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到江念錦的世界,只為改變她被渣男害死的結(jié)局。
可婚后,為了救白月光的父親,妻子設(shè)計將我送上了黑心診所的手術(shù)臺。
世界意識認定了我的失敗。
我聽著妻子和白月光抵死纏綿的聲音,慘死在手術(shù)臺上,器官被摘除干凈。
可在我被抹殺后,妻子卻哭著剖開了白月光的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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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錦將頭輕輕靠在我的肩膀上:“程司桉,別生我的氣了,前幾天是我想錯了?!?/p>
我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頂。
前些日子,妻子突然提出讓我給她的白月光謝銘的父親捐腎。
知曉謝銘真面目的我自然不愿。
被我拒絕后,妻子和我大發(fā)雷霆。
但現(xiàn)在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心軟了:“念錦,你想沒想過謝銘是騙你的?”
妻子沉默片刻,語氣輕柔道:“司桉,我給你熬的雞湯好了,你快嘗嘗?!?/p>
可我喝下湯后,大腦逐漸昏沉,眼前笑著的妻子卻突然變得面目猙獰。
江念錦輕蔑地看著攤在椅子上無力動彈的我,語氣冰冷:“程司桉,你乖乖聽話不好嗎?謝銘他爸病了啊,你有沒有點同情心!當初你逼著謝銘出國,現(xiàn)在賠他一個腎都是便宜你了。”
聽著她理直氣壯的聲音,我苦笑著,用盡最后的力氣問著:“江念錦,要是因為你的決定死去,你還會這么做嗎?”
可妻子沒有絲毫猶豫,一耳光扇在我的臉上:“你早就該死了!”
失去意識前,我看著她打開門迎進兩個戴著口罩的男子。
再醒來時,我被緊緊地捆在冰冷的手術(shù)臺上,鼻腔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戴著口罩,醫(yī)生模樣的男子見我睜開眼,怪笑一聲:“你老婆這藥,劑量不夠啊?!?/p>
我掙扎不得,耳邊傳來世界意識的聲音:【程司桉,你一旦被摘去腎就會被認定失敗?!?/p>
我心中一顫,失敗就會被抹殺,我穿到這個世界前世界意識就警告過我。
但我不擔心自己死去,我只擔心離開后妻子的命運。
畢竟,她的身邊還有一只虎視眈眈的惡狼。
我聲音微弱:“可以讓我給我老婆再打個電話嗎?”
正要拿起刀的醫(yī)生疑惑地看向我:“你知道是你老婆把你送過來的吧,她可不會救你?!?/p>