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
看著小丑表演小丑,也是一種樂趣。
我不緊不慢走到陸沉面前:「要我求你啊。」
陸沉就以為我真的在服軟,他眼底閃過我從未見過的光芒,晃的我心頭焦躁。
「夏梔,你果然還是識相。」
他抬起頭。
「你承認吧,你就是愛我,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你果然還是愛我的,哪怕你裝作不在意,做出這些事情不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嗎!」
「我承認,」陸沉一板一眼告訴我:「你在我心里這些年也不是毫無重量,只要你以后對云舒客客氣氣,我也不是不可以容下你?!?/p>
「阿沉!」
葉云舒馬上抽泣。
「你說過,我們之間不會有第三者!」
「你也不會讓她繼續(xù)干擾我們的生活,」葉云舒哭的我見猶憐:「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又要讓她在傷害我一次嗎。」
葉云舒哭的陸沉好心疼。
他輕聲安撫著葉云舒:「你放心,有我在她不敢。」
「等我們新婚之夜,」陸沉惡趣味看向我:「就讓夏梔跪在床頭給我們助興?!?/p>
陸沉還以為自己在這里是一言堂。
卻沒發(fā)現。
他吩咐的保安,沒有一個聽從他的命令,就連一開始維護他的那些面孔,現在聚在包間門外,也不敢議論我和秦驍。
所有人都知道。
今天這場宴會真正的主人姓秦,卻獨獨沒有人見過秦家這個向來低調的主。
想必,秦驍來之前,就已經給了這些人教訓,才讓這些一直幫著陸沉叫囂的狗腿子,統統閉了嘴。
如今,我欣賞著陸沉的自以為是,好心提醒。
「陸沉,幻想夠了嗎?」
陸沉冷笑看向我。
我又抬了抬下巴。
「要是夠了,」我勾了勾小拇指,保鏢隊長走過來,我指著陸沉:「當年,他撬了大黃全部指甲,我要看到他遭受大黃一樣的痛。」
保鏢隊長朝著我點頭,恭敬說:「是。」
陸沉這才回過神,指著保鏢隊長大罵:「你知道她是誰嗎!你就聽她的!」
保鏢隊長已經帶著人走向陸沉。
陸沉還在罵:「你們是不是瘋了!」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葉云舒也跟著陸沉一起叫囂:「我們可是陸氏的人!他更是陸氏如今執(zhí)行人,你們不想活了!」
「居然聽一個陸家叛徒的話!」
眼看著保鏢隊長已經帶著人抓住了陸沉和葉云舒,陸沉還在吼。
「放開我!」
「你們會后悔的!你們放開我!」
保鏢拿著工具走向陸沉的時候,我終于從陸沉自信的臉上看見了驚恐的龜裂,和他從來高高在上的嘴臉成了鮮明對比。
我欣賞著陸沉表情,聽著葉云舒質問。
「夏梔!」
「你到底是什么人!」
葉云舒指著秦驍又說:「他到底是誰!」
「他是誰?」
我笑了。
「哦~」我走到秦驍身邊,溫柔替他擦掉臉上的血,看著他乖順低頭讓我擦臉動作,心頭還是會軟:「他是我未婚夫啊?!?/p>
我看著秦驍聽到未婚夫,眼底馬上亮出的光,笑了。
「忘了介紹一下,」我挽上秦驍胳膊:「這是我未婚夫,秦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