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也沒有什么可說的。他的死活也與我無關(guān)。后來距離他生命結(jié)束的最后一個月,
我又一次在昆侖山下見到了他。小弟們上山來報時,說門外有個小老頭。短短半年,
江南知不似從前那樣意氣風(fēng)發(fā),攔在門口時,我也以為是個拾荒的乞丐。“念念,
這么多年來,你還好嘛?”我笑了笑,風(fēng)把鬢角的秀發(fā)掀起,又落下。今日冬至,
剛吃了師父包的肉餡餃子,香的很?!昂冒?,怎么不好?離開你的每一天我都過的無比的好。
”他有些窘迫,愧疚的退了兩步:“離開你的每一天,我都在后悔,
后悔當(dāng)初沒能好好珍惜你,若是當(dāng)初我相信你,媽也不會死,江家也輪不到這樣的地步,
都是我的錯,如果能重來……”“做啥夢呢,以為玩游戲呢,說重來就重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