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安福嚇得腿都軟了,噗通一聲直接跪下。這兩位爺,一個是侯府嫡長孫,
一個是朝中重臣,侯府最大的倚仗,不管是誰,都不是他能在背后議論的。“大公子,
小人惶恐,實(shí)在是不知啊。”沈臨熙聽著,輕笑了一聲,眼底滿是自嘲。“我也是犯了蠢,
竟會想著問你?!薄捌饋戆桑o我上藥。”安福如蒙大赦,忙拿著藥上前?!绾螅?/p>
余幼笙將江令容送走后,便坐在案前翻閱辛夷送上來的賬冊。不看還好,一看,
余幼笙只覺這北院是真窮。沈祁安為官六載,從翰林院學(xué)士到大理寺卿,私庫中,
雖也有幾件像樣的珍寶,可絕大部分都是御賜之物,中看不中用。再則,
賬面上能用的銀錢居然不足五百兩。這實(shí)在是出乎了余幼笙的意料之外。
辛夷解釋道:“三爺為官清正,大理寺更不是什么撈油水的衙門,三爺除了每月的俸祿之外,
便只能靠著名下的田莊和鋪?zhàn)?。”“前幾年田莊的收成還算不錯,每年除去賦稅之外,
還能有額外的收入,最近這幾年,收成情況卻是越來越差?!庇嘤左蠈①~本合上,
問:“夫君可有親自去田莊或鋪?zhàn)涌催^?或是派信任的人前去打理?
”辛夷:“三爺公務(wù)繁忙,幾乎是不曾去看過的,至于打理田莊和鋪?zhàn)拥墓苁拢?/p>
都是侯府的家生子,難道不算信任之人嗎?”余幼笙垂眸輕笑,
隨即反問道:“大廚房的王婆子,一家子都在為侯府做事,她能在廚房管事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