貸款額度只有五十萬?！购加杵胶灹俗?。走出銀行時，手機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杭先生嗎？我是國際學校的張主任，關于您女兒的面試材料……」

杭予平打斷她：「造假了是吧？」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您知道？」

「我有證據(jù)證明你們招生舞弊?！埂改`會了，」張主任語氣突然變了，

「我們只是核實情況……」杭予平掛斷電話，打開微信，

班級群彈出一條消息：「恭喜杭小雅同學獲得國際學校全額獎學金！」

下面是一張合影——杭小雅捧著獎狀，陳總摟著她的腰，手放在她屁股上。

杭予平去了律師事務所。律師看完材料直皺眉：「這些證據(jù)不夠，

性侵未成年人需要直接證據(jù)?！埂感熊囉涗泝x視頻呢？」「只能證明他們有不正當關系，

不能證明涉及您女兒?！孤蓭熗屏送蒲坨R，「而且您妻子明顯知情，她不會站在您這邊?！?/p>

杭予平掏出手機，播放昨晚錄的音——黃毛說：「小雅自愿的！人家送她包送她手機……」

律師眼睛一亮：「這個有用！但需要本人出庭作證?！埂杆芰恕！埂改蔷碗y辦了?！?/p>

律師嘆氣，「離婚官司您勝算不大，除非能證明對方重大過錯?！?/p>

杭予平收起材料：「如果我不要撫養(yǎng)權呢？」「那更簡單，」律師攤手，「按目前協(xié)議，

您只需要付撫養(yǎng)費?！购加杵秸酒饋恚骸肝乙?。」中午，杭予平去了紀委辦公室。

接待員看了他的舉報材料：「您是說，這位陳先生涉嫌性侵未成年人？」「我有證據(jù)?！?/p>

「這些不夠立案。」接待員搖頭，「需要受害人親自報案。」

杭予平盯著她：「如果受害人被威脅呢？」「那更復雜了。」接待員遞給他一張表，

「先填這個吧，我們調查需要時間。」杭予平填完表出來，手機響了，

是馮晶：「杭予平你瘋了？舉報陳總？小雅的前途不要了？」「他碰我女兒?！埂阜牌?！」

馮晶尖叫，「小雅自己愿意的！人家送她出國讀書，你除了拖后腿還會什么？」

杭予平掛斷電話，站在紀委大樓前，陽光刺得他睜不開眼。下午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