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自從織田作之助找到了新工作之后就一直很忙,而織田作在那日確認他的能力之后就對他放開了門禁。
所以他現(xiàn)在時不時的就可以出來逛街買甜品,織田作之助會定時給他零花錢,不過織田作給的零花錢是經(jīng)不起五條悟明天去吃小蛋糕的。
雖然織田作給他零花錢了,但是他基本沒怎么花。要是問五條悟錢從哪里來的?只能說……
外貌好看,發(fā)色獨特,氣質(zhì)無害的小少年獨自一人走在無人的地方,很難不吸引一些奇怪的人啊。
于是,這些只看無辜未成年好欺負的人就成了五條悟的收入來源。
只要五條悟沒錢了就出去收斂好氣勢,一臉可憐樣兒的出去逛一圈。
就能重新“捕獲”買甜品的錢。
五條悟今天可是窩在了蛋糕店一下午,就為了吃老板剛出爐的黑森林小蛋糕和現(xiàn)做的鳳梨大福。
而蛋糕店老板也不在意五條悟在店里待一天,因為五條悟長的乖巧一口一個姐姐,就算不提這個,他往那一站啥也不干也能為蛋糕店帶了許多客人。
所以綜上種種原因,幾乎所有被五條悟光顧過的蛋糕店老板們都很喜歡五條悟。
這不,五條悟滿意的吃著蛋糕店老板特意為他制作小蛋糕和大福,臉上寫滿了愜意和滿足,微微的瞇著眼睛。
夕陽透過玻璃櫥窗為店內(nèi)染上了橙黃色,陽光灑在白發(fā)少年的身上,把少年的發(fā)絲、眉毛和睫毛都染上金黃色。
像一只在夕陽下打盹兒的白貓。
五條悟滿意的把小蛋糕吃完,又問老板要了一個紙袋子打包了剩下的鳳梨大福,就準備回家了。
“歡迎下次光臨哦,悟君?!钡昀习搴臀⑿χ鍡l悟告別。
“嗨~再見秋田小姐?!蔽鍡l悟單手舉起在半空中揚了揚,另一只手穩(wěn)穩(wěn)的拎著袋子。
五條悟想起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織田作告訴他晚飯不用等他了,他今天要和他的兩個朋友去酒吧。
哼,他詢問織田作是哪家酒吧,織田作不告訴他,還說以他的年紀禁止去酒吧。
之所以不告訴他,是因為怕他偷偷摸摸去酒吧受了不良誘惑。
五條悟可生氣了!他決定稱織田作不在家晚飯吃甜點。
哼,貓貓哈氣jpg.
走著走著五條悟突然激靈了起來,快速瞬移到一個廣告牌后面,探出一個頭,他看見了不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紅褐色頭發(fā)沙色風衣的青年走進了一個向下的通道后消失不見。
五條悟興奮的摸了摸下巴,手指激動的給廣告牌的鐵架子上捏出了幾個指印子。
哈,皇天不負有心人,織田作千防萬防(其實沒有),還是抵不過聰明的悟大人吧?
五條悟興奮的跟了上去,走近了那個通道口就看見,墻上掛了一個牌子,上面寫著:Lupin酒吧。
……
晚上九點。昏暗的燈光像鬼火一樣飄在半空中,不甚明亮的光線給室內(nèi)增添了一絲朦朧與神秘的氣氛。
這是一家地下酒吧,沒有窗戶,只有吧臺,長凳,稀稀拉拉的熟客們坐在陰暗的角落,光線最明亮的地方是身著酒紅色馬甲的酒保正在擦拭著玻璃杯。
這家店里基本都是黑手黨的人,大家聚在這里喝酒,保持著不多聽、不多過問的默契。
門又被拉開,身著淺色長風衣的男人從黑夜中顯出身形,步伐穩(wěn)健的下樓梯,他在尋找著什么人,終于他看見太宰治正坐在吧臺前。
太宰治好像全身被包裹在黑泥里,裸露出來的部位幾乎裹滿了繃帶,只露出小半張精致的臉,伸著纖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正在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酒杯。
“晚上好,織田作?!毕袷遣煊X到視線一樣,太宰治轉(zhuǎn)過頭歡呼著。
“晚上好,太宰?!笨椞镒髦哌^去坐在太宰治旁邊,點了一杯常喝的酒之后疑惑的詢問道:“太宰,安吾還沒來嗎?”
“啊呀呀~織田作,安吾今天晚上怕是要爽約了,可憐的安吾今天又要臨時加班了~”太宰治就知道織田作會這么問,用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回答了織田作的問題。
太宰治伸出綁著繃帶的手興奮的亂比劃著,織田作略帶同情的聲音響起:“啊,原來是這樣,安吾真的有很敬業(yè)呢?!?/p>
就在太宰治準備和織田作之助吐槽一下他的新*小矮子*同事的時候,一個充滿控訴的聲音突然傳來。
“織田作,你個偷腥貓!”五條悟拉開門,憤怒的跑下樓梯站在織田作面前,指著太宰治說道,
“人家不是你最愛的小甜心了嗎?這個渾身上下黑漆漆的繃帶怪是你的什么人?!你說啊,織田作——”
太宰治眼前一花,就看見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頂著白花花頭發(fā)的少年,站在織田作面前用手指著他憤怒的喵喵叫。
五條悟歪著腦袋看著織田作,蒼藍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室內(nèi)好像在blingbling的閃著光,煽動著又長又白的睫毛,仿佛在質(zhì)問著織田作。
控訴他有多么的罪大惡極。
“織—田—作——這位白毛怪是誰???”太宰治瞇著鳶色的眼睛看著五條悟,聲音拉長像摻了粘稠的蜜糖一樣,詢問織田作,盡管他早有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