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有高溫過敏癥,只要溫度一高就會全身紅腫,嚴重時還會窒息。
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將家里的空調(diào)嚴格控制在26度??膳畠荷漳翘?,
老公的女秘書借口怕冷,趁我不在把空調(diào)直接開到了30度。女兒全身迅速紅腫,
最終因為喉頭水腫窒息而死。我拿著證據(jù)要去報警,卻被老公關(guān)進冷庫中。
他摟著女秘書在外面語重心長教育我:“嬌嬌不過是把空調(diào)調(diào)高了一點,
你沒必要毀了她一輩子?!薄芭畠旱氖轮皇且馔猓@件事你就當沒發(fā)生過,你要是愿意撤訴,
我就把你放出來?!甭檵蓩筛浅C揉造作委屈道:“嫂子,我這是在幫你,你生了這個怪胎,
是在拖累凌風哥哥啊?!蔽毅蹲×?,看來在我家當贅婿的這幾年,
顧凌風已經(jīng)忘記自己是誰了。冷笑一聲,我直接給我爸發(fā)了條信息:【爸爸,來京海接我吧,
我要讓顧凌風永遠消失!】1發(fā)完短信,我看向顧凌風說道:“顧凌風,
我勸你趕緊放我出來,否則你會后悔的。”我看了一下冷庫的溫度,
已經(jīng)被顧澤風調(diào)到了零下50度。而我穿著單薄的衣服,已經(jīng)凍得瑟瑟發(fā)抖。
身上的皮膚也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紫,再這么下去,我一定會被活活凍死。聽了我的話,
聶嬌嬌捂著嘴巴嬌笑:“嫂子,都這個時候了,你怎么還想著威脅凌風哥哥呢?
”她用手指戳著顧澤風的胸口,一副為他好的樣子:“凌風哥哥我真替你感到委屈,
她不過一個靠著你的家庭婦女,憑什么威脅你呀?”顧凌風眼里閃過一陣心虛,見我瞪著他,
他冷哼一聲說:“夏梔,交出證據(jù),我馬上就放你出來?!蔽业纱罅搜劬Γ?/p>
一拳砸在冷庫上:“證據(jù)?我憑什么交出證據(jù),她明明知道可可高溫過敏,
是她害了我們的女兒,可可是被活活憋死的??!”“身為可可的父親,你就這么包庇兇手嗎?
!”顧凌風眼神閃爍,卻還是冷漠說:“你別拿可可的病說事,要不是你的基因問題,
可可會變成這種怪胎嗎?”我目眥欲裂看著他,
不可置信疼愛多年的女兒在她父親的嘴里居然會變成了怪胎!“再說了,你是失去了女兒,
可你要告嬌嬌的話,她的媽媽也失去她了啊。”“呸!”我不等顧澤風的話說完,
狠狠罵道:“你少在這里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東西,我的基因沒有問題!她害死了我的女兒,
我一定要她償命!”顧凌風一臉失望地看著我:“夏梔,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自私可怕了。
”他搖著頭,從身旁拿出一個蓋著布的盒子掀開道:“如果你再怎么冥頑不靈,
就休怪我把女兒的骨灰盒丟出去了,而且我找大師算過了,女兒死在家里不吉利,
她的骨灰按理來說要處理掉的?!彼脑捳f完,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手里捧著的盒子居然就是女兒的骨灰盒!我震驚地看著他,
仿佛這個生活了八年的丈夫是個陌生人:“為了這個女人,你拿女兒的骨灰威脅我?!
”望著顧凌風,我的眼里早已經(jīng)被失望占據(jù)。當初的他只不過是一個窮小子,
為了和他在一起,我不顧父親的反對,毅然決然陪他來到京海打拼。
我動用自己的一切力量讓他的公司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生活穩(wěn)定后,我們打算要一個孩子。
為了生女兒,我吃盡了苦頭,各種苦的藥不要命地往嘴巴里送。生下女兒后,
得知女兒有高溫過敏癥,顧凌風心疼地摟著我和女兒說:他會護著我和女兒一輩子。
這些誓言卻在聶嬌嬌來到公司之后逐漸崩塌。
以往每次下班都會回來陪我和女兒的顧凌風漸漸地應酬多了,經(jīng)常夜不歸宿。
有一次我發(fā)著高燒,想要讓他回家照顧一下我和女兒??伤麉s被聶嬌嬌一個電話直接叫走,
原因僅僅是因為聶嬌嬌打不到車,他要去送她回家。而如今,
他明明知道聶嬌嬌就是害死女兒的兇手,他卻還是選擇包庇她!2“顧凌風,
你再不放我出去,我們就離婚!”聽我說到離婚這兩個字,聶嬌嬌的臉上眼中放出一抹精光。
她一把拿過顧凌風手中的骨灰盒,不懷好意看著我:“嫂子,你少用這些話威脅凌風哥哥,
而且我早就找人查過了,可可生這個病是基因問題,你說你的基因沒有問題,
凌風哥哥的基也沒有問題,那……”她捂著嘴,
一副發(fā)現(xiàn)的驚天秘密的樣子:“可可該不會是你和奸夫生的孩子吧?”“你放屁!
”我大聲反駁她,下意識看向顧凌風。卻發(fā)現(xiàn)聽到聶嬌嬌的話后,
顧凌風的眼中居然也升起了一抹懷疑。我心下一沉,大聲質(zhì)問:“顧凌風,我和你八年夫妻,
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顧凌風看著我,眼中閃過一抹狐疑。不等他說話,
聶嬌嬌就大聲哭道:“算了!凌風哥哥,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害死了可可,
你就讓嫂子把我抓走吧!”“我好不容易從大山里考出來,
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因為這種事情斷送前程,這大概就是我的命。”她滿臉淚花,
引來顧凌風一陣陣的心疼。他趕緊抱著她柔聲安慰:“胡說!這明明不是你的問題,你放心,
我是不會讓你去坐牢的!”說完,他扭頭看著我:“嬌嬌說得沒錯,
我們兩個的基因都沒有問題,可可她一定不是我的女兒!夏梔,
你實在沒必要為了一個孽種來跟我置氣,趕緊把證據(jù)交出來,否則我就把可可的骨灰喂狗!
”此時此刻我已經(jīng)在冷庫里待了一個小時,就連手腳都僵硬得仿佛動彈不了。
聽到顧凌風的話,我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用力捶著冰庫大喊:“你敢!你要是敢動可可的骨灰,
我一定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我的話讓顧凌風眼里有了一絲退縮,
聶嬌嬌卻趁機直接把女兒的骨灰盒摔在了地上,然后一臉抱歉地說道:“哎呀嫂子,
我不小心手滑了呢。”就在女兒骨灰掉出來的一瞬間,外面跑進了一條大黑狗,
二話不說就對著女兒的骨灰大口亂吞?!安?!不要!”我猩紅著眼睛大喊著,
可卻阻止不了這一切。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的骨灰盡數(shù)被那條黑狗吞進了肚子里。
眼前一黑,在徹底暈死過去之前,我拼死咬著牙瞪著那兩人:“顧凌風,
你休想我把證據(jù)交出來,我一定跟你們兩個不死不休!”3醒來后,
我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躺在了醫(yī)院里。身上的傷告訴我,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想到女兒所遭遇的一切,我忍不住滿眼通紅。可我知道我不能倒下。
我一定要為女兒討回公道!我掙扎著從病床上爬了起來,握著手里的證據(jù)就要去報警。
可沒等我走出病房,就被聶嬌嬌帶著人堵在了門口。“嫂子,你這是要去哪兒呀?
你該不會還要去告我的狀吧?”看著聶嬌嬌趾高氣昂的樣子,我冷聲道:“滾開!
”聶嬌嬌冷哼一聲,她身后的幾個保鏢立馬就架著我,把我丟在了病床上。我掙扎不過,
只能大聲吼道:“你們放開我!放開!”“嫂子,不如我給你看個東西吧。
”聶嬌嬌拿出平板,平板上正是我家的監(jiān)控。那個屬于女兒的房間,
此時此刻竟然已經(jīng)被做成了那條黑狗的狗窩。女兒的東西全都被堆在院子里放火燒著。
望著女兒在世上最后的東西全都被燒毀,我不顧身上的傷口在床上拼命掙扎:“賤人!
誰允許你這么做的!”聶嬌嬌嘟著嘴,一臉無辜地說:“當然是凌風哥哥允許的呀,
這條小黑是我今天剛從外面撿來的流浪狗,不過看到它吃了可可那個孽種骨灰的份上,
凌風哥哥就同意把可可的房間讓給它做狗窩了呢?!彼叩轿叶呅÷暤卣f:“嫂子,
你很生氣是不是?沒錯,我就是故意還是害死可可的,可那又怎么樣?你女兒死了,
可你老公卻只護著我。
”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你不過一個依附凌風哥哥還年老色衰的婦女罷了,
凌風哥哥可是說了,我在床上帶給他的感覺比你爽多了?!蔽夷康煽诖?,
沒有想到他們兩個早就背著我私混在了一起。
我大聲說:“顧凌風今天的一切都是我?guī)Ыo他的,你以為離了我他還算什么?!
我警告你現(xiàn)在馬上放了我!”聶嬌嬌嗤笑一聲:“事到如今你還想威脅我,
你女兒我已經(jīng)解決了,等解決了你,我就是顧氏集團的夫人?!彼凉M臉惡毒說道:“你說,
要是凌風哥哥看到你和一群廝混,他會怎么想呢?”聽到聶嬌嬌的話,
我面露驚恐:“你到底要干什么?!”4聶嬌嬌滿臉猙獰,
只是拍拍手病房外就沖進來七八個衣衫襤褸的乞丐。那些乞丐身上的惡臭熏得我連連作嘔。
“凌風哥哥說了,既然你這么喜歡出軌,那就讓你好好享受享受?!彼尡gS架好攝像機,
笑著說:“給我把視頻拍好,我要讓她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頭!”聶嬌嬌眼里閃過一抹瘋狂,
那些乞丐聽聞,全都朝我撲了過來。我驚恐地往后退去:“滾開!你們都給我滾開!
”乞丐的手觸碰到我的身體,疼痛和惡心讓我渾身止不住顫抖。
就在乞丐脫下我褲子的那一刻,顧凌風出現(xiàn)在了門口。
我像看到了救星一般朝他伸出手:“顧凌風救救我,我真的沒有出軌,可可真的是你的女兒!
”原以為八年的夫妻,顧凌風再怎么也不會看著我被這些乞丐凌辱。
可他僅僅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嫌棄地別開了眼睛,
然后摟著聶嬌嬌柔聲說:“這些骯臟的事情怎么能讓你親自動手?”“別看,臟死了。
”我震驚地愣在了原地,一時間竟忘記了掙扎。八年的夫妻!
當年是他摟著我親口保證會永遠愛我如初,會呵護我一輩子!
如今在他眼里我居然成了臟東西!心中的憤恨讓我全身的力量迸發(fā),
我抄起床邊的水果刀大喊:“都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你們!”那些乞丐面面相覷,
見我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倒也真的不敢再繼續(xù)向前。聶嬌嬌眼里閃過一抹惡毒,
她害怕地窩在顧凌風的胸口:“凌風哥哥,我好害怕呀,嫂子這樣是在挑戰(zhàn)你的威嚴嗎?
算了,不要因為我讓你們夫妻離心,凌風哥哥,只要你能開心,你就把我送去坐牢吧。
”她一副大義凜然的話讓顧凌風滿臉感動。下一秒,他居然抄起一旁的凳子狠狠砸上向我。
我被砸中腦袋,一時之間刀子直接掉在了地上?!澳銈冞€愣著干什么?她雖然老了點,
但我保證你們這輩子都沒嘗過這種女人,還不趕緊給我上!”那些乞丐聽了,全都蜂擁而上。
我被人抓著雙手雙腳控制著。夏季穿的衣服本就少,不出1分鐘,
我身上的衣服褲子就被扒了下來,僅僅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
以一種屈辱的姿勢呈現(xiàn)在所有人的面前。那些乞丐肥厚的嘴唇在我身上游離,
惡臭涌進我的鼻尖。我失聲大吼:“顧凌風,你敢這么對我爸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顧凌風冷哼一聲:“你爸?你爸不是早就死了嗎?”他嘆了口氣,假裝寬容道:“夏梔,
我早就跟你說過,只要你現(xiàn)在乖乖交出證據(jù),然后跪下來給嬌嬌磕99個頭,
我就放了你怎么樣?你也不想自己的艷照在明天在整個京海滿天飛吧?
”身上的皮膚被乞丐咬破,我忍著劇痛大喊:“你休想!我絕不會放過你!絕不!
”顧凌風惱羞成怒,大聲命令:“你們就只會動嘴嗎?!一個個給我上!
我倒要看看你一個孤女除了我還有誰會護著你!
”一個大膽的乞丐立刻脫了褲子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就在他即將動手那一刻,
一聲槍聲響起,乞丐腦花迸裂,直接翻滾下床。所有人都被突如其來發(fā)生的一幕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