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生日那天,我才知道自己是被宋家遺棄的真千金??僧斘一氐胶篱T,
假千金陳小如挽著我的未婚夫,笑得無辜:"姐姐,我和啟昊哥哥是真心相愛的。
"全家人的冷眼、陷害、羞辱,讓我徹底明白——這場"認親"不是救贖,
而是更骯臟的泥潭。直到我在福利院的舊盒子里,翻出一張神秘黑卡。
ATM屏幕亮起金光:"宋時星女士,您的全球資產(chǎn)已解鎖。"電話那頭,
男人嗓音低沉顫抖:"星星?是你嗎?"港城大佬宋辰淵,竟是我親哥。"乖,
"他擦掉我臉上的淚,"告訴哥,誰欺負你了?"這一次,我要讓所有人——血債血償!
1 十八年,我從泥里爬回"家""生日快樂,時星。
"福利院院長把半塊玉佩塞進我手里時,我正蹲在后院洗堆積如山的碗筷。
冰涼的玉佩沾著洗潔精的泡沫,上面那個殘缺的"宋"字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青光。
"這是你被放在福利院門口時,裹在你襁褓里的東西。"院長擦了擦手,眼神復雜,
"今天你成年了,該物歸原主了。"我盯著玉佩,喉嚨發(fā)緊。十八年了,
我第一次觸摸到與自己身世有關(guān)的物件。玉佩斷裂處的裂痕像一道丑陋的疤痕,
仿佛在嘲笑我被拋棄的命運。"謝謝院長。"我把玉佩攥在手心,尖銳的邊緣刺得掌心生疼。
三天后,一輛黑色賓利停在了我打工的小吃攤前。"姑娘,來個煎餅果子。"車窗搖下,
露出一張妝容精致的臉。女人約莫五十歲上下,脖子上掛著的翡翠項鏈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
"好的,馬上。"我擦了擦額頭的汗,熟練地舀起一勺面糊倒在鐵板上。
女人突然瞇起眼睛:"你脖子上掛的是什么?
"我下意識摸向胸口——那塊玉佩我一直用紅繩穿著貼身戴著。女人的臉色瞬間變了,
她猛地推開車門,高跟鞋"咔噠"一聲踩在油膩的地面上。"給我看看!
"她幾乎是搶一般拽過我脖子上的紅繩,當看清玉佩上的字時,她的嘴唇開始顫抖,"明遠!
你快來看!"車里的男人聞聲下車,西裝革履,氣度不凡。他盯著玉佩看了足足十秒,
然后抬頭看我,眼神復雜:"孩子,你今年多大?""剛滿十八。"我警惕地后退一步。
女人突然捂住嘴哭了起來:"是她,一定是她!你看這眼睛,和老太太一模一樣!
"男人深吸一口氣:"我是宋明遠,港城宋氏集團的董事長。這位是我夫人劉梅。
"他頓了頓,"我們懷疑,你是我們十八年前被偷走的親生女兒。"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鐵板上的煎餅糊了,冒出一股焦糊味。"跟我們回家吧。"劉梅擦了擦眼淚,
目光卻落在我沾滿油漬的圍裙上,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天哪,你就在這種地方打工?
"宋明遠從車里拿出一件嶄新的連衣裙:"先換上這個。小如...就是你妹妹,
在宋家生活了十八年,你回去后要懂事,別讓她受委屈。"我攥著玉佩,機械地點點頭。
直到坐進車里,看著窗外熟悉的街景飛速后退,我才意識到——我的人生,
在這一天徹底改變了。宋家別墅比我想象中還要奢華。
噴泉、花園、穿著制服的傭人...這一切都讓我無所適從。劉梅拉著我的手走進客廳,
水晶吊燈的光芒刺得我睜不開眼。"小如,快來看看誰來了!"劉梅朝樓上喊道。
樓梯上傳來輕快的腳步聲。一個穿著粉色公主裙的女孩出現(xiàn)在我面前,她皮膚白皙,
五官精致,像櫥窗里的洋娃娃。"這就是姐姐嗎?"女孩怯生生地躲在劉梅身后,
露出一雙小鹿般的眼睛,"姐姐好,我是小如。"我擠出一個笑容:"你好,我是時星。
"陳小如突然跑過來拉住我的手:"姐姐,我等你好久了!"她的手心冰涼,
帶著微微的顫抖。就在這時,門鈴響了。管家領(lǐng)進來一個年輕男人,
剪裁考究的西裝勾勒出挺拔的身材,眉眼如刀削般鋒利。
我呼吸一滯——這張臉我再熟悉不過了,是我貼在出租屋墻上的財經(jīng)雜志封面人物,
蘇氏集團的太子爺蘇啟昊。"啟昊來了。"劉梅笑容滿面地迎上去,"正好,給你介紹一下,
這是我們剛找回來的大女兒,時星。"蘇啟昊的目光在我臉上停留了一秒,隨即轉(zhuǎn)向陳小如,
眼神瞬間柔和下來:"小如,今天感覺好些了嗎?"陳小如紅著臉點點頭:"嗯,好多了。
"我站在一旁,像個局外人。蘇啟昊這才重新看向我,語氣冷淡:"宋小姐,幸會。
其實今天我來,是有件事要宣布。"他牽起陳小如的手:"我和小如情投意合,
之前的婚約...就作廢吧。""什么婚約?"我一頭霧水。
劉梅尷尬地解釋:"當年你和蘇家少爺指腹為婚,但那時你失蹤了,
所以就..."我這才明白過來。雜志上那個我偷偷仰望的男人,本該是我的未婚夫。
而現(xiàn)在,他牽著陳小如的手,看向我的眼神里滿是冷漠和厭惡。"時星,你不會介意吧?
"陳小如小聲問道,眼睛里閃著我看不懂的光。我搖搖頭,喉嚨發(fā)緊:"當然不介意。
"晚餐時,我像個透明人。宋明遠和劉梅不停地給陳小如夾菜,詢問她的鋼琴課和繪畫班。
蘇啟昊坐在她旁邊,時不時湊到她耳邊說些什么,逗得她咯咯直笑。"時星,別光吃飯,
說說話啊。"劉梅突然把話題轉(zhuǎn)向我,"你在外面這些年,都做過什么工作?
"我放下筷子:"在餐館打過工,送過外賣,最近在準備成人高考...""成人高考?
"宋明遠皺起眉頭,"小如可是在港城國際學校念書,成績?nèi)昙壡笆?/p>
"陳小如連忙說:"姐姐很厲害的!能自己養(yǎng)活自己。""那算什么本事。"劉梅撇撇嘴,
"啟昊22歲就拿到哈佛MBA了。"蘇啟昊輕笑一聲:"阿姨過獎了。
不過..."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人確實需要多讀點書。"我的臉火辣辣的,
低頭扒拉著碗里的米飯,食不知味。晚上,我被安排在二樓盡頭的一間客房。房間很漂亮,
但處處透著臨時準備的倉促——床單是陳小如不用的舊款,
衣柜里掛著幾件明顯不合我尺寸的衣服。我坐在床邊,摩挲著胸前的玉佩。突然,
枕頭下露出一角紙條。我抽出來一看,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別爭了,屬于小如的,
你搶不走。"落款是"張翠蘭"——晚餐時那個總是用奇怪眼神看我的保姆。我盯著紙條,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原來,這場"認親"從一開始就是個笑話。他們早就串通好了,
等著看我這個"闖入者"如何出丑。窗外,月光冷冷地照進來。我把紙條撕得粉碎,
扔進垃圾桶。"宋時星,"我對自己說,"記住今天的感覺。"總有一天,
我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2 他們的刀,扎得我渾身是血清晨五點,
廚房的燈已經(jīng)亮了兩個小時。我盯著燉盅里翻滾的燕窩,眼皮直打架。
這是劉梅昨天隨口提過想吃的冰糖燕窩,我特意查了食譜,凌晨三點就爬起來準備。
"這是什么?豬食嗎?"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我手一抖,勺子"咣當"掉在地上。
劉梅穿著真絲睡袍站在廚房門口,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阿、阿姨,
這是冰糖燕窩..."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我看您昨天說想吃..."劉梅用勺子攪了攪,
冷笑一聲:"燕窩要文火慢燉六個小時,你這火候連給狗吃都不配。
"她抬手就把整盅燕窩倒進了垃圾桶,"以后別碰廚房的東西,晦氣。
"我盯著垃圾桶里冒著熱氣的燕窩,手指掐進了掌心。
"姐姐..."陳小如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門口,手里捧著一杯熱牛奶,"媽媽起床氣重,
你別往心里去。"她遞給我一張紙巾,眼神真誠得讓我鼻子發(fā)酸。"謝謝。"我接過紙巾,
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冰涼得像蛇。陳小如突然湊近我耳邊:"姐姐,你知道嗎?
啟昊哥哥最喜歡喝我煮的咖啡了。"她退后一步,笑容甜美,"對了,
今天下午我的鋼琴老師要來,你要不要一起聽?"我搖搖頭:"我還要去打工。""打工?
"劉梅的聲音從樓梯上飄下來,"宋家的女兒去端盤子?你是存心要丟我們的臉嗎?
"宋明遠一邊系領(lǐng)帶一邊走下樓:"學歷低就算了,連基本的體面都不懂。
"他丟給我一張名片,"這是港城大學的李教授,下周你去考個試,
別讓人知道你是宋家的人。"我攥著名片,喉嚨發(fā)緊:"我會努力的。""努力?
"劉梅嗤笑一聲,"小如從小就是國際學校第一名,你拿什么比?
"陳小如乖巧地挽住劉梅的手臂:"媽媽,姐姐很聰明的。昨天她還教我怎么用洗衣機呢!
"劉梅憐愛地摸摸她的頭:"傻孩子,那都是下人做的事。"我默默轉(zhuǎn)身,
把地上的勺子撿起來洗干凈。鏡面般的不銹鋼映出我通紅的眼睛。白天我在便利店打工,
晚上去餐廳端盤子,深夜回來還要啃那些晦澀的課本。
宋家給我的"零花錢"剛夠買一本參考書——陳小如隨便一條手鏈都夠我半年工資。
一個月后,我拿到了港城大學的入學通知。那天我破天荒買了塊小蛋糕想慶祝,
剛進家門就聽見客廳里的笑聲。"啟昊哥哥,你看我新畫的油畫!"陳小如的聲音甜得發(fā)膩。
"比上次進步多了。"蘇啟昊的嗓音低沉溫柔,"下個月巴黎有個畫展,我?guī)闳タ纯矗?/p>
""真的嗎?"陳小如歡呼一聲,"姐姐也可以一起去嗎?"客廳突然安靜了。我站在玄關(guān),
進退兩難。最后還是蘇啟昊打破了沉默:"她?懂什么是藝術(shù)嗎?"我輕輕放下蛋糕,
轉(zhuǎn)身上樓。身后傳來劉梅的嗤笑:"算她有自知之明。"房間里,
我盯著入學通知書看了很久,然后把它鎖進了抽屜最底層。第二天,我特意請了半天假,
用攢了三個月的錢買了一套進口畫具。陳小如生日那天,
我把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她:"小如,送給你。
"陳小如驚喜地接過:"姐姐怎么知道我想要這個!"她拆開包裝,眼睛亮得像星星,
"這是限量版的溫莎牛頓!"劉梅在一旁酸溜溜地說:"她倒是會巴結(jié)。
"宋明遠難得對我點了點頭:"總算有點姐姐的樣子。"那天晚上,我經(jīng)過畫室,
看見那套價值不菲的畫具被隨意丟在角落,連包裝都沒拆。陳小如正靠在蘇啟昊懷里,
兩人共用一個耳機看手機視頻。"你干嘛收她的禮物?"蘇啟昊捏捏陳小如的臉。
"讓她有點存在感嘛。"陳小如咯咯笑著,"再說了,花她的錢買東西,不是更爽嗎?
"我悄悄退回陰影里,胸口像被捅了一刀。日子一天天過去,
我漸漸學會了在宋家生存的法則:低頭,閉嘴,當透明人。直到那個雨夜,一切都變了。
那天我從餐廳下班回來,渾身濕透。剛走到二樓樓梯口,就看見陳小如站在走廊盡頭,
手里捧著一個青花瓷花瓶。"姐姐回來了?"她笑著向我走來,"你看,
這是爸爸今天拍回來的古董,值兩百多萬呢!"我下意識后退一步:"小心點,別摔了。
"話音未落,陳小如突然腳下一滑,花瓶"啪"地摔在地上,碎片四濺。她自己也跌坐在地,
額頭撞在欄桿上,立刻腫起一個大包。"小如!"劉梅的尖叫聲從樓下傳來。
接下來的事情像噩夢一樣——劉梅沖上來,二話不說就給了我一巴掌。
力道大得我耳朵嗡嗡作響,嘴里泛起血腥味。"剛回來就想害小如?我們宋家真是白養(yǎng)你了!
"她歇斯底里地吼道。宋明遠聞聲趕來,看到滿地碎片和陳小如額頭的傷,
臉色瞬間陰沉:"怎么回事?""爸爸,不怪姐姐..."陳小如虛弱地說,
"是我自己不小心..."劉梅摟著她哭喊:"傻孩子,到現(xiàn)在還護著她!明明是她推的你!
"我捂著臉,渾身發(fā)抖:"我沒推她!是她自己摔的!""閉嘴!"宋明遠厲聲喝道,
"張翠蘭!帶小如去包扎!"保姆張翠蘭匆匆跑來,扶起陳小如時,
朝我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那眼神我太熟悉了——和枕頭下那張紙條上的字跡一樣惡毒。
等他們都走了,宋明遠從西裝內(nèi)袋掏出一張支票:"拿著這五十萬,離開港城,別再鬧了。
"我看著那張支票,上面的數(shù)字足夠我舒舒服服過好幾年。
但更刺眼的是宋明遠的表情——像是在打發(fā)一個碰瓷的乞丐。"我說了,我沒推她!
"我聲音發(fā)抖,"你們?yōu)槭裁淳褪遣恍盼遥?宋明遠冷笑一聲:"你以為我們不知道?
你嫉妒小如,處處跟她作對。上次是畫具,這次是古董,下次是不是要她的命?
"他把支票塞進我手里:"趁我沒報警前,趕緊滾。"我盯著支票上"宋明遠"三個字,
突然覺得無比惡心。十八年的拋棄,一個月的羞辱,現(xiàn)在還想用錢打發(fā)我?"啪!
"支票被我撕成兩半,摔在宋明遠臉上。"我會走,"我咬著牙說,"但不是因為心虛!
"那晚,我收拾了為數(shù)不多的行李,冒雨離開了宋家別墅。身后的大門"砰"地關(guān)上,
像斬斷了我最后一絲幻想。三天后,我租的廉價公寓門被敲響。
房東大媽一臉為難:"宋小姐,
房子不能租給你了...有親戚要住..."我攥著剛領(lǐng)的工資:"我加錢行嗎?
""不是錢的問題..."房東眼神閃爍,
"有人打過招呼了...說你品行不端..."我瞬間明白了——是蘇啟昊。
蘇家在港城勢力龐大,整我一個小租客易如反掌。我拖著行李箱走在街上,手機突然響了。
陌生號碼,接通后是蘇啟昊冰冷的聲音:"識相點就滾出港城,
不然下次就不是丟工作這么簡單了。"我站在雨中,渾身發(fā)抖:"蘇啟昊,你會遭報應(yīng)的。
"電話那頭傳來輕笑:"憑你?"第二天,我被便利店辭退了。
店長支支吾吾地說上頭有指示。我站在街頭,看著銀行卡里僅剩的三位數(shù)存款,
第一次感到了絕望。夜幕降臨時,我蹲在跨江大橋的橋洞下,啃著干巴巴的面包。
雨水從橋縫滴落,打在我臉上,混著眼淚流進嘴里,又咸又澀。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陳小如發(fā)來的朋友圈:她和蘇啟昊在高級餐廳的合照,
配文"謝謝親愛的為我慶祝入職蘇氏集團~"照片里,
她脖子上戴的正是劉梅最珍愛的那條翡翠項鏈。我關(guān)掉手機,在黑暗中抱緊了自己。橋洞外,
港城的霓虹依舊璀璨,卻沒有一盞燈為我而亮。3 黑卡泛光時,
我摸到了救命的刀雨水順著橋洞的水泥壁滴落,在我腳邊匯成一個小水洼。
我盯著水洼里扭曲的倒影——頭發(fā)打結(jié),眼睛紅腫,活像個女鬼。三天了。自從被趕出宋家,
我像條喪家之犬一樣在港城街頭游蕩。身上的錢所剩無幾,連最便宜的青旅都住不起。
手機屏幕亮起,是陳小如又更新了朋友圈。照片里她挽著蘇啟昊的手臂,站在游艇甲板上,
背景是維多利亞港的夜景。配文:"謝謝親愛的游艇驚喜~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愛巢啦!
"我關(guān)掉手機,喉嚨發(fā)緊。那艘游艇我認識,是宋明遠去年花三千萬買的生日禮物。現(xiàn)在,
它成了陳小如和蘇啟昊的"愛巢"。胃里傳來一陣絞痛,我摸出最后半塊干面包,
小心翼翼地掰下一小塊。面包已經(jīng)發(fā)硬,嚼在嘴里像木屑。
但我必須吃下去——這是我今天唯一的口糧。"喂,要睡去別處睡!"橋洞外傳來呵斥聲。
一個穿制服的男人用手電筒照著我,"這里不讓過夜!"我慌忙站起來,拖著行李箱離開。
港城的深夜依舊燈火通明,卻沒有我的容身之處。不知不覺,我走到了港城福利院門口。
十八年來,這個破舊的小院是我唯一的家。現(xiàn)在鐵門緊鎖,院子里黑漆漆的,
老院長應(yīng)該早就睡了。我蹲在福利院門口的臺階上,突然想起十八歲生日那天,
院長說過的話:"這是當年把你放福利院門口的人留下的,說你成年后若遇絕境,
憑這卡能找到他。"當時我以為她在開玩笑——誰會給我留什么救命卡?但現(xiàn)在,
這句話像閃電一樣劈進我的腦海。我看了看表,凌晨兩點半。翻墻進去太冒險,
但福利院后墻有個排水管,我小時候經(jīng)常順著它爬出去玩。十分鐘后,
我成功潛入了福利院的儲物間。這里堆滿了孩子們用過的舊物,積了厚厚一層灰。
月光從高處的氣窗斜射進來,照出一排排落滿灰塵的紙箱。"該死,
到底是哪個箱子..."我小聲咒罵著,手指被箱子的毛邊劃出一道口子。血珠滲出來,
但我顧不上疼,繼續(xù)在堆積如山的舊物中翻找。院長說過,我的東西都放在一個木盒子里,
鎖在儲物間最底層的架子上??蛇@里至少有上百個箱子,大部分連標簽都沒有。我跪在地上,
一個接一個地翻找。三小時過去了,我的指甲縫里全是黑灰,膝蓋疼得發(fā)麻,
卻依然一無所獲。天邊已經(jīng)泛起魚肚白,再過一會兒,早起的工作人員就會發(fā)現(xiàn)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