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你的價值。"我冷冷道。
蘇沐雪緩過氣，從背包掏出個小瓶子："抑制劑。能緩解龍血暴走的副作用。"她指了指我還在滲血的手，"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渾身劇痛，視線模糊，對吧？"
確實。每次龍血覺醒后都像被卡車碾過。我接過瓶子，里面是淡藍(lán)色液體。
"喝了吧，很快見效。"她補充，"配方根據(jù)你昨晚掉在我那的頭發(fā)樣本調(diào)整的。"
我瞳孔一縮。這瘋女人什么時候收集我DNA的？
似乎看出我的疑慮，她聳肩："醫(yī)學(xué)院實驗室很方便。放心，只做了基礎(chǔ)分析。"頓了頓，"你基因里有13%的非人類序列，酷斃了。"
瘋子。我仰頭喝干藥劑?？啵窠懒艘话谚F銹。但幾分鐘后，疼痛確實減輕了。
"有效吧？"蘇沐雪得意道，"我姐姐留下的筆記里有類似案例，我改良了一下。"
我盯著她："你姐姐...蘇家大小姐？"
"蘇沐晴。"她眼神暗了暗，"一年前自殺。官方說法是抑郁癥，實際是韓明軒給她下藥，把她變成實驗體。"她踢了踢光頭的尸體，"就這種藥。"
我翻找光頭口袋，找出部手機(jī)。指紋解鎖后，相冊里有幾箱藥品照片，標(biāo)簽寫著"MX-17"。和U盤資料對上了。
"證據(jù)有了，接下來呢？"蘇沐雪湊過來，"報警？"
"報警？"我冷笑，"那太便宜他了。"
我要讓韓明軒親眼看著自己的帝國崩塌，就像前世他對我做的那樣。
遠(yuǎn)處傳來警笛聲。蘇沐雪拽我袖子："得走了，這邊監(jiān)控我已經(jīng)處理了。"
我甩開她："各走各的。"
"喂！"她追上來，"沒有抑制劑你會很痛苦！而且我知道哪里有你需要的東西——龍血玉。"
我猛地停步。她怎么知道我在找這個？
蘇沐雪晃了晃手機(jī)："昨晚黑了你電腦搜索記錄。"她眨眨眼，"城南古玩市場對吧？那家店今天沒開門，老板昨晚死了。"
我背后一涼。太巧了。前世這老板確實在我拿到玉佩后不久遇害，但這次我還沒接觸他...
"誰殺的？"
"不確定。"蘇沐雪壓低聲音，"但尸體胸口有個符號，像這樣——"她在手機(jī)上畫了個圖案：圓圈里盤著條龍，被劍貫穿。
我呼吸一滯。護(hù)龍一族的處刑標(biāo)記。難道除了我，還有其他覺醒者？
"帶我去看尸體。"
"現(xiàn)在？"
"現(xiàn)在。"
蘇沐雪帶我去的是醫(yī)學(xué)院解剖樓。深夜的校園靜得瘆人，走廊燈忽明忽暗。她輕車熟路地撬開停尸間鎖，沖我招手。
"快點，保安兩小時巡邏一次。"
冷氣撲面而來。幾十具尸體蒙著白布排列在金屬臺上。蘇沐雪徑直走向角落那具，掀開布。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