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我報告老師,準備調(diào)取監(jiān)控調(diào)查幕后黑手的時候,突然被告知當時攝像頭損壞。
笑話,我爸一年年捐那么多錢,都喂狗了啊。
今天,她又想使這一招,逼我讓出保送的名額。
“趙兆雪同學(xué),請問你說的更需要這個名額的人是誰?”
“是你嗎?”
我語調(diào)逐漸冷了下來。
趙兆雪的小跟班又開始上竄下跳了。
“溫穩(wěn),你和兆雪的家庭那是天上地下。”
“就算你保送到了京大,就你那貧困戶的家庭能幫到你什么?”
“不像兆雪,她可以全身心的撲在科研上門,為國爭光!”
“噗嗤。”
我忍不住笑出聲,這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科研?為國爭光?你問問她碳酸氫鈉和強堿反應(yīng)的離子方程式會寫嗎?”
趙兆雪嫌棄的拿起我桌上的筆記,翻開我寫著名字的那一頁。
“溫穩(wěn),有人在天上,有人在地上。”
她手腕翻轉(zhuǎn),筆記倒扣著被扔在地上。
“這名額你不讓......也得讓?!?
望著她們浩浩蕩蕩的背影,我無所謂的聳聳肩。
撿起筆記本,拍掉上面的灰塵。
放棄保送需要本人簽字,我很好奇,她會用什么樣的方法來脅迫我。
3
中考結(jié)束之后,我跟家里大吵一架,搬了出來。
我爸媽死活不同意我學(xué)設(shè)計,一直想著讓我學(xué)金融管理。
計劃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直接回家繼承家產(chǎn)。
我不愿意,家里鬧的雞飛狗跳。吵到最后,我們各退一步。
三年后,如果我能考上京大,家里就同意我去學(xué)設(shè)計。
一套卷子刷完,我活動活動早已僵硬的脖頸。
班級群里是已經(jīng)炸開鍋的消息。
“不是吧,趙兆雪居然是溫氏集團的千金!”
“溫氏集團?是我所知道的那個溫氏集團嗎?”
一連彈出幾張圖片,都是她的小跟班們發(fā)的。
“兆雪請我回家里做客,我們才知道的?!?/p>
那幾張照片有點眼熟,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我去,這可是溫庭小區(qū),Y市最貴的豪華別墅區(qū)呢!”
“廢話,溫庭小區(qū)可是溫氏集團名下的,趙兆雪作為溫氏千金住在這里不是很正常嗎?”
我把那幾張照片放大看了一下。
怪不得門口的綠化看著那么眼熟,原來在溫庭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