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藝好?!焙T搴敛恢t虛,“其實我還有很多別的優(yōu)點的,但是吧,我絕對自信又自豪的就這么兩個了?!?/p>
宋思明喉結(jié)動了動,伸手將她散落的發(fā)絲別到耳后,指尖留戀地撫過她如玉的耳垂,“漂亮也是優(yōu)點,你也可以絕對自信?!?/p>
海藻一根手指在宋思明面前搖了搖,“受眾體不一樣,漂亮這個優(yōu)點呢,受眾體是你,女為悅己者容嘛!而聰明和廚藝好的受眾體是我自己,我享受學習帶給我的滿足,也享受廚藝帶給我的愉悅,一個是精神一個是物質(zhì)。唉,我真是太好滿足了?!?/p>
宋思明握住海藻的手指,靠近海藻的耳邊,暗啞的聲音還有呼出的熱氣瞬間帶紅了海藻的耳垂,“精神上我也可以滿足你?!?/p>
海藻不可置信的看著宋思明,瞪大的雙眸就像是受驚的小獸,看著他的模樣就像是衣冠禽獸,書也掉在了地上,兩只手捂著臉頰,“喂,我才病好,你就想折磨我,你是魔鬼嗎?”
宋思明被海藻搞怪的模樣打敗,只能懲罰性的咬上海藻的雙唇,舌尖抵在最深處,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好半晌后才繼續(xù)把人摟在懷里聽她嬌嬌軟軟的聊天。
海藻平復了一下呼吸,舔了舔自己被咬的發(fā)麻的唇瓣,才把話題又拉回到了之前:“我學機械呢,是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的動手能力超強,而且動手前草圖就在腦子里了,每一步每一個順序每一個小零件,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我覺得我挺有這方面的天賦的,所以??!我要深造?!?/p>
說著握了握小拳頭,給宋思明表了一個決心。
宋思明就愛海藻這種活力滿滿的模樣,“那陳寺福那兒還去嗎?”
“肯定去啊,我暫時沒錢。只能一邊工作一邊讀書嘍。不過你能幫我以勢壓人要個獨立的辦公室嗎?人太多鬧哄哄的,我看書不方便?!焙T宓故怯X得這樣的生活很充實,而且有了宋思明這個后臺,陳寺福的公司,她就是祖奶奶級別的,陳寺福都得供著她。
宋思明摟著海藻的腰,以免她掉下去,“海藻,你其實不用這么辛苦,我可以養(yǎng)著你,不管你想深造還是想休息,我都支持你?!?/p>
海藻看向宋思明,坐正了身子,兩手搭在宋思明的肩頭,看著他那深情又心疼的眼神,好笑的親親他的唇,“我呢!是你的女人,你養(yǎng)著我是應該的??!但是,我的家人是我的家人,姐姐那里每個月還需要我的資助。這筆錢我不能找你要,如果是我自己想要什么,我會找你開這個口的,或者什么時候我生活緊張了,可能需要找宋財主要些生活費應應急。當然,先說好,我是不會還的?!?/p>
宋思明被她的直白逗笑,胸腔震動著發(fā)出悶笑。他低頭吻去她眼角狡黠的光,舌尖嘗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甜味,不知是唇釉還是她天生的氣息。這小小的一間屋子里,很多東西都透露著廉價,偏偏他的珍寶藏在其中,而他卻只想將這份溫暖永遠鎖在這間屋子里,“好,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陳寺福那里我去跟他說?!?/p>
一間辦公室而已,他也就一句話的事兒。
海藻笑著靠在宋思明的懷里,眼神帶著幸福,可是某一瞬間又有幾分清醒的冷清。
“晚上帶你出去吃好吃的,已經(jīng)在家休息一周了,既然決定去上班,那就早點兒去吧。我給陳寺福打個招呼。”宋思明撫摸著海藻的長發(fā),嘴唇親吻在她的發(fā)頂。
海藻點點頭,“好,那晚上你下班過來接我?!?/p>
“好。”宋思明寵溺的抱起海藻回了房間。
海藻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頓時有些意興闌珊。她生病第二天有點兒精神的時候就讓宋思明給她開了個股票的戶,就算把她全部的錢都放進去,現(xiàn)在就算漲了一倍也就兩萬塊錢而已,無聲的嘆氣。
“在想什么?”宋思明已經(jīng)穿好衣服準備離開了。
海藻幽怨的看著他,“我在想我什么時候可以掙夠錢給你換個大點兒的房子,也讓我體會一把給你當金主的快樂?!?/p>
宋思明笑著走過去,親親她的額頭,“隨時可以去看,在你沒體會到當我金主的快樂之前,可以先讓我體會一下金屋藏嬌的滿足?!?/p>
話音剛落,海藻突然摟住他脖頸,溫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耳畔,“這么想養(yǎng)著我,不妨給我股票賬戶再添些籌碼?”
說起這個,宋思明不得不承認,海藻的聰明,而且這方面確實有天賦有運道。稍作思考便答道,“我讓人給你股票里放十萬進去,你慢慢玩兒?!?/p>
海藻瞬間眼眸睜大,“你也不怕我輸個底兒朝天啊?”
宋思明揉揉海藻的小腦袋,“你都賠給我了,我會害怕你輸嗎?好了,我去上班了,等會兒下班過來接你。或者你可以出去逛逛,我給你放了一萬塊錢在你包里,給自己買件漂亮的衣服,逛好了去單位找我也行。”
他在小東西生病的第二天就知道她跟男朋友分手了,所以他才更加的放縱她,寵愛她,他給不了她身份,也只能在這些方面滿足她。海藻在他心里又多了一個忠誠專一的標簽,畢竟到了他這個身份,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他看不上不代表他不了解。
他以為她哪怕跟他在一起之后也不會跟小貝分手,畢竟自己和她只能是見不得人的關系。卻沒有想到海藻對待感情的純粹出乎他的意料,在還沒有和他發(fā)生關系前,就已經(jīng)和小貝分了手。她覺得不合適就絕不拖拉也不妥協(xié)。而他萬分慶幸自己坐在這個位置上,有錢有權(quán)還能給予她一定的幫助,所以就這樣冒打冒撞的幫了她,成了她唯一的入幕之賓。
海藻像模像樣的點點頭,“那我好好逛逛,打扮好看一點兒去找你??傄o你的金屋藏嬌一個抱緊大腿的機會啊!不然我哪天翻身做主了,給誰當金主去啊?!?/p>
宋思明哪怕開車路上,嘴角的笑意也沒有壓下去過。
下午海藻接到姐姐電話,想了想她周圍的房子,離姐姐上班的地方太遠了。既然有了宋思明給的十萬,那錢滾錢,一個月的時間足夠她給姐姐租個好點兒的房子了。
海藻在街上逛了一圈,給自己買了一件米色慵懶風的羊絨大衣,恰好過膝,里面搭配了一件過膝的連衣裙,一雙低腰小皮靴。配上海藻側(cè)編的魚骨辮,以及精致白皙的小臉,整個人青春洋溢,隨性自在,看著就不受約束,自由自在。
到了政府,辦公樓已經(jīng)沒有人了。恐怕也就宋思明的辦公室才亮著燈,海藻敲敲門,聽到進來兩個字,海藻稍稍探進去個腦袋,在宋思明看過來的時候一步跳了進去。
“鐺鐺鐺鐺?!焙T宕┲簧硇乱路D(zhuǎn)了個圈,“花你的錢買的,怎么樣?好看嗎?”
宋思明起身過去先把門關好,才把人抱進懷里,羊絨大衣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倒襯得她越發(fā)纖細,像株被霜雪覆蓋下的翠竹。她踮著腳湊近,大衣下擺掃過他西褲:"宋大人,這錢花得值不值?"
看著海藻仰著小臉看著她,宋思明喉結(jié)動了動,伸手將她散落的發(fā)絲別到耳后,指尖留戀地撫過她發(fā)燙的耳垂。辦公室的白熾燈下,她的皮膚幾乎透明,連睫毛投下的陰影都清晰可見。"太嫩了。"他忽然輕嘆,聲音帶著連自己都沒察覺的占有欲,“你這樣子跟我出去,我真有點兒擔心別人會把我們誤認為是父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