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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網(wǎng)上開始有媒體撲風捉影。
他們說江墨辭和謝聽晚去挑婚戒了,一定是準備干掉原配,強強聯(lián)合。
總裁辦相熟的秘書又一次給我發(fā)消息,問我要不要來公司解釋。
我回絕了。
我去解釋什么?連我都這么覺得。
我給律師打電話,讓他通知江墨辭,周一去民政局離婚。
死之前,我放他自由。
江墨辭很快將我的電話拉了回來,給我回電。
“網(wǎng)上的事都是假的,你別誤會?!?/p>
在一起這么多年,我了解江墨辭。
他說是誤會,那就一定是誤會。
可我關(guān)心的本來也不是這件事。
他出軌了。
他沒解釋。
那我就默認是事實。
我扯了扯嘴角:“與這件事無關(guān),是我不想跟你過了?!?/p>
江墨辭重重的嘆了口氣。
“許梔,你最近是怎么了?情緒這么不穩(wěn)定?”
我眼眶有些紅,眼淚忽然洶涌而出。
“我生病了。”
也是快死了。
“許梔,別鬧,我真的很忙。”
江墨辭沒信,他煩躁地掛斷了我的電話。
第二天,網(wǎng)上開始大批量出現(xiàn)江墨辭和謝聽晚的曖昧通稿。
我全都翻看了一遍。
原來,他帶她去過那么多地方。
他們?nèi)ケ鶏u看過極光。
去埃菲爾鐵塔的小湖邊喂過白鴿。
去日本的富士山看過日出。
他什么時候帶她去的這些地方,我竟然都不知道。
心臟又開始痛了。
我趴在地上來回打滾,疼得眼淚一行一行的滑落,根本止不住。
手機里跳出謝聽晚的消息。
【許梔,你都看到我和江墨辭睡了,怎么這么不知羞,還賴在那個位置不走?】
她的挑釁,激起了我的怒火。
原本想放江墨辭自由的,現(xiàn)在忽然想讓他喪偶了。
我一邊流眼淚,一邊笑。
【你那么想嫁給他,我偏不讓你嫁?!?/p>
當晚,我訂了去米蘭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