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問，聲音里帶著我從未聽過的脆弱。"看到了真相。"我翻開相冊，

更多照片映入眼簾：小喻晴在簡陋的傭人房里吹生日蠟燭，

背景里掛著洗得發(fā)白的工作服；她穿著明顯不合身的舊裙子在花園里轉(zhuǎn)圈，那裙子我認(rèn)得，

福利院的阿姨說過，那是我被送走時穿的衣服；還有一張照片上，

年幼的喻晴躲在衣柜里哭泣，照片背面寫著"媽媽又打針了"，字跡被淚水暈開。

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這些照片像一把尖刀，狠狠刺進我的記憶。

我想起福利院那個總是喝得醉醺醺的院長說過的話："你媽生你時就死了，

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給你留。"可現(xiàn)在，我分明看到我的衣服穿在另一個人身上。"喻晴，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冷靜得可怕，"你到底是誰？"儲物間外的高跟鞋聲越來越近，

喻晴慌亂地把相冊塞回包里。她的嘴唇顫抖著，最終只匆匆說了一句："今晚十二點，

來我房間。"然后就像受驚的小鹿一樣逃走了，

只留下一地香檳色的裙擺掠過的痕跡和淡淡的香水味。我呆坐在原地，手中的蛋糕已經(jīng)變形，

奶油從盒子里溢出來，沾滿了我的手指。甜膩的氣味讓我想起被接回喻家那天，

喻夫人也是這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說我身上有股"窮酸味"。那天晚上，

我躺在傭人房的窄床上，盯著天花板上斑駁的水漬發(fā)呆。隔壁床的李嬸鼾聲如雷，

我卻怎么也睡不著。凌晨十一點五十分，我輕手輕腳地爬起來，

光著腳踩在冰涼的大理石地面上，像只貓一樣悄無聲息地溜向二樓的主臥區(qū)。

喻晴的房門虛掩著，一縷暖黃色的燈光從門縫里漏出來。我推門進去，

發(fā)現(xiàn)她正坐在窗邊的貴妃椅上，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絲綢睡裙，

懷里抱著一個褪色的布偶熊。"你來了。"她抬頭看我，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

我反手鎖上門，直接問道："那張照片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的衣服會穿在你身上？

"喻晴深吸一口氣，從床頭柜抽屜里取出一個小鐵盒。打開后，

里面是一張泛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