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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晏舟神情一滯,他篤定保鏢一定在騙他。
“是江莞讓你這么說的嗎?”
“你告訴江莞,她如果現(xiàn)在回來給薇薇磕頭道歉,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她不是想去醫(yī)院嗎?我現(xiàn)在可以送她?!?/p>
盛晏舟呼吸沉重。
他想抬腳去看看情況,卻被任寧薇環(huán)住了手臂。
“晏舟,我手指破了皮,好疼,你看看是不是流血了?”
任寧薇是福運女,她不能受傷,否則福份會減少。
盛晏舟緊張地把女人抱在懷里,他歇了去找我的心思。
冷聲交代保鏢,“告訴江莞,我耐心有限?!?/p>
他懷孕八個月的妻子的死訊傳來的時候,盛晏舟卻緊張任寧薇破了皮的手指。
聽到這件事的時候,我心口發(fā)寒。
爺爺坐在我面前,如果不是直升機及時到達,我可能已經(jīng)死了。
“莞莞,盛家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他把你搞成這個樣子,你還愛著他?”
爺爺問我。
我搖了搖頭,“我不愛盛晏舟了。”
這次,我想要他給我的孩子陪葬。
我讓爺爺幫我找了個聯(lián)姻對象。
等五天后的大家族聚會,我會送盛晏舟一份大禮。
之后幾天,盛晏舟一直等著我服軟。
但我始終沒去。
盛晏舟準(zhǔn)備看我的時候,任寧薇會以這種理由讓男人留下。
第一次是肚子痛。
第二次是一個人睡覺害怕。
只有這次,即便任寧薇抱著男人的腰,想讓他留下來,盛晏舟依然想去看一眼。
“薇薇你乖點好不好?我就去看看江莞的情況。”
“她肚子懷著盛家的孩子,現(xiàn)在還不能出事。”
任寧薇跟盛晏舟一起去了。
漫天雪地里,只有我掙扎的血痕,不見半點人影。
盛晏舟扯著保鏢的衣領(lǐng),雙眼猩紅。
“我是不是說讓你們看著她?你們就是這樣做的嗎?”
“江莞呢?讓她出來見我!”
盛晏舟心口像是被撕開了大洞,呼呼灌著冷風(fēng)。
他給我打電話。
如果是之前,不到三秒,我就會接通。
可如今,盛晏舟打了幾十個電話,全部石沉大海。
盛晏舟想起保鏢說我已經(jīng)死了。
但他不相信。
任寧薇安撫盛晏舟,“晏舟,江莞她跟你鬧脾氣,就算死了也是活該?!?/p>
“反正我們也有孩子......”任寧薇的話沒說完,就被男人甩開。
盛晏舟像是第一次認(rèn)識任寧薇。
在他印象里,福運女是最善良的女孩,可現(xiàn)在任寧薇竟然詛咒江莞死了算了。
任寧薇見情況不對,她咬唇喊疼。
“晏舟,這里太冷了,我身體虛弱,會出事的,我們先回去好嗎?”
任寧薇不過是站了幾分鐘,都忍受不了,而我被他扔在雪地里整整三天。
最后連一具完整的尸體,都沒留給他。
盛晏舟派人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我。
任寧薇鬧著肚子疼,加上公司股票下跌嚴(yán)重,盛晏舟放棄了。
他帶著任寧薇回了盛家別墅。
五天后,大家族聚會。
盛晏舟跟任寧薇一起出席。
女人小腹隆起,跟盛晏舟貼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