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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三姑六婆也跟著起哄。
“秦磊,聽說彩禮已經(jīng)給了,是不是該談?wù)劶迠y的事情......”
話還沒說完,身旁的秦磊便神色局促地放了兩個屁,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連蘇沫都捂著鼻子。
秦磊難堪地說道:
“不好意思,剛剛我喝了碗湯?!?/p>
趁著秦磊去洗手間拉肚子的機會,蘇沫跟趙蘭使了個眼色,上前就搭著我的肩膀。
“我也是一起嫁進秦家的人,可不會偏幫秦家。”
“只是說句公道話,拆遷之后有五百萬的拆遷款,還有一套新房子,當初說你們出一輛車的嫁妝確實少了些?!?/p>
可是他們怎么知道,那可是全球唯一一輛定制的跑車。
我抬頭徑直地看向蘇沫。
“你這話挺公道的,你結(jié)婚的時候嫁妝是什么,我參考一下?!?/p>
本來熱烈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蘇沫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也懸在空中。
“芷姚這是什么意思呢?長嫂為母,難道還不能說兩句嗎?”
“一說到錢就翻臉,果然是鄉(xiāng)野丫頭?!?/p>
長嫂為母?
都搞到床上了?
我淡然地抿了一口茶,蘇沫小聲湊在我的耳邊。
“芷姚,現(xiàn)在帝豪集團正籌劃買我們這一塊的地,多繞一圈都要收購這兩塊地,證明帝豪集團很重視,指不定以后還要漲?!?/p>
看了一眼趙蘭,蘇沫裝模做樣地湊在我的耳邊。
“大嫂可是為你好!”
眼看著我始終不為所動,一旁的趙蘭有些心急,急匆匆地過來把我手中的酒杯推倒。
“你怎么這么沒家教呢,問啥都不回話!”
蘇沫在一旁嗑著瓜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有些人該不會是覺得領(lǐng)證了就可以賴皮吧?眼里既沒有嫂子,也沒有婆婆?!?/p>
我不急不慢地抬頭戲謔。
“有些人是不是管太多了?”
終歸明面上我才是秦磊的未婚妻,眾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秦蘇沫。
看著蘇沫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我只覺可笑。
秦磊的聲音忽然從身后傳來。
“芷姚,你這是什么意思呢?”
也許是意識到自己護犢子的表現(xiàn)太明顯,秦磊又緩了緩。
“既然你不喜歡,這頓飯不吃就是,我回家給你做好吃的?!?/p>
回家后,我淡定地看著秦磊給我端來一杯水。
秦磊也是太心急了些,水中的安眠藥還沒融化他就迫不及待地拿過來,似乎一秒鐘都不愿意多等。
要不是私家偵探早就把他準備安眠藥的消息告訴我,面對這么溫柔的秦磊,我怕是也會掉以輕心。
把秦磊使喚走后,我把水倒在洗手間后躺在床上。
不久后,便聽見秦磊和蘇沫在我身后的沙發(fā)忘情擁吻的聲音。
“秦磊,陸芷姚這人真是討厭,剛剛當眾奚落我,你可得好好補償我,要不是嫁妝錢還沒到手,干脆喂安眠藥毒死他算了。”
秦磊輕蔑地哼笑一聲,安撫著蘇沫。
“我已經(jīng)找到醫(yī)生幫忙,下個月就做一份假的B超單,讓她以為自己懷孕,到時候要多少嫁妝,還不是我們說了算,難道她還敢不嫁嗎?那種沒見識的窮人,最害怕名聲了?!?/p>
要不是我的行為事關(guān)集團的名聲,我真恨不得當場揭破兩人的奸情。
蘇沫的嬌嗔聲傳入耳里,可下一秒,又傳來了幾聲沉悶的屁聲。
蘇沫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你到底喝了什么湯,被你搞到興致全無!”
躺在床上的我偷偷抿著嘴偷笑。
那可是我的食療師精心準備的祛濕湯,效果果然顯著。
蘇沫興致消退,旁若無人地對著廁所里的秦磊說道:
“我明天就去問問陳秘書,拆遷計劃什么時候確定下來,我受不了再這么偷偷摸摸下去,盡快把陸芷姚的嫁妝拿到手,當作我們兒子的養(yǎng)育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