哼著不成調(diào)的歌謠,那聲音清脆得像山澗的泉水。

“二哥,你看!” 古德武招手讓他過去,指著地上的畫,“俺們在想,要是給犁裝上輪子,是不是更省力?” 古德寶在一旁連連點頭,小腦袋像撥浪鼓似的:“對!就像村里拉貨的車一樣,轱轆一轉,跑得飛快!”

古德柱看著地上歪歪扭扭的輪子圖案,忍不住笑了。這兩個小家伙,還真有想法,這可不就是現(xiàn)代犁地機的雛形嗎?他蹲下身,拿起樹枝在輪子旁邊畫了個齒輪:“你們看,這樣加上齒輪,輪子轉起來就能帶動犁頭,更省勁兒?!?/p>

古德武眼睛一亮,拍著大腿:“對?。“痴]想到呢!這就跟俺爹修水車似的,齒輪一轉,水就嘩嘩地上來了!” 他拽著古德寶的胳膊,“走,咱去找三叔,讓他給咱做個帶齒輪的犁模型!” 兩個半大孩子像一陣風似的跑了,留下古德丫在后面喊:“等等俺!俺也要看!”

古德柱站起身,看著他們的背影,心里像揣了個暖爐。這些孩子,就像春天的幼苗,只要給點陽光雨露,就能茁壯成長。他想起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心里滿是惶恐和不安,覺得這個貧瘠的古家村就是座牢籠??涩F(xiàn)在,他卻覺得這里充滿了希望,就像這秋日的天空,湛藍而遼闊。

回到家,劉氏正在院子里翻曬草藥,那些草藥是她這幾天上山采的,有蒲公英、金銀花,還有些叫不上名字的野草,散發(fā)著淡淡的苦味??匆姽诺轮貋?,她直起腰,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柱兒,餓了吧?鍋里還給你留著紅薯粥呢。”

古德柱走進廚房,拿起粗瓷碗舀了一碗粥,溫熱的粥滑入喉嚨,帶著淡淡的甜味,那是家的味道。他看著母親忙碌的背影,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這個瘦弱的女人,用她那雙布滿老繭的手,撐起了這個家的一片天。

“娘,” 古德柱開口,“等水渠挖好了,咱就把坡地都種上麥子,明年肯定能有個好收成。”

劉氏笑了,眼角的皺紋擠在一起,像朵盛開的菊花:“是啊,等有了糧食,就給你和寶子、丫丫做新衣裳,再給你爹買瓶好酒,讓他也解解饞?!?她頓了頓,聲音低了些,“要是你爹的腿能好起來,就更好了?!?/p>

古德柱心里一動。父親的腿疾,一直是母親的心病,也是他的牽掛。他記得現(xiàn)代有一種針灸療法,對跌打損傷很有效,不知道在這個時代能不能行得通。他放下碗:“娘,俺聽說有一種針法,能治腿疾,等俺有空去鎮(zhèn)上問問,說不定能行?!?/p>

劉氏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柱兒,別瞎花錢。你爹這腿都多少年了,早就習慣了。再說,鎮(zhèn)上的大夫哪是咱能請得起的?”

“娘,俺有辦法?!?古德柱神秘地笑了笑,“俺可以采些草藥去鎮(zhèn)上換錢,說不定還能遇到懂針法的大夫呢?!?他心里已經(jīng)盤算好了,等把水渠的事忙完,就去鎮(zhèn)上一趟,不僅要打聽針灸的事,還要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鐵匠,把曲轅犁的鐵部件做得更精致些。

正說著,院門外傳來腳步聲,古永行和古永生回來了,兩人臉上都帶著笑意,像喝了蜜似的。古永行手里拿著個布包,一進門就喊:“柱兒,你看爹給你帶啥了?”

他打開布包,里面是個小巧的木雕,雕的是一頭牛,栩栩如生,牛角彎彎的,像是能耕地似的。“這是你三叔給你雕的,說獎勵你想出了曲轅犁?!?古永行把木雕遞給古德柱,眼里滿是驕傲。

古永生撓著頭,不好意思地說:“瞎雕的,讓柱兒笑話了。俺想著,有了犁,還得有牛,這樣才配套。”

古德柱接過木雕,心里暖暖的。這木雕雖然算不上精致,卻凝聚著三叔的心意。他舉著木雕,對古永生說:“三叔,你雕得真好!比鎮(zhèn)上雜貨鋪賣的還好看。要是你多雕些,說不定能拿到鎮(zhèn)上賣錢呢?!?/p>

古永生眼睛一亮,像是被點醒了似的:“對啊!俺咋沒想到呢?俺以前雕過小木魚、小菩薩,村里有人還想要呢。要是能賣錢,就能給你三嬸抓藥了?!?/p>

古永行拍著他的肩膀:“老三,這主意好!你手藝這么好,肯定能行。到時候俺幫你去鎮(zhèn)上擺攤,咱哥倆一起掙錢!”

看著父親和三叔興奮的樣子,古德柱覺得,這個家就像一盤棋,以前總是被動挨打,現(xiàn)在終于開始主動出擊了。而他,就是那個執(zhí)棋的人,要用自己的智慧,走出一步又一步好棋。

夜幕降臨,古家村沉浸在寧靜中,只有偶爾傳來的狗吠聲和蟲鳴聲。古德柱躺在床上,手里摩挲著那個木雕牛,心里盤算著未來的計劃。水渠要盡快挖,荒地要趕緊開墾,草藥要多采些,還要幫三叔開拓木雕生意…… 一件件事在他腦海里閃過,像一顆顆明亮的星星,照亮了前行的路。

他想起白天爺爺古道整的態(tài)度,雖然依舊帶著威嚴,卻沒有像往常那樣訓斥,這已經(jīng)是很大的進步了?;蛟S,只要二房真的能過上好日子,爺爺?shù)钠臅淖儭V劣诖蟛庞栏?,他愛嫉妒就讓他嫉妒去,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他耍什么花招?/p>

窗外的月光透過窗欞照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古德柱握緊拳頭,左手心的月牙形傷疤似乎在發(fā)燙,那是屬于他的印記,也是他前行的動力。他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會有很多困難和挑戰(zhàn),但他不怕。因為他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他有疼他的父母,有懂事的弟妹,有善良的三叔三嬸,還有古德武這樣的好伙伴。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古德柱在心里默念著,慢慢閉上了眼睛。夢里,他看見曲轅犁在田地里歡快地奔跑,水渠里的水嘩嘩地流進坡地,荒灘變成了良田,全家人都笑著,笑得那么開心……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古永行就叫醒了古德柱:“柱兒,走,咱跟你三叔去地里試試曲轅犁,順便看看水渠咋挖。”

古德柱一骨碌爬起來,穿上衣服跟著父親往外走。院子里,古永生已經(jīng)推著曲轅犁在等了,犁頭上的紅布條在晨風中飄動,像一面小小的旗幟。趙氏站在門口,給古永生遞過來一個布包:“把這幾個窩頭帶上,餓了就吃點?!?她的咳嗽聲比昨天輕了些,臉上也有了點血色。

“謝謝三嬸!” 古德柱笑著說,“等咱水渠挖好了,就給你種點治哮喘的草藥,肯定比現(xiàn)在的管用?!?/p>

趙氏愣了愣,隨即笑了,眼里泛起了淚光:“好孩子,謝謝你?!?/p>

一行人往坡地走去,晨霧還沒散去,像一層薄薄的紗籠罩著村莊。路邊的野草上掛著露珠,晶瑩剔透,像一顆顆珍珠。古德柱深吸一口氣,空氣里滿是清新的泥土味和青草味,讓人神清氣爽。

到了坡地,古永行牽著牛,古永生扶著犁,古德柱則拿著鐵鍬,準備標記水渠的路線。古德武和古德寶也跟來了,兩人手里拿著樹枝,在旁邊跑來跑去,興奮得像兩只剛出籠的小鳥。

“開始吧!” 古永行吆喝一聲,牛兒邁開步子,曲轅犁穩(wěn)穩(wěn)地入土,翻起的土塊又勻又深,比昨天試犁時更順暢了。古永行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腳步也輕快了許多,那條瘸腿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古德柱拿著鐵鍬,沿著之前丈量好的路線,在地上挖了個小坑,作為水渠的起點。他一邊挖一邊說:“從這里開始,沿著坡地邊緣挖,一直通到山澗,這樣水能自然流過來?!?/p>

古德武跑過來說:“二哥,俺爹說挖水渠得有坡度,不然水流不動?!?他撿起一塊石頭,放在小坑旁邊,“這里低一點,那邊高一點,水就順著流了?!?/p>

古德柱點點頭:“對,五哥說得沒錯。這就跟咱家里的水缸似的,缸底高了,水就流不出來了?!?他看著古德武,“五哥,你對水流這么懂,以后挖水渠就靠你指導了。”

古德武拍著胸脯:“包在俺身上!俺爹教過俺,保證讓水乖乖地流到地里!”

太陽慢慢升高,晨霧散去,金色的陽光灑在坡地上,照亮了每個人的笑臉。古永行趕著牛,在前面犁地,古永生在旁邊幫忙扶犁,古德柱和古德武、古德寶則在后面標記水渠路線,每個人都忙得不亦樂乎。

遠處,傳來了村里人的說話聲,原來是村長帶著幾個村民來看熱鬧了。他們看著曲轅犁犁出的土地,嘖嘖稱奇,都說這犁真是個好東西。村長走到古永行身邊,笑著說:“永行啊,你這二房可算揚眉吐氣了!有了這犁,再把水渠挖好,你家的坡地說不定能變成良田呢!”

古永行咧著嘴笑,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借村長吉言,俺們一定好好干!”

古德柱看著這一切,心里充滿了希望。他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更多的挑戰(zhàn)還在等著他們,但他有信心,只要一家人齊心協(xié)力,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來年豐收的景象,金黃的麥子在風中搖曳,沉甸甸的谷穗彎下了腰,全家人都在田地里歡笑,那笑聲傳遍了整個古家村。

躺在床上,古德柱只覺雙眼炯炯,全無半分困意。他心里明鏡似的,父親今日這般顧慮,不過是前路漫漫荊棘叢中的小小一根刺罷了。往后的日子,指不定還有多少驚濤駭浪等著他們一家。但古德柱是誰?那可是骨子里透著一股不服輸勁兒的主兒,只要一家人能心往一處想,勁兒往一處使,再加上他這腦袋瓜里提前謀劃的錦囊妙計,他堅信,沒有跨不過的坎兒,沒有渡不過的河。

窗外,那如水的月光,悠悠透過泛黃的窗紙,輕柔地灑落在屋內(nèi)泥土地上,勾勒出一片片斑駁且朦朧的光影。古德柱望著這光影,眼神愈發(fā)深邃,仿佛透過這層月光,已然瞧見了未來那充滿希望的康莊大道。他在心底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帶著全家,掙脫這窮日子的枷鎖,過上那人人羨慕、安穩(wěn)又舒坦的好生活。

自打定主意要改良農(nóng)具,還打算把這份可能改變命運的功勞,拱手讓給三叔古永生后,劉氏的心吶,就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攥著,一刻都沒松快過。白天,她忙里忙外,操持著家中大大小小的家務,可一到夜深人靜,躺在床上,就開始輾轉反側,滿心的憂慮如潮水般,一波接著一波,怎么也止不住??傆X得這事兒透著一股子不踏實,就像走在薄冰之上,稍有不慎,便會墜入萬丈深淵。

這天下午,日頭正烈,古德柱正在自家院子里,陪著父親古永行,擺弄那些從各處搜羅來的廢鐵。兩人忙得熱火朝天,汗水如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直往下淌,把衣衫都浸濕了大片。劉氏端著一大盆剛洗完、還滴著水的衣裳,從村外的河邊回來。瞧見爺倆那忙碌的身影,心里的擔憂瞬間又 “噌” 地一下冒了起來,就像被點燃的火藥桶,噼里啪啦地炸個不停。

她趕忙把沉甸甸的木盆,穩(wěn)穩(wěn)擱在屋檐下,快步走到古德柱身邊,神色關切,輕聲說道:“柱兒啊,忙活半天了,先歇口氣,娘有幾句要緊話,想跟你嘮嘮。”

古德柱聞言,停下手中的活兒,抬手用臟兮兮的袖子,胡亂擦了擦滿臉的汗水,乖乖跟著母親進了屋。劉氏手腳麻利地給他倒了一碗清水,自己卻站在一旁,只是靜靜地凝視著兒子。這一刻,她的思緒仿佛被一只溫柔的手,輕輕拉回到了多年前。那時,古德柱剛呱呱墜地,瘦得皮包骨頭,活像一只弱不禁風的小貓崽。一場來勢洶洶的風寒,差點就把這脆弱的小生命,從她身邊奪走。那段日子,她抱著古德柱,在冰冷的炕頭上,整整守了三天三夜。眼淚像是決堤的洪水,怎么流都流不完。好在村里那位經(jīng)驗豐富的老郎中,妙手回春,幾副精心熬制的草藥下去,硬是把古德柱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打那以后,劉氏就信了命,覺得人這一輩子,是福是禍,是貧是富,早就被老天爺寫在了生死簿上,再怎么折騰,也拗不過天命。

可如今,兒子卻站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說要逆天改命。這讓劉氏心里既充滿了期待,就像在黑暗中瞧見了一絲曙光,又滿是恐懼,害怕這違背天命的舉動,會招來意想不到的災禍。

“當家的,” 劉氏輕輕推了推身旁熟睡的古永行,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你說…… 老天爺真會開眼,幫咱這種祖祖輩輩受窮的人家嗎?”

古永行被這一推,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卻沒睜開眼睛,只是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信則有,不信則無唄。咱現(xiàn)在都窮得叮當響了,還有啥可輸?shù)??拼一把,說不定還有轉機。”

劉氏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再言語。黑暗中,她瞪大了眼睛,直直地望著房梁上那幾道觸目驚心、猶如猙獰傷疤般的深深裂紋,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各種滋味交織在一起,攪得她心煩意亂。她實在拿不準,兒子選的這條路,到底是通往幸福的光明大道,還是布滿荊棘、危機四伏的不歸路。如今,也只能咬著牙,走一步看一步了。

天快破曉的時候,劉氏終于在滿心的疲憊與糾結中,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xiāng)。夢里,她置身于一片廣袤無垠的稻田之中,金燦燦的稻穗沉甸甸地低垂著,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fā)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演奏一首豐收的贊歌。古德柱、古德寶、古德丫三個孩子,像歡快的小鹿般,在稻田里嬉笑玩耍,銀鈴般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古永行則坐在田邊的一棵大樹下,悠然自得地抽著旱煙袋,臉上洋溢著從未有過的滿足笑容。劉氏滿心歡喜,想要伸手去觸摸這份美好,可那一切卻如同虛幻的海市蜃樓,看似近在咫尺,卻怎么也抓不住,一伸手,便化作了泡影。

雞叫兩遍的時候,古德柱準時從睡夢中蘇醒。他輕手輕腳地爬起來,生怕驚擾了還在熟睡的父母。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晨光,他小心翼翼地從布袋里,掏出那些珍貴的麻紙。這些麻紙上,密密麻麻地畫滿了他對未來生活的憧憬與規(guī)劃。他把麻紙一張張平整地鋪在炕桌上,紙張摩擦發(fā)出的細微聲響,在這寂靜的清晨,顯得格外清晰。

劉氏和古永行也被這動靜吵醒了,兩人睡眼惺忪地湊過來,看著桌上的圖紙,眼中滿是好奇與期待。

古德柱拿起一張畫著改良斧頭和鋤頭的圖紙,神情專注而堅定,說道:“爹,娘,咱第一步,先從改良農(nóng)具下手。爹,您今天就去找三叔,把這斧頭和鋤頭的改良法子,一五一十地告訴他。讓三叔先在自家地里試試,要是效果好,就讓他在村里悄悄傳開。但記住了,對外就說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以后村里誰家想改農(nóng)具,就讓他們?nèi)フ胰?。咱在一旁搭把手,順便也能學些經(jīng)驗,為往后大規(guī)模推廣做準備?!?/p>

古永行認真聽完,重重地點了點頭,應道:“行嘞,我這就去?!?/p>

“別急,爹?!?古德柱連忙伸手攔住父親,神色凝重地叮囑道,“您跟三叔說的時候,千萬別提我,就說是您偶然間靈光一閃想到的。還有,讓三叔千萬別聲張,先在關系好、信得過的幾家試試。等大家都親眼瞧見好用了,口碑自然就傳開了,到時候咱再順勢而為?!?/p>

古永行瞬間明白了兒子的用意,笑著說道:“懂了懂了,這就叫悶聲發(fā)大財嘛?!?/p>

古德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他又拿起一張畫著水渠的圖紙,繼續(xù)說道:“第二步,就是挖水渠。等農(nóng)具改良的事兒有了眉目,咱就立馬著手挖渠。爹,您負責去找?guī)讉€信得過的鄉(xiāng)親幫忙,跟他們明說,咱是想引水澆地,等以后有了好收成,肯定不會虧待他們。我來負責規(guī)劃水渠的路線,保證讓水流得順暢,灌溉到每一塊地?!?/p>

劉氏在一旁聽著,眉頭微微皺起,擔憂地問道:“找鄉(xiāng)親幫忙,總得管飯吧?咱家這點存糧,可經(jīng)不起這么折騰啊?!?/p>

“娘,不用管飯?!?古德柱耐心地解釋道,“咱就跟鄉(xiāng)親們說,等水渠挖成了,他們也能用這水澆自家的地。您想想,哪個莊稼人不想多打些糧食?為了這好處,他們肯定樂意來幫忙,還不用咱費啥糧食。”

古永行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興奮地拍了拍大腿,說道:“這主意妙??!哪個不想自家地里的莊稼長得壯實?這么一說,肯定有人搶著來幫忙。”

古德柱接著拿起一張畫著草藥的圖紙,說道:“第三步,就是采草藥。娘,您平日里認識的那些草藥,我都照著樣子畫下來了。等我有空,就去山里多采些,曬干了讓爹帶到鎮(zhèn)上去賣,換點錢回來買麥種。”

劉氏點了點頭,說道:“行,娘跟你一起去,山里的路,娘熟得很,能幫你省不少事兒?!?/p>

最后,古德柱拿起那張畫著水車的圖紙,說道:“這水車圖紙,等來年開春再動工。有了水車,澆水就更方便了,咱還能把村西頭那大片的荒灘,改成肥沃的良田?!?/p>

古永行看著圖紙上那精巧的水車,眼里滿是憧憬,問道:“這玩意兒真有那么神?能管用不?”

“爹,肯定管用。” 古德柱斬釘截鐵地說,“這可是我從…… 從一位高人那兒學來的法子,錯不了。”

劉氏看著兒子有條不紊地安排著一切,心中的擔憂不知不覺少了許多。她突然覺得,兒子仿佛一夜之間長大了,變得有主見、有擔當,往后這個家,說不定真能靠他撐起來,迎來新的生機。

“都記住了吧?” 古德柱目光堅定地望著父母,再次強調(diào),“改農(nóng)具是為了省力氣,挖水渠是為了多打糧,采草藥是為了換錢,水車則是為了咱古家的長遠打算。咱得一步一個腳印,穩(wěn)穩(wěn)地往前走,千萬別著急?!?/p>

古永行和劉氏紛紛點頭,表示記住了。

“還有,” 古德柱神情嚴肅,著重提醒道,“不管做啥,都得低調(diào)行事,千萬別讓人看出咱的野心。尤其是在爺爺和大伯面前,該裝傻就裝傻,該低頭就低頭,千萬別露出破綻?!?/p>

古永行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爹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p>

劉氏也附和道:“娘明白,禍從口出,咱可不能因為一時的疏忽,壞了大事?!?/p>

古德柱這才放心地說道:“那咱就按計劃開始行動吧。爹,您先去找三叔;娘,您去準備點干糧,等會兒我跟您去山里采草藥;我先去坡地再看看,最后確定一下水渠的精準路線?!?/p>

一家三口分工明確,各自領命,準備大干一場。晨光透過破舊的窗欞,灑在他們充滿希望的臉上,仿佛給他們披上了一層金色的鎧甲,預示著古家即將迎來一場翻天覆地的變革。

古永行懷揣著古德柱畫的圖紙,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他心里清楚,這事兒要是成了,全家就能徹底翻身,過上好日子;可要是搞砸了,別說翻身了,怕是連現(xiàn)在這緊巴巴的窮日子都過不下去,還得被人戳脊梁骨。

走到三叔古永生家門口,他在門口徘徊了好一會兒,心里天人交戰(zhàn),猶豫再三,才終于鼓起勇氣,抬手敲響了那扇破舊的木門。

“誰呀?” 屋里傳來三嬸趙氏那虛弱、有氣無力的聲音。

“是我,二哥?!?古永行連忙應道。

門 “吱呀” 一聲開了,趙氏扶著門框,臉色蒼白如紙,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二哥來了,快進屋坐。老三剛出去劈柴了,我這就去叫他回來?!?/p>

“不用不用,三弟妹。” 古永行連忙擺手,“我在這兒等他就行。你身子不好,快回屋歇著,別累著了。”

趙氏笑了笑,說道:“沒事兒,都習慣了。二哥,你找老三有啥要緊事兒?”

古永行搓了搓手,一臉不好意思地說:“也沒啥大事兒,就是…… 就是想跟老三討教點事兒,你也知道,我這人腦子笨,遇到事兒就沒主意。”

正說著,古永生背著一大捆柴,邁著沉重的步子回來了??匆姽庞佬姓驹谧约议T口,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滿臉疑惑地問道:“二哥,你咋來了?稀客啊。”

古永行趕忙把古永生拉到一旁,神秘兮兮地從懷里掏出圖紙,說道:“老三,你快瞅瞅這東西。”

古永生接過圖紙,瞇著眼睛,仔細端詳了半天,說道:“二哥,這是…… 斧頭和鋤頭的改良圖?”

“嗯吶。” 古永行點點頭,“我前兒個偶然間琢磨出這么個改良法子,你瞅瞅,這么一改,是不是干活兒能更省力些?”

古永生越看越覺得有道理,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說道:“二哥,你這法子簡直絕了!這樣一改,效率起碼能提高一半,咱莊稼人可太需要這東西了?!?/p>

古永行見他感興趣,心里暗暗松了口氣,說道:“我就覺著這法子好,可我嘴笨,說不清楚。老三,你手藝好,又懂木工活,你幫我瞅瞅,能不能照著這個改一改?要是好用,就在村里傳一傳,也算咱為鄉(xiāng)親們做件大好事?!?/p>

古永生猶豫了一下,說道:“這…… 這是二哥你琢磨出來的,咋能算我的功勞?我可不能搶你的風頭?!?/p>

“你看你,跟二哥還客氣啥?!?古永行拍了拍古永生的肩膀,豪爽地說道,“咱是親兄弟,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再說了,我也沒那么多精力去弄這些,你就當幫二哥一個大忙。以后要是有了好處,二哥肯定忘不了你?!?/p>

古永生想了想,覺得二哥說得在理,便點了點頭,說道:“行嘞,二哥,我聽你的。我這就去試試,看看效果咋樣。”

古永行見他答應了,心里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說道:“好,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去了。等你的好消息?!?/p>

回到家,古永行迫不及待地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地跟古德柱和劉氏說了一遍。兩人聽了,都高興得合不攏嘴。

劉氏趕忙從柜子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一個布包,打開一看,里面是幾個銅板。她把銅板遞給古永行,說道:“這里有幾個銅板,明天你給三叔打壺酒,算是咱的一點心意,感謝他幫忙?!?/p>

古永行接過銅板,點頭說道:“嗯,應該的。老三幫了咱這么大的忙,這點謝禮不算啥?!?/p>

古德柱接著說:“爹,娘,既然三叔答應了,那咱就抓緊時間挖水渠吧。我今天去坡地又仔細看了看,水渠的路線沒問題,就從山澗引水,順著地勢往下流,剛好能澆到咱所有的地?!?/p>

古永行說:“行,我這就去叫人?!?/p>

劉氏連忙拉住他,說道:“別急,先吃飯。我煮了稀粥,好歹墊墊肚子再去,餓著肚子干活兒可不行?!?/p>

一家三口圍坐在炕桌旁,喝著稀得能照出人影的粥,可心里卻都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希望。雖然前路依舊布滿荊棘,但他們堅信,只要一家人齊心協(xié)力,就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

古永行喝完一碗粥,站起身來,說道:“我去了。”

“爹,小心點?!?古德柱不放心地叮囑道。

“放心吧,兒子?!?古永行揮了揮手,大步走出了家門。

劉氏望著丈夫遠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身旁沉穩(wěn)的古德柱,輕聲說道:“柱兒,娘信你,咱古家的日子,肯定會越來越好的?!?/p>

古德柱重重地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嗯,娘,一定會的。咱一家人一起努力,好日子馬上就來了?!?/p>

夜幕再次籠罩了古家村,古家的屋子里卻還亮著昏黃的燈光。古永行從外面回來,臉上帶著疲憊的神色,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抑制不住的興奮。

“咋樣,爹?” 古德柱連忙迎上去問道。

古永行端起一碗水,一飲而盡,說道:“找了五個鄉(xiāng)親,他們都愿意幫忙。他們說,只要能引水澆地,別說幫忙挖渠,就是讓他們出點錢,他們都愿意?!?/p>

劉氏高興地說:“太好了,這下就不愁沒人手了。有了大家的幫忙,水渠肯定能順利挖成?!?/p>

古德柱也松了口氣,說道:“那就好。明天咱就正式開工挖渠。”


更新時間:2025-08-09 13:48: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