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舔狗,很多人都深惡痛絕。
說什么舔狗不得house,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可我靠當舔狗,僅大學期間就談了八個膚白貌美的女友。
為了舔第一任女友,我治好了滿臉的痘。
為了舔第二任女友,我練就了健碩的身材。
為了舔第三任女友,我學了一身廚藝。
為了舔第四任女友,我學會了彈琴彈吉他。
。。。。
直到談第八任女友時,我已經(jīng)在舔的過程中學會了十八般武藝。
顏值高,身材好,要才有才,要錢有錢!
自此身份反轉(zhuǎn),我根本不需要去追女人了,條件好的女人像狗見了shi般地倒追我。
不對,是像老牛見了嫩草般地倒貼我。
可是我覺得我和柳如煙感情穩(wěn)定,生活和諧,于是拒絕了所有追求我的女人。
直到有一天,她和我說了分手,之前七任女友卻瘋了般的找我復合!
情侶餐廳里,角落靠窗的位置,能聞到玫瑰花香。
一襲低胸長裙的柳如煙率先開了口:“子航,我們分手吧!”
我沒有回應她,而是沉默了十幾秒。
不是因為太過悲傷,而是極度的喜悅,我終于解脫了。
柳如煙是我的第八任女朋友,我們在大四相遇,談了大半年。
畢業(yè)后,又談了5年,如今我27歲,她26歲。
這本是談婚論嫁的年紀,我也已經(jīng)在準備求婚,可一切都在一年前破裂了。
一年前,她的初戀回國了,人總是被年輕時愛而不得的東西困住一生,柳如煙也不例外。
就在我準備求婚現(xiàn)場時,一架飛機從阿美莉卡降落在深市,帶著陳澤闖入了我們的感情。
本定于晚上8點的求婚儀式,我滿懷期待,5年的戀愛長跑,終于要迎來它的終點。
可柳如煙直到9點也沒來,我打了不下10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后來甚至直接掛斷。
求婚現(xiàn)場十分溫馨,我把地點選在深市大學的英語角,我們相遇的地方。
初見時,她在英語角練習著口語。
"Parting is such sweet sorrow,
That I shall say good night till it be morrow."
("離別是如此甜蜜的悲傷,我要對你說晚安直到天明。")
我聽出這是《羅密歐與朱麗葉》里的臺詞,她聲情并茂的發(fā)音極有感染力,我忍不住就對上了下一句:
"Sleep dwell upon thine eyes, peace in thy breast!
Would I were sleep and peace, so sweet to rest!"
("愿安眠降臨你的雙眼,寧靜駐進你的心房!我愿化作安眠與寧靜,伴你甜美憩息。)
說英語時,我過于投入地向她伸出雙臂,而她在錯愕片刻后竟將側(cè)臉貼在我的肩頭。
后面的故事很順利,我們確立了男女朋友關(guān)系,兩人的感情一直很甜蜜。
可求婚現(xiàn)場的橫幅里,那印染出來的朱麗葉終究沒有到來,只給這場感情留下了一竄省略號。。。
那一天,我一個人默默收拾著現(xiàn)場,滿地的玫瑰花象征著浪漫,可每拾起一朵就像一根針刺進了我的心頭。
“哥哥,她不要啊,那能給我嗎?”一個好聽的女聲響起。
我抬頭望去,是一張唯美的臉龐,眉宇間全是溫柔。
我下意識就回答道:“好,都給你!”
她噗嗤笑出聲,和我一起收拾著現(xiàn)場。
隨著一朵朵花被拾起,原本心底的失落也慢慢變淡。
我忽然發(fā)現(xiàn),就像這些花兒,你不懂得珍惜,有的是人珍惜,我又何苦執(zhí)著于過去呢。
后來我們一起把花兒包好,我拿走一半,送給她一半,我請她吃了夜宵,她說請我聽講座。
就這樣,我和沈書琴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