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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歌主動擋在周秦野身邊,直視著蕭遠洲搖了搖頭。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同其余人沒有關系,蕭遠洲放下劍吧。”
蕭遠洲很快松了劍,就要去拉孟云歌的手卻被她推開,眸光黯淡了兩秒。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不愛你了,還請攝政王不要難為民女。”
攝政王?孟云歌什么時候用這么生疏的稱呼喊過自己。
蕭遠洲心臟又酸又脹,心中劃過一絲慌亂:“云歌,別說氣話好不好,只要你跟我回去,你就是攝政王妃,我向你許諾從此以后不會再有任何人干涉我們!”
孟云歌苦笑一聲,掏出被摔碎的玉佩,手指更是緊攥到泛白。
“攝政王妃?蕭遠洲,我們的感情早在你把我貶為妾的那一刻就結束了!”
“你總說讓我等等,說你對蘇月笙只是報恩的恩情,可你的心真得沒有變嗎?”
“我被污蔑時,你連問都不問就懲罰我,丞相府我差點失了清白你卻還是不信我,
就連我被蘇月笙的人差點夾斷手指你依舊冷漠,你說我怎么信你!”
孟云歌冷笑著搖頭,“我們的感情早已千瘡百孔,這輩子都回不去了。”
看著孟云歌悲涼冷漠的樣子,蕭遠洲的心泛起一陣陣抽痛。
悔恨無奈的情緒交織在一起,他顫抖地說不出話想上前卻被周秦野攔住。
“攝政王殿下,您不能再上前了,請您離開。”
蕭遠洲又氣又怒,看著孟云歌眼中含熱淚的樣子失魂落魄地離開。
“云歌,我知道是我做錯了事,但我不會放棄的,你先好好冷靜一會?!?/p>
蕭遠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軍營中,孟云歌準備擦淚時周秦野主動遞過干凈的手帕。
“擦擦吧,放心這里沒有其他人。”
“讓你見笑了,周將軍?!泵显聘杩嘈χc頭。
頭頂?shù)年幱皡s沒有移動半分,周秦野攥緊了手中的長槍,試探性開口。
“孟姑娘,這不是你的錯,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可以成婚,攝政王就算權勢再大,也不能做出搶臣妻的事,我可以保護你一輩子?!?/p>
孟云歌驚訝的瞪大了眼,反應過來就要拒絕手里卻被塞了一個質地上沉的玉鐲。
他與孟云歌的目光對視,眼中情緒不明:“這是我母親留下的遺物,囑托我留給未來的妻子,我心慕孟姑娘已久,自然愿意娶孟姑娘為妻。”
周秦野一股腦地說出所有話,孟云歌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正想說些什么門外的士兵卻匆匆喊了聲,周秦野只能先離開處理軍務。
孟云歌的心有些發(fā)燙,一時不知道如何面對周秦野。
無奈下她來到軍營后側的馬廄,主動喂著馬,耳邊傳來兵士的議論聲。
“前幾天老張你不是去將軍府了,咱們未來的將軍夫人是不是長的閉月羞花!”
“去一邊,八字還沒一瞥呢,不過咱們將軍也是個癡情人,隨身的荷包里現(xiàn)在還有那姑娘的小像呢,寶貴著呢?!?/p>
“現(xiàn)在人姑娘從京城到我們這里,將軍再不主動點,怕是一輩子都孤家寡人了。”
孟云歌聽的耳朵有些泛紅,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周秦野對她的心意。
一時之間,孟云歌大腦嗡嗡作響,想來想去還是留在了帳內。
這一等,孟云歌竟然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過去。
周秦野趕回來天已經快黑了,帳內并未點燈,黑漆漆的一片。
周秦野以為孟云歌已經離開,臉上閃過失落很快脫下衣服準備擦洗上身。
孟云歌是被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給驚醒的,一睜開眼她就發(fā)現(xiàn)屏風后的人影。
她下意識地警惕起來,想要喊人卻怕驚動對方,決定從屏風后繞過去。
剛走兩步,周秦野便察覺到人影的靠近,利落地翻身將人禁錮在懷里。
“你是誰,來這做什么!”
孟云歌一聽聲音便知道周秦野是誤會了,連忙掙扎起來卻被周秦野帶入浴桶。
嘩啦一聲,孟云歌和周秦野身軀緊貼在一起,一聲“周將軍”才讓周秦野反應過來。
是孟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