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拿著這五千萬,我們離婚吧。"齊浩然將銀行卡推到我面前,眼中滿是不耐煩。今天是七夕,我精心準備的燭光晚餐還沒開始,他卻要跟我離婚。我拿起銀行卡,冷笑:"齊浩然,你以為五千萬就能打發(fā)我?"他皺眉:"你還想要多少?"我站起身,眼神如刀:"我要你在我面前跪下來求我別離婚!"說完,我轉(zhuǎn)身離開,留下他目瞪口呆的表情。這一刻,三年前重生的記憶徹底蘇醒——這個男人不僅背叛了我,還有一個我永遠不知道的秘密!
銀行卡在燈光下閃著冷光,就像齊浩然此刻的眼神一樣冰冷。
"蘇晴,五千萬夠了吧?"他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情感,仿佛在談論一筆生意。
我看著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心中涌起強烈的既視感。三年前的七夕夜,同樣是這個別墅,同樣是這張餐桌,他也是這樣冷漠地提出離婚。
不同的是,三年前的我哭得撕心裂肺,苦苦哀求他不要離開。而這一次,我只是平靜地拿起銀行卡,掂了掂重量。
"才五千萬?"我輕笑,"齊浩然,你是不是太小看自己的前妻了?"
他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我會是這種反應。在他的印象里,蘇晴應該是那種離了他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你想要多少?"他皺起眉頭,語氣有些不耐煩。
我把銀行卡放進手包,站起身整理裙擺:"我想要的,你給不起。"
餐桌上的蠟燭還在燃燒,我精心準備的七夕晚餐一口沒動。紅酒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但此刻聞起來卻像毒藥一樣刺鼻。
"蘇晴,你別鬧了。"齊浩然也站起來,西裝革履的他在燭光下顯得高大威嚴,"我們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何必繼續(xù)勉強?"
沒有感情?
我想起三年前那個絕望的夜晚,想起自己站在陽臺邊緣時的心如死灰。如果不是重生回到今天,我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男人到底隱瞞了什么。
"齊浩然,你知道嗎?"我轉(zhuǎn)身面對他,眼神清澈得像鏡子,"有些秘密,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的。"
他的瞳孔微微收縮,手指不自覺地握緊:"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拎起手包,踩著高跟鞋朝門口走去,"五千萬我收下了,不過離婚的事情,我還要再考慮考慮。"
"蘇晴!"他在身后喊我,聲音里帶著一絲慌亂。
我沒有回頭,推開別墅的門,夜風吹在臉上帶著絲絲涼意。門外停著我的白色瑪莎拉蒂,在路燈下靜靜等待。
坐進車里,我看了看后視鏡。齊浩然站在門口,臉色陰沉得可怕。
三年前,我就是在這里上了車,然后一頭撞向了路邊的大樹。
這一次,我發(fā)動引擎,緩緩駛離別墅區(qū)。
手機鈴聲響起,來電顯示是"媽媽"。
"晴晴,今天七夕,你和浩然過得怎么樣?"母親溫柔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我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媽,我們要離婚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傳來母親驚呼:"什么?為什么?你們不是很恩愛嗎?"
很恩愛?
我苦笑。如果恩愛,他怎么會在我生日那天陪莫雅琪去醫(yī)院?如果恩愛,他怎么會在我住院期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如果恩愛,他怎么會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選擇逃避?
"媽,有些事情說來話長。"我在紅綠燈前停下,看著窗外霓虹閃爍的夜景,"我先回公司處理點事情,晚點回家。"
"晴晴,你可千萬別沖動?。『迫皇莻€好孩子,你們有什么矛盾好好溝通..."
我掛斷電話,深深吸了一口氣。
重生這三年,我一直在等這一天。等齊浩然主動提出離婚,等他露出真面目,等他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中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車子駛過市中心的商業(yè)街,經(jīng)過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咖啡廳,經(jīng)過他求婚的音樂噴泉,經(jīng)過我們拍攝婚紗照的教堂。
每一個地方都記錄著我們的過往,但現(xiàn)在看來,那些甜蜜的回憶就像肥皂泡一樣虛假。
手機又響了,這次是齊浩然。
"蘇晴,你到底想怎么樣?"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我輕笑:"齊總這是在跟我談判嗎?"
"我們好聚好散,不要鬧得太難看。"
"難看?"我把車停在公司樓下,望著這棟我一手打造的商業(yè)大廈,"齊浩然,什么叫難看,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說完,我掛斷電話。
電梯緩緩上升,鏡子里的女人容顏依舊,但眼神已經(jīng)完全不同。三年前的蘇晴單純善良,把所有人都想得太好。而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看透了這個世界的真相。
電梯停在頂層,我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偌大的落地窗前,整個城市的夜景盡收眼底。
我打開保險柜,取出一個牛皮紙袋。里面裝著的,是三年來我暗中收集的所有證據(jù)。
齊浩然的小三不是莫雅琪,莫雅琪只是他用來掩飾的擋箭牌。
他真正的秘密,是那個連我都不敢相信的真相。
我拿起座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沈總,是我,蘇晴。"
電話那頭傳來低沉磁性的聲音:"這么晚了,蘇總有什么指教?"
沈煜,商界新貴,白手起家的傳奇人物。也是三年前,唯一一個在我最絕望時伸出援手的人。
"明天上午十點,老地方見面。"我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我有一個提議,相信你會感興趣的。"
"哦?什么提議?"
"關(guān)于齊氏集團的。"我的聲音平靜如水,"沈總,你不是一直想進軍房地產(chǎn)行業(yè)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傳來低笑聲:"蘇總果然不同凡響。好,明天見。"
掛斷電話,我重新坐回椅子上,手指輕撫著牛皮紙袋。
齊浩然以為給我五千萬就能打發(fā)我?
他實在太小看我了。
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