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郊外墓地。我和林雨晴站在一座新立的墓碑前。上面簡單地刻著"林耀"兩個字,
沒有生卒年月,沒有悼詞。"其實他可以不用死的。"林雨晴輕聲說。"路是他自己選的。
"我放下白花,"就像我選擇饒他一命,而他選擇了那瓶藥。"離開墓地,
我們驅(qū)車前往城南的一棟寫字樓。頂層已經(jīng)掛上了新招牌:"凡雨集團"。
王建軍和幾個老員工在門口等我們,個個喜氣洋洋。"林總!執(zhí)照都辦好了!
"王建軍興奮地說,"第一批寧神丸下周就能投產(chǎn)!"我笑著拍拍他的肩:"辛苦大家了。
"電梯里,林雨晴小聲問:"為什么叫'凡雨'啊?""你猜?"我刮了下她的鼻子。
她臉紅了,但眼睛亮晶晶的。頂樓辦公室視野極佳,可以俯瞰整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