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楊三斤也就沒那么糾結(jié)。
自己前世就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行吧,叔,就這樣,我先把一只野兔放路中間,你讓你大兒子看下,然后你把那個糧食和鹽放到路中間,然后退幾步,我檢查了就把野雞放下,可以不?”
“可是,我那袋子?”
好吧,對方還擔(dān)心自己糧食袋子,這會天氣晚上有些微風(fēng),但是已經(jīng)入了夏了,自己把棉襖脫下問題也不大了。
“那這樣,我把衣服脫下,你一會倒在我衣服上,可以吧?”
“那成。”
楊三斤先上前把已經(jīng)脫下的破爛薄棉襖鋪在地上,然后把那只被綁的好好的兔子放在棉襖旁邊。
對方的大兒子上前檢查了一下兔子,開口道:“爹,沒問題,活著的兔子?!?/p>
“嗯,那成。”
然后他兒子退后,他爹上前把糧食從一個小布袋子里倒出來倒到楊三斤的棉襖上,然后還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紙包放在了糧食上面。
然后抓著兔子后退幾步。
楊三斤上前檢查了一下糧食,雖然天黑,但是楊三斤一摸就知道里面小石子和沙土比較多。
這年代也沒辦法計較,又拿著那個紙包打開了摸了一下。
神識一掃也能清楚都是大粒粗鹽。
楊三斤一只手上棍子還抓在手里。
半蹲著,時刻防備著。
見對方?jīng)]啥幺蛾子,才把用樹藤綁著的野雞放下。
抓起來破棉襖,然后才后退。
“叔,野雞給你們留下了,我走了,我們可能會在這耽擱幾天,有其他鄉(xiāng)親想換點肉的,可以明晚讓你兒子在這附近找我?!?/p>
說完楊三斤,提著棉襖兜子,一手拿著棍子就準(zhǔn)備往回跑。
而后面那對父子也趕緊上前查看了那只野雞。
見沒啥問題,那個當(dāng)?shù)耐蝗婚_口:“孩子,你等下?!?/p>
“怎么了叔,兔子和野雞有問題?”楊三斤暗暗戒備。
“不,不,沒問題,就是提醒你們一下,這附近地和樹林都是俺們村程家地主家的,你們可不敢久留,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會抓你們打你們的,你們趁早趕緊走?!?/p>
“行,我知道了叔,那我走了?!?/p>
說完楊三斤就趕緊往來的方向跑。
父子兩個也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其實楊三斤跑了幾步就躲進了空間里。
沒想到空間里還是如同白晝一般。
看著像是快到黃昏的時間,難道是空間里白晝時間長?
算了暫時不管了,自己早就餓了。
趕緊先做一頓飯吧。
人還得吃碳水,再加上點蛋白質(zhì)就行了。
先把那些高粱米在空間里楊三斤利用自己空間之力,把高粱米的小石子和沙土都弄干凈了也就剩下一斤多點高粱米。
小石子和沙土可不少,唉,有點吃虧。
一只野雞也一念之下宰殺好。
空間一個念頭,生起來火,煮了大概三四兩高粱米飯。
還準(zhǔn)備烤一只雞,還煮了幾個鳥蛋。
大灶上沒有大鐵鍋,只好用陶罐做飯。
那些粗鹽楊三斤也收拾了一下,沒時間來細細過濾一遍,但是先把里面的雜質(zhì)什么的先清除一下。
泡了半壇子鹽水,把野雞簡單腌一會。
一會直接烤了它,然后再擦點鹽水,借點咸味。
做飯的時候,旺財不知道從哪里叼來一個自己的食盆。
靜靜的等著楊三斤做好飯。
“哈哈,你還是個小吃貨,等一會,就好了哈。”
楊三斤又給它多烤了幾只野鳥。
這幾只野鳥只是扒了毛,沒有清理內(nèi)臟,也沒有用鹽水腌,少讓它吃點鹽,聽說專家說過狗不能吃太多鹽。
小時候養(yǎng)狗的時候天天讓它吃剩菜剩飯,也沒見怎么著。
磚家屁事真多,怕不是給狗糧做的宣傳吧。
但是少點鹽也好。
煮高粱米飯的時候,楊三斤還往里面扔了幾個大紅棗。
等飯好了,也不知道是餓的原因,還是水比較好。
煮出的飯老香了,一人一狗,愉快的開始干飯。
可憐的旺財一開始只能看著楊三斤吃飯。
沒辦法,太熱,它受不了,只能等涼了,才開始干飯。
喂它啥吃啥,不給它放到狗盆里的,它都不會動,只是用那可憐的眼神看著你!
那意思就是:“你好意思,吃獨食,野兔野雞都有我功勞,不分我點你好意思?”
楊三斤自然也讓它吃的飽飽的,吃完飯,楊三斤也不困。
他把那些野鳥,野雞啥的全部收拾干凈,準(zhǔn)備全部熏烤了。
那些鳥蛋全部放到一個陶罐里,用鹽水泡著,就像前世老家腌咸雞蛋一樣。
這樣腌好了,再一熥,就能出油。
還有一只大兔子還有那些小兔子,小兔子肉太少,嘗試著是不是可以在羊圈里暫時養(yǎng)著他們。
這玩意有水有野草就行,相比野雞和野鳥來說,還容易養(yǎng)一些。
他下午的時候就拔了不少野菜野草啥的,尤其是兔子喜歡吃的野草在良田和河邊種了不少。
本來那只大兔子很暴躁的,但是自己喂了點井水給它們,它們也就老實了。
楊三斤把一些草喂了野兔子們,它們看來適應(yīng)了,正高高興興的吃著呢。
那些野鳥野雞啥的,楊三斤用灶臺里的干柴和自己砍的一些樹枝弄了一個簡易的燒烤架。
空間里其他還好,估計以后糧食也可以意念收割,就是做熟還需要自己親自動手。
它不能直接把面粉變成饅頭和包子。
所有的準(zhǔn)備工作都可以用意念完成,但是做成食物,還需要自己下手。
沒事,自己有免費的勞動力。
楊三斤做了一個旋轉(zhuǎn)的燒烤架。
勞動力就是旺財,旺財用嘴叼著那個把手,一圈一圈的在那轉(zhuǎn)著燒烤架。
哈哈,挺好的,自食其力,這里面有你以后的口糧,多干點活吧。
楊三斤覺得不困,自己準(zhǔn)備去附近田里在挖點地主家的各種糧食苗移栽到空間里。
為了不顯眼,楊三斤,東一顆,西一顆的挖,不能在一片一挖一大片。
那太明顯了,而且弄不好倒霉的還是幫忙種地的佃農(nóng)。
漆黑的夜晚,楊三斤像一只小蜜蜂,東邊地里搞幾棵,西邊地里搞幾棵。
搞進空間之后,就用井水摻著河水澆一下。
忙活一會,楊三斤就看一眼空間里,別讓旺財把肉都烤糊了。
還得防止它監(jiān)守自盜。
不放它狗盆里的它不吃,但是這是楊三斤親自把那個把手遞到它嘴里的。
就怕它理解錯了,一會烤熟了,全給干肚子里了就麻煩了。
也不知道了幾點了,楊三斤把烤好的野鳥野雞等全部收了起來。
旺財很乖,沒偷吃,估計也是怕燙,但是烤好之后就靜靜的看著楊三斤。
“我干了那么久,是不是賞一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看著旺財清澈的眼神,楊三斤忍不住,楊三斤把兩只麻雀拿下來,自己撕了一條腿,其他的都給了旺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