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清離開,林瑤還沒來的這一小段時間,是我為數(shù)不多稱得上安寧平和的日子,
以致于差點麻痹了我。薛臨仍然偶爾和兄弟們喝酒,喝醉后不大認人,叫我“青青”,
說想和“青青”在一起。我有點受觸動,又有點迷惑,不知道他在叫哪個清清。
醉鬼不聽人講話,只是一直重復(fù)著:“青青,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我想了想,
拍拍他的手,承諾只要他不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可以試試和他在一起。薛臨似乎笑了一下。
但我并沒有發(fā)現(xiàn),繼續(xù)說:“不過,一輩子太長了,我們只有三年?!钡诙煸缟希?/p>
薛臨臉色難看地走了。我以為他不舒服,但是我放在桌上的蜂蜜水他沒喝。我收拾了桌子,
就去陪外婆做復(fù)查,醫(yī)生說她的病有復(fù)發(fā)幾率,最好留院觀察。一回到薛家,
我就見到一個陌生女人,她穿著粉色洋裙,和薛臨嬉笑?,F(xiàn)在薛臨的表情倒是很開懷。
那個女孩就是林瑤,許知文口中和薛臨有婚約的小青梅?!把εR哥哥,她是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