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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柜還在嗡嗡作響。那聲音此刻聽起來,竟帶著一絲詭異的安穩(wěn)。

我扯下破爛的膠靴,看著腳踝的傷口,心沉到了谷底。被那鬼東西劃傷了……會怎么樣?變成“那玩意兒”?像冰柜里凍著的那些?

絕望再次襲來,比之前更冰冷。我低頭看著自己沾滿黏液和暗紅血絲的手,腦子里一片混亂。死了嗎?就這么完了?

就在這時,一種極其怪異的感覺出現(xiàn)了。

不是疼痛加劇,也不是身體變異。而是一種……聯(lián)系?

非常模糊,非常微弱,像一根若有若無的絲線。絲線的另一端,似乎連接著……嗡嗡作響的冰柜?不,更準(zhǔn)確地說,是連接著冰柜深處,那個冰冷、死寂、卻又蘊含著某種恐怖存在的空間。

我能“感覺”到冰柜的存在。它的外殼是冰冷的金屬觸感,內(nèi)部的低溫帶著一種沉重的壓力。在那片冰冷的死寂深處,有三十七個凝滯、僵硬的“點”,散發(fā)著微弱的、代表著終結(jié)的寒意。而在這些“點”的中央,或者說,與這些“點”糾纏在一起的地方,有一個更加龐大、更加晦暗、更加……饑餓的東西。

它像一團(tuán)濃得化不開的、冰冷的黑暗。它沒有清晰的形態(tài),更像是一種純粹的存在狀態(tài)——極致的寒冷與沉寂。但在這沉寂之下,我似乎捕捉到了一絲極其微弱、極其緩慢的……脈動?像一顆被冰封了億萬年的心臟,在絕對零度的邊緣,極其艱難地、幾乎無法察覺地……搏動了一下。

那搏動傳遞過來的,不是生命的熱度,而是一種更深邃、更原始的渴望——對“熱量”的貪婪,對“活動”的渴求,對打破這永恒冰封的……饑渴。

這感覺一閃而逝,快得像幻覺。但腳踝傷口處那麻癢刺痛的感覺,卻隨著這絲聯(lián)系的建立,詭異地……減輕了?皮膚上暈開的暗紅色似乎也停滯了蔓延。

我愣住了。呆呆地坐在地上,看著冰柜,又看看自己腳踝的傷口。

怎么回事?因為……我靠近了冰柜?因為那里面極度寒冷的存在,壓制了我傷口里的……“毒素”?還是說,因為我被那管道里的鬼東西傷到,反而和冰柜里的“它”……產(chǎn)生了某種共鳴?

一個更加瘋狂、更加大膽的念頭,如同野草般在我瀕臨崩潰的腦海里瘋長起來。

前老板用冰柜困住了“它”。他需要那種灰石頭維持冰柜運轉(zhuǎn)。灰石頭來自管道,需要用人命去換。

我呢?

我“感覺”到了冰柜里的“它”。我的傷口似乎被冰柜的寒氣壓制了。

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和“它”之間,有了一種詭異的聯(lián)系?我能不能……利用這種聯(lián)系?

利用冰柜里的“它”?利用這個凍著三十七具尸體的恐怖冰箱?

這個想法本身就像是在懸崖邊跳舞。但強烈的求生欲和對現(xiàn)狀的不甘,像兩把火,燒灼著我。

我不能死。我不能像老李頭一樣變成管道的肥料。這超市,是我唯一的窩。

我需要電,需要冰柜穩(wěn)定運行。我需要……“進(jìn)貨”。

但“進(jìn)貨”的對象,不再是黑市那些過期食品。

我扶著墻,艱難地站起來。腳踝的麻癢感還在,但刺痛減輕了很多。我走到冰柜前,手輕輕放在冰冷的金屬外殼上。嗡嗡的震動感透過掌心傳來。

這一次,我不再僅僅是感到恐懼。一種冰冷的、帶著血腥氣的決絕,在我心底滋生。

我打開收銀臺的抽屜,拿出前老板留下的那半盒受潮的火柴。又翻出幾塊廢棄的硬紙板,用筆在上面歪歪扭扭地寫下:

【新到貨!】

【冰鎮(zhèn)純凈水!限量供應(yīng)!】

【冰鎮(zhèn)能量棒!抗餓頂飽!】

寫完,我走到門口,把卷簾門升起來一半,把硬紙板做的簡易招牌掛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我靠在門框上,看著外面灰蒙蒙的天。廢土第七區(qū),這個巨大的囚籠,依舊死氣沉沉。遠(yuǎn)處傳來幾聲模糊的叫罵和孩子的哭鬧。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在玩火。不,是在玩冰。玩一個能把靈魂都凍住的恐怖游戲。

但我沒得選。

鄒晴的“晴空超市”,今天,正式開張了。賣的不是希望,是冰封的絕望換來的、帶血的涼意。

招牌掛出去沒多久,效果出乎意料。

最先被吸引來的,是附近維修廠那幾個下工的工人,包括王瘸子。他們穿著沾滿油污的工裝,疲憊不堪,看到“冰鎮(zhèn)”兩個字,眼睛都直了。

“鄒老板,真……真有冰水?” 王瘸子擠在最前面,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激動。這鬼天氣,能把人烤出油來,一口冰水,簡直是天堂的滋味。

我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從冰柜里拿出一瓶凝結(jié)著水珠的純凈水,瓶身冰涼刺骨。“兩塊新幣,或者等值的舊幣、藥品、罐頭,什么都行,看貨定價。” 我的聲音有點干澀。

“給!給!” 王瘸子毫不猶豫地掏出一小卷臟兮兮的新幣,數(shù)出兩張拍在柜臺上。他身后幾個人也爭先恐后地掏錢,或者拿出半包消炎藥、一個皺巴巴的肉罐頭。

我收了錢和東西,把冰水遞給他們。他們幾乎是搶過去,擰開蓋子,仰頭就灌。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他們發(fā)出滿足的、近乎呻吟的嘆息,臉上的疲憊和燥熱似乎瞬間被驅(qū)散了不少。

“爽!真他娘的爽!” 王瘸子一抹嘴,眼睛放光地盯著冰柜,“老板,還有啥?能量棒?”

我又從冰柜里拿出幾根用錫紙包著的、凍得硬邦邦的東西。這是我在黑市能找到的最便宜、熱量最高的壓縮食品,平時根本賣不動,凍硬了之后,我管它叫“能量棒”。

“一塊五一根?!?/p>

“來兩根!” “我也要!” 工人們又一陣哄搶。

很快,幾瓶水和能量棒賣光了。冰柜里暫時空了。我看著收銀臺抽屜里多出來的幾張新幣、半盒消炎藥和一個肉罐頭,心里卻沒有絲毫喜悅,只有一種沉甸甸的、冰冷的麻木。這錢,沾著冰柜里那東西的寒氣。

“老板,啥時候還有冰的?” 沒買到的人不甘心地問。

“看情況?!?我硬邦邦地回答,把卷簾門拉下來一半,做出打烊的樣子。我需要時間去“進(jìn)貨”,更需要時間……去處理腳踝的傷口。

工人們悻悻地走了,邊走邊議論著“晴空超市”的冰鎮(zhèn)貨,說比區(qū)中心那些大佬開的“高級商店”賣的常溫爛糊強一百倍。

消息像長了翅膀。接下來的幾天,我這個偏僻角落的小超市,人流量肉眼可見地多了起來。不光是工人,一些住在附近窩棚里的居民也聞訊而來。他們大多拿不出新幣,就用各種東西換:半袋發(fā)霉的米、一小罐豬油、幾塊干凈的布、甚至是一把還能用的舊鉗子……

我照單全收。只要有點價值,能填飽肚子或者換點別的東西,我都換。然后,把換來的瓶裝水、壓縮餅干之類耐儲存的東西,塞進(jìn)冰柜里凍上。冰柜的空間很大,凍三十七具尸體都綽綽有余,放點水和食物根本不算什么。

每次打開冰柜蓋子,那股混合著血腥和冷凍劑的寒氣撲面而來時,我都強迫自己不去看深處那些模糊的、被冰霜覆蓋的輪廓。我只是機械地把東西放進(jìn)去,再快速關(guān)上。

生意出乎意料地好。冰鎮(zhèn)的東西,在這酷熱絕望的廢土,簡直是奢侈品。我的收銀臺抽屜漸漸充實起來。我甚至奢侈地給自己換了雙新的、厚實的勞保靴,遮住了腳踝那個顏色變深、但麻癢感確實被壓制住的傷口。

冰柜的嗡嗡聲,似乎成了我最安心的背景音。只要它還在響,里面的“它”就被凍著,我的傷口就不會惡化,這危險的平衡就能維持。

我感覺自己好像找到了一條邪門歪道上的活路。用冰柜的恐怖,換取生存的資源。

直到劉寡婦的出現(xiàn)。

劉寡婦住在離鍋爐房更近的一片窩棚區(qū),據(jù)說丈夫和兒子都在一次墻外清掃行動中沒了,只剩她一個人。她大概四十多歲,但看起來像六十,瘦得脫了形,臉上刻滿了苦難的皺紋。

她是被鄰居攙扶著來的,臉色蠟黃,嘴唇干裂出血,不停地打著擺子,身上滾燙。

“鄒……鄒老板……” 攙著她的老太太哀求地看著我,“行行好……劉嫂子燒得厲害……聽說你這有冰……能給點冰水降降溫不?我們……我們實在沒東西換了……” 老太太掏遍口袋,只摸出幾個臟兮兮的舊幣硬幣。

周圍的人看著,有的同情,有的麻木,有的在等著看熱鬧。

我看著劉寡婦。她眼神渙散,呼吸急促,顯然病得很重。普通的冰水降溫?杯水車薪。而且,一旦開了這個免費的口子,后面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理智告訴我,拒絕。冷酷一點,才能在這鬼地方活下去。

但當(dāng)我目光掃過她干裂出血的嘴唇,看到她那絕望又帶著一絲微弱期盼的眼神時,我想起了自己剛來七區(qū)時的樣子。餓得前胸貼后背,看誰都像看救命的稻草。

我沉默了幾秒。冰柜在背后嗡嗡作響,寒氣仿佛透過衣服滲進(jìn)來。

“……等著?!?我吐出兩個字,轉(zhuǎn)身走到冰柜前。

我沒有拿冰水。我打開蓋子,寒氣洶涌而出。我快速地從里面角落,扒拉出一小塊凍得比石頭還硬的、用錫紙包著的壓縮餅干——這是我自己都舍不得吃、留著備用的高熱量應(yīng)急糧。我把它拿出來,關(guān)上冰柜。

走回收銀臺,我把那塊凍得硬邦邦的壓縮餅干塞到劉寡婦手里。

“不是水,” 我的聲音依舊硬邦邦的,“這個,含嘴里,慢慢化。能降溫,頂餓。別指望太多?!?/p>

劉寡婦的手滾燙,碰到冰硬的餅干,哆嗦了一下。她渾濁的眼睛看著我,里面有什么東西閃了一下,像是淚光,又像是別的。她沒說話,只是緊緊地、緊緊地攥住了那塊冰疙瘩,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攙著她的老太太千恩萬謝,扶著劉寡婦走了。

周圍的人看我的眼神,有點不一樣了。不再是單純的看店老板,或者看一個走運的商人。

我沒理會。我只是覺得,那塊壓縮餅干給出去,心里某個地方,沒那么冷了。這感覺很奇怪。冰柜的寒氣似乎沒能凍住這一點點微弱的熱度。

然而,麻煩很快就來了。

第二天下午,超市里人不多。卷簾門半開著,透進(jìn)些昏黃的光。我正在整理貨架,把一些換來的舊衣服疊好放上去。

門口光線一暗。三個男人堵在了門口。

不是熟面孔。穿著相對干凈整齊的黑色工裝褲和背心,露出的胳膊上肌肉虬結(jié),帶著明顯的刺青。為首的是個光頭,一臉橫肉,眼角有道疤,眼神兇狠地掃視著店里。他身后兩個,一個瘦高個眼神陰鷙,一個矮胖子滿臉油光,都帶著不懷好意的笑。

是“野狗幫”的人!七區(qū)西邊這一片的地頭蛇,專收“保護(hù)費”,欺行霸市。

光頭大大咧咧地走進(jìn)來,一腳踢開擋路的空紙箱,走到收銀臺前,手指關(guān)節(jié)敲了敲臺面,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老板,生意不錯???” 光頭咧開嘴,露出一口黃牙,“聽說你這破店,最近賣‘冰貨’,很火嘛?”

我停下動作,轉(zhuǎn)過身,平靜地看著他:“還行?;炜陲埑浴!?/p>

“混飯吃?” 光頭嗤笑一聲,目光像刀子一樣刮過我,“在這七區(qū)西邊混飯吃,得懂規(guī)矩。知道啥規(guī)矩不?”

“不知道。” 我實話實說。

“不知道?行,胖虎,告訴老板規(guī)矩!” 光頭朝旁邊的矮胖子努努嘴。

矮胖子嘿嘿笑著上前一步:“簡單!這片兒,歸我們野狗幫罩著!想安穩(wěn)做生意,每月這個數(shù)!” 他伸出兩根手指頭,“兩百新幣!或者等值的好東西!保你平平安安,沒人敢來鬧事!”

兩百新幣?我一個月拼死拼活,刨去成本和各種費用,凈賺也就一百多!這簡直是明搶!

“沒有?!?我直接拒絕,聲音冷了下來。

光頭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眼角的疤都跟著抽動了一下?!皼]有?” 他逼近一步,一股濃重的汗臭和煙草味撲面而來,“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你這冰柜……” 他陰冷的目光掃向那個嗡嗡作響的白色箱子,“……挺邪門啊?凍的啥好東西?讓哥幾個開開眼?”

他說著,就朝冰柜走去!瘦高個和矮胖子也一臉獰笑地圍了上去。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冰柜!絕不能讓他們打開!

“站??!” 我厲喝一聲,身體比腦子更快,一個箭步?jīng)_到冰柜前,張開雙臂擋在那里。

“喲呵?護(hù)食?。俊?光頭停下腳步,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像看一只護(hù)崽的貓,“里面藏著金子還是藏著娘們兒?這么緊張?”

“我的東西,你們沒資格看?!?我盯著他,手心里全是汗。我知道自己擋不住他們?nèi)齻€。但冰柜里的秘密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設(shè)想。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光頭徹底失去了耐心,眼神一狠,“給老子砸開!”

瘦高個和矮胖子獰笑著就要上前動手!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

嗡——!

冰柜的嗡鳴聲,毫無征兆地,猛地拔高了一個調(diào)!變得異常尖銳刺耳!像無數(shù)根鋼針扎進(jìn)耳膜!

整個超市里的溫度,驟然下降了好幾度!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氣,如同實質(zhì)的潮水,以冰柜為中心,猛地擴散開來!

離冰柜最近的矮胖子首當(dāng)其沖,他臉上的獰笑瞬間凝固,身體猛地一哆嗦,臉色“唰”地變得慘白,嘴唇肉眼可見地泛起了青紫色!他像被凍僵了一樣,動作變得極其遲緩,牙齒咯咯打顫。

“操……操!好冷!” 瘦高個也打了個寒噤,驚恐地看向冰柜。

光頭離得稍遠(yuǎn),但也明顯感覺到了這股突如其來的、極不正常的寒意,他臉上的橫肉抖了抖,眼神里閃過一絲驚疑不定。

我擋在冰柜前,感受著那洶涌澎湃、幾乎要將血液都凍僵的恐怖寒氣,心臟狂跳。這寒氣……比平時強了十倍不止!而且,帶著一種清晰的、暴戾的……警告意味!

是“它”!冰柜里的“它”被驚動了!或者說,因為我擋在前面,我的緊張和恐懼,通過那種詭異的聯(lián)系,刺激到了“它”?

“媽的……這破冰柜有鬼!” 矮胖子牙齒打著架,聲音都在抖,他驚恐地看著冰柜,又看看我,眼神像見了鬼,“老……老大……不對勁!太邪門了!”

光頭臉色鐵青,死死地盯著我,又看看那臺散發(fā)著恐怖寒意的冰柜。超市里貨架上的東西,表面都迅速凝結(jié)了一層薄薄的白霜??諝馑坪醵家粌隽蚜恕?/p>

那股冰冷的、帶著血腥味的警告,清晰地傳遞到每個人身上。瘦高個已經(jīng)嚇得后退了一步。

光頭眼角抽搐著,顯然也在權(quán)衡。這寒氣太邪性了,完全不正常。他再橫,也怕這種摸不著底的東西。

“行!小子!算你狠!” 光頭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眼神像毒蛇一樣剜了我一眼,“這破地方邪性!我們走!”

他不敢再停留,一揮手,帶著還在發(fā)抖的矮胖子和一臉驚懼的瘦高個,急匆匆地退出了超市,消失在門外灰蒙蒙的光線里。

卷簾門還在微微晃動。

超市里,只剩下我和那臺依舊在發(fā)出尖銳嗡鳴、散發(fā)著恐怖寒意的冰柜。

寒氣漸漸平息,嗡鳴聲也慢慢降回了原來的頻率。溫度回升了一些,但空氣里那股冰冷刺骨的余韻還在。

我靠著冰柜,緩緩滑坐到冰冷的水泥地上,渾身脫力,后背的衣服被冷汗浸透,緊緊貼在皮膚上。

剛才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覺到了“它”的憤怒。那是一種純粹的、冰冷的、毀滅性的意志。因為有人要侵犯它的“領(lǐng)地”?還是因為……我擋在它前面,讓它感到了威脅?

更讓我心驚的是,那股寒氣爆發(fā)時,我腳踝上那個一直處于被壓制狀態(tài)的傷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冰針扎刺般的疼痛!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傷口深處被寒氣刺激得蘇醒、掙扎!

我卷起褲腿,扯開靴筒。傷口周圍的暗紅色,像活過來一樣,在皮膚下快速蠕動、擴散!顏色變得更深,幾乎發(fā)黑!一股強烈的麻癢和刺痛感襲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呃……” 我痛苦地悶哼一聲,額頭冒出冷汗。

冰柜的寒氣再次籠罩過來,像一層冰冷的外殼,強行將那股在傷口里躁動的暗紅色壓了下去。麻癢刺痛感慢慢減輕,擴散的暗紅也停滯下來,但顏色深得嚇人。

我大口喘著氣,看著冰柜光滑冰冷的白色外殼。

利用?控制?

我太天真了。

我不是在利用一個工具。我是在與虎謀皮,在刀尖上跳舞。冰柜里的“它”,根本不是什么能被馴服的野獸。它是一股純粹的、原始的、恐怖的力量。我和它之間那種詭異的聯(lián)系,脆弱而危險。我每一次情緒的劇烈波動,每一次靠近威脅,都可能刺激到它,引來無法預(yù)料的后果。而我的身體,似乎正在成為我們之間聯(lián)系的“通道”,或者說……犧牲品?

野狗幫的人絕不會善罷甘休。他們只是被暫時嚇退了。下一次,他們可能會帶更多的人,帶武器。

還有我腳踝的傷……被冰柜寒氣壓制,卻無法根除,像一個定時炸彈。

平靜的日子,結(jié)束了。

我扶著冰柜,艱難地站起來。腳踝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提醒著我現(xiàn)實的冰冷和殘酷。野狗幫的威脅像一片烏云壓在頭頂,冰柜里的“它”更是一個隨時可能爆發(fā)的深淵。

但我沒時間害怕。鄒晴的字典里,認(rèn)慫從來不是選項,尤其是在這種活命都難的鬼地方。

我走到收銀臺后面,拉開抽屜。里面躺著這段時間攢下的新幣、藥品、罐頭,還有一些雜七雜八換來的東西。野狗幫要兩百?好,我就給他們兩百!但不是保護(hù)費,是買命錢!

我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仔細(xì)清點。新幣大概有一百三十多,加上幾盒消炎藥、止痛片,兩個肉罐頭,還有一把成色不錯的舊扳手(一個老技工換水給的),七七八八加起來,勉強能湊夠兩百新幣的價值。

不夠安全。野狗幫是豺狼,喂不飽的。我需要威懾力。需要讓他們怕,怕到骨子里,不敢再來惹我。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那個嗡嗡作響的白色冰柜。冰冷的外殼下,沉睡著恐怖的力量。

一個更加鋌而走險的計劃,在我心里成型。

第二天,我破天荒地沒有開門營業(yè)。我在門口掛了個“盤點,歇業(yè)一天”的破紙板。然后,我戴上最厚的勞保手套,深吸一口氣,再次推開了通往鍋爐房的那扇后門。

發(fā)電機還在轟鳴。我避開地上那片污漬和遺骸,徑直走向那個被鐵柵欄封住的、通往地獄的管道口。

嘶鳴聲隱隱從深處傳來。

我握緊了手里的金屬晾衣桿——這次我特意把一頭在砂輪上磨得異常鋒利。另一只手,拿著一個從貨架上拆下來的、結(jié)實的金屬網(wǎng)兜??诖铮前牒惺艹钡幕鸩窈鸵恍∑抗I(yè)酒精(清理機器用的,易燃)。

我盯著那個幽深的洞口,眼神冰冷。腳踝的傷口在隱隱發(fā)熱,似乎在呼應(yīng)著里面的東西。

我不是老李頭。我也不是前老板。

我是鄒晴。我要活下去。誰敢擋我的路,我就把誰……變成我的“進(jìn)貨單”!

我活動了一下脖子,發(fā)出咔吧的輕響。然后,毫不猶豫地,再次鉆進(jìn)了那個散發(fā)著濃烈腐敗氣息的洞口。

黑暗、濕滑、黏膩。管道里依舊令人窒息。我打開手機手電,光柱刺破黑暗。嘶鳴聲瞬間變得尖銳起來,無數(shù)細(xì)小的暗紅色影子在光柱邊緣閃動。

我小心翼翼地前進(jìn),目標(biāo)明確地朝著上次發(fā)現(xiàn)灰石頭的那個交匯處。腳下踩到白骨碎片的感覺,已經(jīng)無法讓我動容。

很快,那個稍大的空間出現(xiàn)在眼前。頂部,那些暗紅色的、滲著粘液的瘤狀物依舊在緩慢地蠕動,散發(fā)著惡臭?;沂^鑲嵌在其中,散發(fā)著微弱的光。

沙沙沙……嘶嘶……

更多的暗紅色怪蟲從孔洞里鉆出來,細(xì)長的彎鉤口器滴著粘液,貪婪地對著我。

我停住腳步。沒有像上次一樣驚慌逃跑。

我舉起了磨尖的晾衣桿,對準(zhǔn)了最近的一只怪蟲。冰冷的殺意在我眼中凝聚。

“來吧,小寶貝們?!?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聲音在管道里帶著回音,“給你們加點‘熱菜’!”


更新時間:2025-08-16 06:50: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